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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意外提早在手机里装了两套定位系统。”陈程四处张望着,寻找顾则桉的身影:“我们追到你带他离开主路之后的路线,再核实了你名下这栋别墅。”

张局长跟着走上来,拿出证件和文件:“顾以轩,根据相关举报和视频证据,你涉嫌教唆强奸罪,请你去警局配合我们调查。”

“你们搞错了吧。”顾以轩靠在沙发边上,故意笑得一脸无辜:“我确实装了摄像机,但那是准备和女朋友拍点私密视频的,谁知道顾源带人进去了,算起来我还提供了视频,是证人,你们不该抓我应该谢谢我。”

“我们拿到了当日酒店的监控视频。”其中一名刑警冷声道:“是你把刘芊媛带进房间的。”

顾以轩眼神骤然动了动,问:“你们哪儿来的监控视频?”

“顾律从泰国找到了你的朋友凯文,他手上有你拍的顾源性侵的正面视频和你藏起来的监控视频。”陈程沉声回答:“顾律猜到你会留着监控视频,早就让人去找。”

那一刻,顾以轩像是被打了一闷棍,张了张嘴,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半天也说不话,脸上的轻佻早已褪尽,只剩下死白的沉默。

他垂下头,眼神涣散地望着地板,声音有些哑:“我哥在楼上,快送他去医院。”

医院急救室外,护士推着血包匆匆从走廊一头跑过,后方还有医生快步小跑,一路冲进了里面,门“砰”地一声合上,医生的影子在磨砂玻璃后模糊浮动,心电监护的滴滴声隔着一道墙刺入陈程的耳膜。

抢救了一天一夜,顾则桉昏沉的意识像被什么从深水中拽出,他睁开眼,视野有些模糊,直到缓慢眨了几次眼,才逐渐聚焦到医院雪白的天花板上。

他动了动手指,发现点滴还扎在手背上,胳膊像灌了铅,头昏脑涨。

陈程从门外接完张局长打来的电话,推开门看到睁着眼的顾则桉:“顾律,你终于醒了!”

顾则桉皱了皱眉,喉咙很干:“我怎么会在医院?”

“顾律,你......做好心理准备。”陈程握着手机走到病床旁边,以为他是想问为什么自己在病房而贺屿不在,有些犹豫地说:“现在警方还没找到贺屿,只是在海边找到了他摔碎的手机,初步判断,他可能被海浪冲走了。”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住。

顾则桉却没有如陈程预想般急切地追问,而是缓缓抬起头,盯着他,眉心依旧拧着:“贺屿是谁?”

陈程瞬间怔住:“什么?”

“你说的那个人,我不认识。”顾则桉看着陈程,平淡的嗓音里有一丝迷茫:“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语气里没有焦急,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什么真实的情绪,只有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冷静。

陈程觉得有点不对劲:“等等,我去叫医生。”

医生带着护士赶来,很快为顾则桉做了一系列神经反应和记忆测试,顾则桉配合地回答,却对“贺屿”这个名字始终像是第一次听到。

陌生、冷淡,仿佛那只是某份文件里的一个客户名。

后来医生又带顾则桉去做了头部CT,带回病房后才对他说:“初步判断,顾先生你是隔离性失忆,简单来说就是大脑主动屏蔽了某一段与强烈情绪有关的记忆,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有时是短暂的,有时是长期的,但恢复的过程比较复杂。”

顾则桉的脑子突然像一团糊成浆的线团,正在拼命地缠绕,抽丝剥茧,一些模糊的画面在脑海中断断续续地闪过,车速很快的下坡,有人喊他名字……

他用力想得越深,脑子就像被铁锤砸过一样疼,抬手扶住额角,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医生察觉到他的状态,立即查看仪器,说:“顾先生,不要强迫自己去想,你现在身体还有些虚弱,大脑机能仍在恢复中,这种剧烈的刺激可能会加重症状,甚至造成永久性损伤。”

顾则桉闭了闭眼,抿紧嘴唇没说话,片刻后,他缓缓松开了额头,脸色微白地点了点头。

医生又叮嘱了一句:“多休息,等身体恢复稳定再说。”

说完,他便收起听诊器和护士离开了病房。

门“咔哒”一声合上,屋里又陷入静默。

陈程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才试探性地问:“顾律,贺屿是谁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嗯。”顾则桉再次听到贺屿的名字时头忽然痛得厉害,像是一根锥子硬生生地从颅骨深处钻出来,过了良久才问:“他是谁?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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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经过警方几日的调查,顾氏集团董事长顾源被控涉嫌强奸罪以及故意杀人罪。】

【顾家二少顾以轩被曝参与刑事犯罪,警方已介入调查】

......

顾则桉已经出院休息了一段时间,现在正坐在律所办公室右手翻着手机,屏幕一行行热搜跳跃而出,他看完最后一条新闻将手机扣在桌面上,站起身理了理西装袖口,对旁边的陈程说:“准备好卷宗,开庭时间提前了。”

法庭内座无虚席。

法槌落下的那一瞬,顾则桉不紧不慢地走向发言席,黑色西装熨帖,一枚银灰色袖扣在灯光下微微反光。

“被害人进入顾源的房间时已经意识模糊无法站立。”他将手中文件翻开:“一个人神智不清无法表达拒绝并不等于沉默许可,虽然她没有说‘不’,但她也根本无法说‘是’。”

对方律师起身反驳:“但这并不能排除双方存在某种程度的交往意愿。”

顾则桉从手中的资料夹抽出其中一份,向法官展示:“这是法医鉴定报告,被害人在昏迷状态下身体遭受严重侵害,体表有多处钝器压迫痕迹,我们知道被害人在被喂药的情况下,她并非有意也无法同意任何性行为。”

“请对方律师注意措辞。”对方律师反驳:“证据表明不是被告本人对受害者喂药。”

顾则桉偏过头,视线落在对方律师身上,眼神冷淡:“请问,你认为如果一个人没有亲手点燃火焰,就能否认他把别人推进了火里的事实?”

法庭一片哗然,法官轻敲法槌提醒双方控制情绪,但顾则桉始终面不改色,连语调都不曾上扬一分。

对方律师站起:“被害人未明确表达反对,也并未在事发后第一时间报警,不能武断判定强*。”

“门是从内反锁的,现场无他人,被害人全身衣物散乱,视频作证,血检报告在场,监控记录也在场。”

顾则桉向前一步,慢条斯理地反问:“她留下遗书,还在电脑反复搜索‘被性侵会有人信吗?’,‘怎样证明不是自愿?’,‘如果报警会被指责吗?’等等,她在向社会求助的每一步都被怀疑,被审视,最后只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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