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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舸问:“那你在看什么。”
徐渺伸手指了一下:“看你穿的裤子,那是我的睡裤。”
不知道是自恋地误会徐渺在看他更尴尬,还是错穿了徐渺的睡裤更尴尬,谢舸弱弱道:“我以为是我的。”
“没关系。”徐渺说。
谢舸以为徐渺下一句会说这次穿错了就算了下次不弄错就可以,没想到徐渺语出惊人,和他说:“现在脱下来还给我就可以了。”
谢舸愣了愣:“这也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谢舸有依据地问,毕竟徐渺总是和他开玩笑。
“当然不是开玩笑啊,拿错别人的东西难道不应该立刻归还吗,”徐渺脸上笑意更甚,连眼睛都快弯起来,他拍拍自己胸口示意:“失主就在这里,我想你也会希望睡裤能够尽快物归原主的吧。”
然而过了几分钟,谢舸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徐渺就继续说:“我们都是男人,再说你里面又不是没有穿,脱个外面的裤子而已,这没什么的吧。”
这话说的有道理又没道理,谢舸差一点被徐渺绕进去,好在最后没有。
谢舸不喜欢徐渺总是拿都是男人这个借口把某些事情合理化,他不大高兴地说:“要是觉得没什么的话那你怎么不脱。”
徐渺笑了一下:“我是觉得没什么啊,你想看我脱衣服还是脱裤子。”
说完都不等谢舸回答,徐渺双手交叉,抓住衣服下摆,抬起手,动作利落地把上衣脱掉了。
他把脱下来的衣服随手丢在被子上,头发有些乱糟糟的,抬眼看着谢舸,似乎无声地在和谢舸说:这很难吗?
这衣服不脱不要紧,一脱下来,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全被谢舸看见了,
谢舸原本只是有一点不高兴,现在更是直接脸色不好,他自觉地再次把自己放到徐渺合法伴侣的位置上,问:“你身上那些是什么。”
徐渺低头看。
还能是什么,但凡谢舸下嘴轻一点,这些痕迹都留不到现在。
徐渺眨了眨眼,:“不知道啊,蚊子咬的吧。”
撒谎!
谢舸三两步上前,快步走到徐渺跟前,伸出手指,指徐渺的肋下,小腹,以及腰侧:“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蚊子有这么多牙齿吗,还是两排的那种。”
徐渺跟着谢舸手指的地方看:“可能是变异的品种吧,我也不太清楚呢。”
简直鬼话连篇,谢舸想。
徐渺皮肤白,任何痕迹在徐渺的身上都格外明显,除了几处牙印,还有许多不规则形状的小块浅红色,从徐渺的胸口一路往下,连绵不断,直到被裤子遮住才截断。
肯定不止上半身有。
谢舸想着这些,越看越觉得徐渺身上的裤子碍眼,他头脑一热,脸也不要了,说:“你不是问我想看你脱衣服还是脱裤子吗,我没回答你你就自己脱衣服了,所以那不算数的,我现在回答你,我想看你脱裤子。”
徐渺很爽快地答应:“可以啊。”
徐渺很快又说:“但是有一个条件,你脱我才脱。”
第42章
脱就脱,徐渺以为他不敢吗。
好吧那确实有一点。
但只是一点点。
谢舸赌徐渺会和他一样不好意思,不穿上衣和不穿裤子还是不太一样的,徐渺会答应得那么爽快肯定是觉得他也会不好意思然后不同意。
不然徐渺为什么要提那种条件,不就是想在他拒绝条件之后顺理成章自己也不脱了。
谢舸越想越有信心,他颇有自信道:“你提的条件所以你先脱,你脱完我就脱。”
徐渺面露疑惑:“可以再说一遍吗我没有听清楚。”
看,开始装听不懂了!
谢舸更加确信他想的没错,咬字清晰地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没注意到徐渺在他说第二遍之前解锁了手机。
他说完,徐渺点点头,说可以。
说完徐渺掀开被子,站到床边,手抓在裤腰,准备把裤子脱了。
脱之前,他抬眼看了一下谢舸。
说害怕其实不完全对,谢舸那表情更像是看见意料之外的事情之后的震惊,还有一点很难被别人察觉的兴奋。
但徐渺不是别人。
徐渺继续动作,内裤边露出来的时候他停了一下,又看了谢舸一眼。谢舸喉结微动,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很专注地看,一探究竟的心看上去十分坚定。
“你就那么想看吗。”徐渺故意不懂,面露难色,一副骑虎难下的犹豫模样,问:“我有的你也有,为什么想看我脱裤子啊,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看吧,他就说,徐渺做不到!
谢舸有自己的计划,他先说:“是你先提的,你怎么能反悔。”
他想着等徐渺再次想要说服他改变想法时,他就可以和徐渺讨价还价,不仅能够进而提出新的比脱裤子更容易被徐渺接受的事让徐渺去做,自己身上的裤子也保住了不用脱。
只是谢舸的计划进行到该徐渺说话的部分时出现了偏差,徐渺一个字没说,在谢舸计划之外直接把裤子脱了,踩在脚下,坦荡荡地在谢舸面前露着一双长腿。
裤子下的风景和谢舸猜测的出入不大,粉色痕迹的确没在徐渺腰处终止,而大腿内侧更是重灾区,牙印叠着吻痕,不堪入目。
徐渺察觉到谢舸的灼灼目光,骗人都不带认真的,还是那个借口:“蚊子咬的。”
谢舸“哼”了声,这一次他依旧直接戳穿徐渺的谎言,并且意有所指地说:“大冬天哪来的蚊子,你还不如说是狗咬的呢。”
他找到机会就情不自禁开始拉踩:“好没素质的狗,看看给你咬成什么样子了,下嘴没轻没重的。”
挺有自知之明。
徐渺附和:“就是说啊,真没素质。”
“不过你可以不要转移话题吗,我已经脱完了,轮到你了。”徐渺很快又说。
徐渺朝谢舸站着的位置迈步上前,手很熟地就抓上谢舸裤腰上的抽绳,轻轻一拉,系得并不紧的结就被解开了。
他手迅速地对谢舸不客气完,嘴上还是客气地问谢舸:“要我帮你吗。”
这对吗。
这不对吧。
谢舸惊得后退好几步,怕被非礼似的紧紧攥着自己的裤腰,用着像是讨好的语气和徐渺说:“你当我是开玩笑的可以吗,你可能不知道,其实我是一个很幽默的人,幽默的人都比较喜欢开玩笑,说的话不太能当真的。”
他说完,听见徐渺发出了一个单字音节,听起来像“呵”,又有点像“嗯”。
徐渺再次逼近谢舸:“我们都约定好了,你这是要耍赖吗。”
好的,破案了,徐渺说的是“呵”不是“嗯”。
谢舸下意识后退,谁能想到徐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