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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衣襟故意撒娇,鼻音略重:“不让我说完。”

还只亲这么一下下。

林春澹咬着下唇,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是故意引诱。可直至唇上覆着一层水光,看起来格外好亲,男人还是没亲下来。

分明是色诱没成。

他有些气恼,在心里狂扁谢庭玄,这个混蛋竟然不亲他,是不喜欢他了吗?

那他也不喜欢他了。

少年转身欲离开,却被顺势拽住手腕,按在床上。

男人俯身而下。他抓着少年的手腕,显然很喜欢这种能将他牢牢困住的姿势。

浓黑乌发垂下,深邃眼瞳里是化不尽的欲色。

首先落下来的,是吻。薄唇厮磨着,寸寸吻过那双日思夜想、怎么都好亲的樱色浅唇。撬开少年的唇齿,一点点汲取他的美好。

一开始还是柔和缠绵的吻,但越往后,谢庭玄越是遮不住自己愈发阴暗偏执的性格。他愈发肆意,夺取林春澹的所有,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恨不得在每一处都打上他的印记。

直至吻得身下人头晕眼花,眼尾禁不住地沾着泪水,一副失神失焦的模样,他才终于放开。

颇为满意地捧住他的脸颊。

在林春澹的视角里,他粗重地喘息着,眼前还闪着碎光。一片模糊之中,他视线里只有谢庭玄那张过分俊美的容颜。

可令人奇怪的是……晃动不清的视线中,他恍然好像看见男人那冷淡的眼瞳里,好像闪着一种诡异的、阴暗的光。

那么自上而下地望着他,就好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看得他脊背生寒。

“你……”

少年眯起眼眸,有些奇怪。可还没等他问出口时,游弋在他腰腹之间的那只冰凉大手夺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轻浅暧昧的摩挲,划过他所有的敏感之处。林春澹的瞳仁骤然放大失焦,轻轻颤动,他声音也在震颤:“别、别摸,痒。”

但更痒的啄吻已然落在他耳垂后,湿热滚烫的舌舔过那颗小小的痣。

林春澹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可偏偏谢庭玄性感的喘息在他耳边,许下承诺:“不会有别人,只有你。”

他有些害羞地嗯了一声。本来只是想要应答,可声音一出口便变了调,像是带着小钩子一般。

很快,便感受到了……

他感觉自己上当受骗了。谢庭玄刚刚那样对他,分明是故意惹他生气,然后趁着他要走,顺理成章地将他捞上床。

骗子!混蛋!心机的狗!

林春澹身体绷得更紧,他扯住谢庭玄发间缠着的绷带,推拒道:“不行,这次说什么都不行。”

他现在强烈怀疑,之前谢庭玄明明喝下千年人参,翌日却还是昏过去,就是因为他们那晚胡闹。

这错犯了一回,不能再犯第二回。

蹙眉很正经地数落:“谢庭玄,你多大了,还这样胡闹……”

但男人恍若未闻,直接霸道地堵住了他那双喋喋不休的唇。临了松开时,还用犬齿轻轻叼咬他的唇瓣。

力道很轻,可麻麻痒痒的,少年嘶了一声,在心里直骂谢庭玄怎么跟狗一样,还带咬人的。

但更狗的还在后面。

明明是他四处乱挑拨,引得他想……却还那么坏心眼地反问他:“春澹很正经。那为什么,如此冲动呢?”

他声音明明那么好听,那么清冷,像是冰敲击玉石时发出的声音,却那么下流地在他耳边喘息着引诱,说:“我帮帮你,好吗。”

不过这次,林春澹忍住了,拒绝了。

他对之前的事心有余悸,所以就连在这种场景下,也能抵制住乱窜的欲望。

推男人的肩膀,“不用你帮。”

但谢庭玄此人心机太深,他竟然凑在他耳边道:“可以用手。”

少年脑海里顿时浮想联翩,他禁不住回忆起那种灭顶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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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撇开眼,目光飘忽,神情很无辜地说:“跟我没关系啊,是你非要的。”

他越是这样,越是能引出谢庭玄心里阴暗的欲望……

事实证明,有人就是天赋异禀。

虽然谢庭玄真的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林春澹还是爽了个彻彻底底。

一半的时候他就受不住了,想要逃跑,结果被拽着脚腕拉了回去。任他如何求饶,都没能换来男人的轻饶。

最后,跌撞着捂着屁股逃跑跑了……坐在汤池里洗浴时,他还心有余悸。

第一次发现,谢庭玄的手指竟然也这么长。

都是男人,这合理吗?

而卧房内的床榻,不知经历了多少轮,上面的被褥凌乱不已。但若是仔细观看,便能发现里面夹杂着一封信件。

是刚刚被翻红浪时,从林春澹衣袖里掉出来的信件。

谢庭玄看见了。

他打开那信件,片刻后,神色已冷得渗人,眸光阴暗无比。

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地攥着那纸,不自觉将它揉成一团后……又复而展开,盯着上面的字字句句,眸光阴冷无比。

魏、泱。

边、关。

那是什么意思?

他内心酸涩涌动,妒意弥漫,已隐隐发觉真相,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癫狂。

但还是控制着自己,起身缓步来到汤池外。

隔着数道门帘,他声音遥遥地传进去,听不出语气:“春澹,你最近一直呆在东宫吗。”

泡在温热池水中的少年晕乎乎的,还在禁不住地回忆刚刚的场景,全然忘记了藏着袖中的信件。

他又没听出这道声音中藏着的冷意,随口答了句:“怎么了,我一直呆在东宫啊。”

隔着数道门,他也自然没看见谢庭玄阴沉得像鬼的脸色。

长廊下粉蝶轻扑,阳光静谧。但男人却如陷在黑暗中,他敛目,眼中深色翻涌着,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却还是冷得渗人:“说谎。”

太不乖了。

*

自从那日见到意外溺死的宫女画像,林琚就跟撞了邪一样,日思夜想,满脑子都是那宫女,但始终想不到这人究竟是谁。

他性子执拗,容易入魔,日夜被这执念困得睡不着觉,眼下乌黑一片。

后告假数日,完全闷在卧房里,将林夫人吓得,直接将驱邪的神婆请回府。

那神婆观他面相,说他印堂发黑,是被鬼魂缠住了。要请仙上身,驱除邪魔。

便在他院子前跳起了大神。

明明是日头正盛的正午,那敲锣打鼓的声音混杂着大师的声音,却显得格外阴寒,像是能把他的魂魄拉回来一样。

“哎你看着文王拉马灯,鼓镇鞭子颠,堂前转过三堂拉马为我帮兵,有拉马这会……”

院里,浑身披着五颜六色的神婆不断跳着。

在屋里躺着的林琚却平静不已,只感觉那拉魂一样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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