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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见??”

迟故迟疑半天,还是缓慢质疑道:“不是.....医生检查么?”

然而沈书澜只是低头?戴上透明手套,拿起一旁连着仪器的探测仪,上面涂上润滑液,并没有向他解释的意思。

那探测仪是黑色柱状体?,大概有手指那么粗,比手指长些,微软,迟故还是没忍住问?道:“这个是....检查哪里?”

“检查后面,躺下。”

迟故的眼神不断切换着,看?一眼仪器,又看?一眼沈书澜,几轮下来,最后还是按着要?求,侧躺着,背对?着人。

屁股此刻感觉有些冷嗖嗖的。

沈书澜不是医生吧,会专业么,为什么要?.....他的思考戛然而止。

“放松,很疼?”

沈书澜的动作放缓了不少?。

由于omega生理?结构的原因,这里不但是肠道的尾端,还是连接到内部生殖腔的必经之路,所以相对?来说比较重要?。

检测仪器可以自动识别体?内是否有病变,并且收集大量数据,会将里面的情况形成录像转到显示器上。

“没有。”迟故低低回了声。

其实这种事情他并不陌生,而且沈书澜的操作轻柔缓慢,几乎抵消了那种不适感。

只不过因为是沈书澜正.....帮他做检查,这件事令他感觉有些怪异。

沈书澜按照刚才医生的嘱咐,将医用仪器在里面旋转一圈。

不过很快,东西被缓慢抽出,迟故长长松了口气,却感觉对?方帮他擦了一下。

迟故浑身僵住,脑子嗡嗡作响。

“起来吧。”沈书澜望着那耳后连带着脖子在几秒内迅速飚红。

迟故像是不愿面对?一般,磨蹭了会儿才慢吞吞坐起来,眼看?着对?方要?提上裤子,“不要?动,前面还没检查呢。”

迟故扯着内裤的手纠结半晌,还是乖乖放下。

“性功能正常吗?平时多久疏解一次?”

沈书澜公事公办的语气问?着,拿起一侧的病历本?准备记录。

他的流程很规范,如果戴上口罩穿上白大褂,没人会怀疑他身为医生的专业性。

刚才在隔壁,他看?了一遍医生现场检查的全流程。

他的学习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强,甚至连刚才医生的停顿都能记得丝毫不差。

“正常,半,半个月。”迟故有些磕绊地回道。

“持续时间多久?”

迟故半低着头?,说:“我,不知道。”

如果按照重生回来的这三?个多月来算,那他几乎算是毫无□□可言,前两个月就没解决过一次这种事情。

“迟故,知道现在在做什么?”沈书澜嗓音压低,甚至语气有些严肃,在他看?来检查身体?很重要?,尤其是迟故这种几乎不懂得爱惜自己的人,更需要?细致的检查一遍。

“检查身体?。”

“持续多久?”沈书澜又问?了一遍,“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迟故就算是自己解决,也从没算过时间,所以他只能将许久之前的记忆找回来,仔细计算了下时间。

“五~十分钟。”迟故小声道,“偶尔十多分钟。”

“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多长时间,高.潮的时候想?的什么?”

迟故现在很想?离开,但是他偷偷抬眼望着沈书澜,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张了好?几次口,硬是没说出来半个字。

他不知怎的,这些话其实在他看?来都不算什么,毕竟他经历过难堪屈辱的事情太多了,几乎所有事情他都能淡然处之。

还不如刚才那个医生给他看?,他可以对?答如流地一一回复,但面对?沈书澜,总像是想?要?掩藏一般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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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沈书澜催促道。

迟故的心里一紧,他吸了口气,半晌后诚实道:“前天晚上,十三?分钟左右,当时.....”

“当时我想?的是您的脸。”

迟故的声音永远都是那样平淡,似乎任何事情从他口中说出来都是稀疏平常的小事,但沈书澜那抓着笔的手却顿住。

昨晚他特地趁迟故睡着的时候,将人又仔细查看?了一遍,看?见?了身上那两处微弱的於痕。

今天上午就让人着手查清楚,才知道是和冠家的人动手。

他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件事,下午开个会的功夫,心底里突然冒出那遏制不住地翻涌着滔天的怒火和恨意。

这是种难以言说的沉重的,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情绪。

当时他只是担心,担心迟故会不会又给他弄点伤出来,或者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导致他几乎是压着脾气,才没跟人算账。

但这简简单单几个字,就像是一根细针似的,轻易地就将他那不悦戳破。

谁能受得了这相当于告白的一句话呢,更何况是沈书澜这个还没能从迟故那得到明确正反馈的人。

“恩。”沈书澜强压下那天然的微笑唇,不咸不淡地应了声,随即将那病历本?放回原位。

“检查下性.功能。”沈书澜道,“把腿打开点。”

“.......”沈书澜没有反应,迟故垂下眼帘,“您,不是知道么?”

毕竟上次易感期的时候,都是沈书澜主导的,他释放几次,如何释放的,都掌握在对?方手中。

“恩?”沈书澜单腿顶在对?方双腿中间,略微俯下身,“想让刚才的医生给你检查吗?我可以叫他回来。”

“不想?,我想?让您检查。”迟故双腿又打开了些,单手撑着床边,视线瞥向别处, “我会配合的。”

要?不是刚才感受到迟故那厌恶和恐惧的情绪,他也不会过来做什么检查,不过,现在到觉得这样似乎也.....有些乐趣。

这种检查只是通过简单的手法刺激下,观察其反应。

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

迟故重新?穿戴整齐后,还特意试探道:“正常吗?”

知道沈书澜不是医生,但他也不在乎医生的判断,他就是想?知道沈书澜是怎么想?的。

“快了,以后练习忍耐一下。”

之前,他自己弄得时候不会这样快的,感觉像是考试拿到了不及格一般,令迟故觉得自己真的需要?加强了.......

等一切都检查完,已经晚上快十点了。

沈书澜听着刘主任的汇报所有医生的诊断结果,“除了肠胃有些问?题,再有就是腺体?,腺体?的激素分泌很不正常,之前腺体?受过伤吗?”

办公室的灯光亮如白昼,迟故站在一侧,被问?的时候才抬眼,“是。”

他忽略掉沈书澜的注视,直接坦白道:“我做过腺体?改造手术,算受伤吗?”

轻飘飘的话回荡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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