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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迟故。

对方端坐着并没有继续吃饭,穿着浅灰色的连帽卫衣,眼神清澈冷淡,一副好学生的模样看着他。

听说对方是个没背景的低等omega,能同时让段凌霄和沈书澜两人感兴趣,估计迟故不像是表面这么简单。

他笑着邀请道:“周末有聚会,有些明星过来表演,要过来玩吗?”

周围几人看着段清枫的态度,也纷纷跟着起哄,多了个沈家的朋友,即使是浅交,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是啊,交个朋友。”

迟故听着这几人自报家门,其中一个人说家里是市公安局的,他的眼神暗了片刻。

“好。”

他们又交换了联系方式。

等人走了,迟故看了眼那已经冷的饭,低头快速地吃完。

他打算先给段清枫透露一点消息,继而给段凌霄找点麻烦,先让对方忙活些。

以他对段凌霄的了解,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发疯给他找事,但现在他没有精力对付段凌霄。

迟故将餐盘放到回收的地方,下楼。

这两天他趁着沈书澜不在家的时候,用特殊的探测仪器搜了客厅,以及一个储藏室,还有书房和其他两个屋子,都没有权限卡的痕迹。

只剩下沈书澜的屋子,还有那个一直紧闭着的不让进的房间。

等他快要走出食堂,迎面就看见江小渔和几人有说有笑地走过来,他顿住脚步。

江小渔只是瞥了他一眼,随后和他擦肩而过。

视线略过他,没多停留一秒。

心里像是突然空了一块,很不舒服。

大学的时候他经常独来独往,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赚钱了,在班里甚至学校都是个小透明。

只有江小渔不厌其烦地缠着他。

只要和江小渔在一起,对方总是会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唠叨着,跟他说家里的事,吐槽老师和别人的八卦。

他站在一楼食堂的门口,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显得很突兀。

直到有人从背后撞了他一下,迟故才缓过神来。

这样也好,江小渔过得会开心顺利些。

初春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刚刚还阳光明媚的,此刻天空中堆积着层层阴云,路边的树叶被冷风吹得沙沙作响。

感觉像是要下雨了。

迟故走到一家花店,等着老板将一束花包好卖给一位女生,那个女生嘴角含笑,捧着一大束漂亮的捧花走了。

“小帅哥,要买什么花?送女朋友吗?”女老板问道。

“不是,我想买来插花。”迟故说着,看向店里五颜六色的花,他们大二的时候上过插花和其他的手艺课,虽然他的审美一般,但也能勉强搭配一下。

“插花啊,什么场合?商务还是家居?需要帮您推荐吗?”

“放家里,我要多一些,能帮我选些便宜的吗?”

“可以。”老板看着对面的少年,干净瘦挑,站得笔直,说话客客气气的,语气温和,但可能是对方说话时没什么表情幅度的变化,就像是摆在展览馆的那种美丽又精致的雕塑一般,整个人冷淡疏离。

她开始找一些好搭配的花束,抬眼瞄了少年一眼,又挑了些暖色的颜色,感觉少年周围冷清的气场需要些暖色调来中和一下。

等她选得差不多了,一抬眼,就看着少年正蹲下身,低头摸着她们家的大橘,被交叠艳丽的玫瑰,百合和绣球所包围,这一幕有点过于和谐美好了,她忍不住拿出手机,记录美好时刻。

咔嚓——

一人一猫同时抬眼看过来。

老板有点偷拍被发现的不好意思,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我可以拍张照吗?这个角度和构图,拍出来挺好看的,我没忍住。”

“喵喵~~~”

迟故感受到手心那软乎乎的触感,看着三花猫那透亮的,如同水晶似的淡黄色瞳孔,默许了。

让他想起了那夜遇到的小奶猫,不知道有没有被好心人收养......

迟故又跟老板确认了花束的数量,看着对方细心地包在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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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送你两支吧,这个雏菊和百合,都是百搭的,缺了可以放进去。”

“谢谢。”

他刚站到门口,淅淅沥沥的雨水就争先恐后地砸向地面,那潮湿的泥土味儿飘了进来。

“没带伞吧?最近天气就这样,喜怒无常的。”老板走过来,将一把透明的雨伞递到少年手边,“拿去用吧,我这很多伞。”

迟故看了眼手中的箱子,和外面似乎越来越大的雨势,拒绝道:“不用了,谢谢。”

等了不到十分钟,期间没什么顾客,她和少年聊了会儿天,说了些插花的注意事项,顺便加了个联系方式。

门口就停了辆黑色的轿车,虽然她不懂车,但那几个豪车品牌她还是知道的。

少年跟他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就看着车里的人下来,特意打了把伞。

........没想到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少爷。

“谢谢李哥。”迟故跟着上车,后背淋湿了点雨,不过装花的盒子还是干净的。

“没事。”

轿车平稳地启动。

车轮压过被雨水打湿的路面,在雨中飞驰。

这是沈书澜专门给他配的车。

这两天沈书澜经常上午在家,时不时就要看他一眼,甚是会坐在他旁边,即使他们什么话都不说,经常是各做各的事情。

但通常下午会出门,有时候晚上才会回来。

而且让他这两天出门都要等着李哥接送。

他感觉自己有种被监视的错觉。

如果不是突然下雨,加上时间来不及,他会自己坐地铁回去。

迟故拿出手机,拨通了沈书澜的电话号码。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喂?怎么了?”

沈书澜的声音沉稳,不过似乎带着些关心的语气。

“我想问一下,您今晚回来一起吃饭吗?”迟故望着窗外噼里啪啦的雨滴,外面像是被笼罩了一层深蓝的薄雾,阴沉沉的。

那边沉默了半晌,“今晚有事,可能得晚一些回去。”

“好。”迟故又听着那边嘱咐了几句,他听着像是电台主播在播报天气一般。

声音莫名的和外面慌乱的雨滴形成鲜明的对比。

听起来让他有些安心.......

沈书澜的家里摆着许多瓷器,看起来都很适合当花瓶,那天他从刘姨那里打听到,沈书澜的母亲就喜欢插花,以前空瓷器上都是各种花。

而且那间禁止踏足的房间,是沈书澜每次易感期都回去的地方,里面的瓷器古董有很多。

他到家后,先是在客厅里的几个显眼的地方,看感觉搭配着,将花泥塞进花瓶里,修剪多余的枝条,再调整花枝的方向和位置。

刘姨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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