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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常的举动?。”
看对方明显犹豫着,迟故道:“我听说他最近身体不?太好,所以有些担心,麻烦你多想?想?。”
迟故虽长?相高冷了些,但透着股没有心机的单纯,这么一说助理的疑虑顿时?被打消大半。
突然想?起来道:“中?间是有一次,沈总暂停了一分钟,出去了一趟。”
“那,这一个月他经常会有这种情?况吗?”
“有三四次吧,沈总之前工作?期间几乎是不?会有太多情?绪的,一直都是冷静果断的。”助理咳嗽了下,还半开玩笑地说:“好像自从沈总结婚后,才有的这种情?况,这可能就是恋爱中?常有的事吧。”
“沈总还总会莫名地心情?不?错呢。”
迟故抿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干脆不?回了。
就这么悠闲地度过了半个小?时?,期间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就在助理打算换杯茶水时?,一不?小?心手滑了下,一只茶杯打碎在茶几上,“没事吧没伤到吧?”
她及时?躲开了,连忙注意迟故那边的动?向。
“没事。”迟故刚才反应迅速地向后挪了些,才没被撒出来的热水烫到。
助理松了口?气,赶紧去找工具回来清理。
迟故走到办公桌后面的柜子旁,他猜沈书澜应该会把医药箱放在这种地方。
因为对方是个极其注重规律的人,卧室里许多物品的摆放都有一套逻辑在的。
蹲下身找了两处后就看到了医药箱。
“没事的,就一点血不?碍事。”
迟故打开医药箱,翻出创可贴给人递过去。
“谢谢。”
迟故摇摇头,倏地余光瞥到了什么,就盯着躲在箱子角落的那两盒药发呆。
无论是瓶身还是名字他都熟悉,是之前他吃过的药,是镇定?功能的精神类药品,他拧开瓶子,里面空荡荡的只剩下两片药。
明显是有人吃过。
“怎么了?”助理贴好伤口?问道。
迟故沉默地摇头,他将?药箱重新放回到原位。
半个小?时?后。
“走吧回家。”沈书澜处理完工作?后对迟故说着,对方就在他身侧安静地看着他,他怕人太无聊几乎是飞速处理着紧急文件,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后果就是快要忽略身侧还坐着的人。
“嗯。”
“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
助理推开门道:“沈总,您的朋友来了。”
“哎,终于堵到人了。”杨青凡推开门就惊讶了一瞬,“小?故也在啊,怪不?得呢,这些天?都见不?着人影,原来是乐不?思蜀啊。”
顾怀玉跟在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就看着迟故正半趴在办公桌上,和沈书澜贴的很近。
“你们怎么来了?”沈书澜虽然前两天?和他们约了一次,但是因为迟故的事情?耽误了。
“刚好今天?有空啊,出去?带上弟弟一起。”
“不?了,改天?吧。”沈书澜合上文件直接拒绝道。
迟故摸向沈书澜的腿,轻轻画了两圈,由于隔着办公桌,对面两人也看不?到这场景。
他小?声道:“你们聊吧,我没事。”
隔壁的会客间。
“呦,几天?不?见,戒指也戴上了,那脖子上怎么还挂了个红绳?”杨青凡看着那招摇的红绳就没憋住,一向审美?高雅的沈大少,怎么能搭配的如此突兀?
沈书澜将?脖子上的玉佩挑出来,“笑什么,他送我的。”
杨青凡看着这人一脸得瑟劲儿,边笑边拍手,“不?错不?错,这恋爱终于是让您老人家谈上了。”
“.......”
顾怀玉在一旁淡淡笑道:“这看起来像是从广德院买的,我一个表妹是那里的常客,那里的东西都需要亲自写祈愿文,抄五十遍经文才能买到,还挺用心呢。”
沈书澜对这种东西并?不?感兴趣,还是头一次听说,顿时?感觉脖子上挂的东西都沉甸甸的。
“之前说的那事都想?的怎么样,虽然有风险,但我有很大把握可以成功。”沈书澜收回玉佩,半靠在沙发上道:“就算最后失算了,也不?会连累你们的。”
顾怀玉并?没有接茬,虽然他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但沈书澜在他这的情?意还是有些分量的。
“决定?了?这可不?是件小?事,失败了影响可不?单单破财那么简单。”
........
“久等了,宝贝儿,中?午想?吃什么?”沈书澜走过来就将?人抱进怀里,低头亲了亲发旋,牵着人的手就要往外走。
但是迟故却没动?。
“?想?让我抱着你出去?”沈书澜还在开玩笑,下一刻就笑不?出来了,他就看着迟故从口?袋里拿出两瓶药,“从您的医药箱里发现的,您吃了?为什么吃?”
第124章 谈上了
沈书澜维持表面的淡定,拿过那两瓶药,转头放桌上,“你忘了,这是你之前吃过的,放在?这里?就没拿出去过。”
“骗人。”迟故直勾勾盯着沈书澜,敛下神色,狠狠咬了下唇,“助理说看到您吃过。”
“………”沈书澜停顿半晌,记忆里?还真有一次被?看到了。
但是助理平时工作仔细,也懂得?分寸,这种事情应该不会说的。
然而沈书澜现在?却没有十成?的把握,毕竟迟故在?他眼里?能干的很,能套出话来也说不定。
纠结片刻,还是道:“好了,我承认我吃过,偶尔压力大?的时候会有些头疼,缓解一下。”
“她没跟我说过,我骗您的。”
沈书澜将迟故抱到冰凉的办公?桌上,碾磨着他的嘴唇深入亲吻了好一阵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小坏蛋,跟我玩心眼是吧?”
迟故声音冷硬地质问道: “就是因为我,是不是?”
他的胸膛起伏,面颊绯红,连颈侧都染上了一层薄汗。
迟故被?迫半坐着,双腿悬空,沈书澜的手还沉沉地按在?他肩上,眼看着对方用力,马上他就会被?推倒在?桌面上。
但他毫不示弱,猛地一记凌厉的手刀劈开肩上的桎梏,“啪”的一声脆响,力道之大?震得?他自己掌心发麻,腕骨都隐隐作痛,也彻底斩断了沈书澜试图转移话题的意?图。
“是不是?”他紧盯着对方,眼神锐利如刀。
嘶……下手真是一点余地都不留。
沈书澜甩了甩被?劈得?发麻的手腕。
他抬眼,迎上迟故忧心忡忡又带着倔强的目光,索性认了:“是。”
既然被?看穿,再遮掩也无用,何况迟故这副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模样,否认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