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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去卖肾,这是登势婆婆的原话。”

“你们的心也太黑了吧!”

卷毛又换了个方向,边嚎叫边向我冲来。看到这家伙轻松绕过源外,我也拿出武器严阵以待,毕竟这家伙的身手和他的嘴皮子一样厉害。

坂田银时躲过了我的攻击,然后一胳膊绕住了我的脖子,和我说起了悄悄话。

“兄弟,看在我上次大发慈悲饶了你一命的情况下,这次也放我一条生路如何?之后一定请你喝酒,不是,喝汽油,喝到饱为止。”

我猜他一定不知道我一顿要喝多少汽油,否则他绝对说不出这样慷慨的话。

“谁是你兄弟,”我说道,“我才没有穷酸到要欠老年人这么多钱的兄弟。”

坂田银时预感到不妙,他要松手,但我的电流已经顺着身体接触的部分蔓延到他身上。

我把被电得外酥里嫩的坂田银时丢给源外,随即看到开启了录制模式的小玉走近。

我跟她搭话。

“这种无聊的催债日常你也要记录,怪不得老是没有内存呢。”

小玉绿色的眼睛里有无数的数据流涌过。

“人类总是故意或不自觉地把不愉快的过往遗忘,帮助他们记住这些细节也是机器人的使命。”

这就是你记录人家黑历史的原因?明明看起来是一个温柔人设的女仆机器人,没想到内心这么腹黑的吗?

小玉确实是一个很奇怪的机器人,虽然我站在机器人的立场上这么说她也很奇怪。

之后白诅爆发。

坂田银时来过一次源外的作坊,要求制作一个时间机器。

他甚至都没进来,就站在门外,夕阳逆光照在他的身上,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得他在玫红色的夕阳光下,就像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一样。

时间机器问世以后,我提议由我来实验一下,反正我是机器人,就算死在时间的夹缝里,也还有备份。

源外老爹同意了。

我没有选择回到过去,而是去了未来。

第十二个我终于平安回来了。

源外老爹见我的脸色很臭,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难道地球真的毁灭了?”

不是的,这个世界没有被毁灭,它被拯救了,只是被拯救的是一个没有坂田银时的世界。

既然没有坂田银时,那么自然也不会有坂田金时的诞生。

没有人能忍受自己的存在被抹杀吧?

我很不甘心,怀着他能做到的事情难道我做不到吗的心情,或者还有另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又回到了过去。

我跑去了十五年前,先假扮村民给攘夷军团送了美酒,确保那几个白痴醉得不省人事后,我在魇魅部队即将出现的地方埋了相当多数量的炸弹,然后自己则躲在做了伪装的自制大炮后面,等着敌人出现。

这套战略我在自己的计算系统内模拟过很多次,能完全歼灭对面的概率在八十以上,需要注意的点就是当病毒的核心逃窜时不能让它们附身到人类身上,否则就是功归一篑。

我默念着倒计时,逐渐能看见奇怪的人影憧动。当对方的大部队走入爆破圈的时候,我按下了起爆键。

金红色的火光伴随着大量的尘土冲天而起,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但机器人的视觉和听觉并不会因此受到影响,我操作完身前的几辆大炮,又扛起了便携式的反坦克导弹。

我的目光不断在尘埃中逡巡。

终于,我看见一个黑色的核飞跃出爆炸的中心。

绝不会让你逃掉的,我坚定地扣下了扳机。

“那是骗你的。”有人在我的耳边轻飘飘地说道,随即一只手按住了我的头,手的主人因此借力翻到了我的身后。

我被迫下蹲的时候,余光捕捉到了那熟悉的白色身影。我稳住重心后迅速转身,看到衣袂翻飞的坂田银时甩血收刀,地上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我身后的魇魅尸体。

“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立场?想扮村民的话起码先去体验几年人间疾苦再来啊。”

坂田银时是没见过这样比高杉晋助还少爷气的男人,这么个金光闪闪的男人居然很相信自己是个农民?

坂田银时正想继续问这么多火力武器来源的时候,却见面前男人迅速迈步跨到他面前。坂田银时瞬间警觉地握住了刀,但这个金光闪闪的男人只是看着他的右臂,问道,“受伤了?”

“只是小划伤而已。”坂田银时不明所以地说道。

鲜红的血缓慢染上洁白的布料。这可是战场,解决了敌方的秘密部队后只受这么点伤简直可以说奇迹好吗。

但是对面的男人好像并不这么觉得,虽然他并没有变多少脸色,但是坂田银时总觉得他看出了一点微妙的沮丧感,打个比方的话,就像是RPG游戏回档九十九次仍没有通关,在做好万全准备进行第一百次大战的时候仍然不幸落败的沮丧。

我回到十五年后,正在调试时间机器的老爹已经见怪不怪,说道:“既然未来没有改变,那么你又失败了?”

我点点头。

“剩余的能源可不够几次了,我想你也该放弃了吧,还是把时间机器给……”

“不行!”我打断道,“我不会放弃的,能源不够的话……不是还有龙脉吗?”

源外老爹睁大了眼,“你疯了?”

机器人也会疯吗?我觉得我可能真的疯了。

“反正航站楼现在已经弃置了,我把时间机器搬过去。你就别去了,等着在崭新的未来好好养老吧。”

我恢复意识的时候,看见自己坐在一个小酒馆里,这让我一时有点分不清这是在真实世界、我自己的数据世界还是在启动了时间机器之后所到达的平行世界。

旁边有人在喝酒。

这熟悉的银色天然卷,是坂田银时。

“你怎么在这?”我问道。

坂田银时喝酒的手一顿,疑惑地看向身旁的金发男人,“难道不是你把我叫出来的吗?”

我一愣,随即在自己纷杂繁乱的数据库里搜寻,试图找出留存的记忆数据。

“你怎么了?”坂田银时的酒杯递到嘴边,却瞥了一眼好像某个程序卡住的机器人,“好像死机的很严重啊,为什么不让源外给你看一下。”

“是这样的,”我放弃了这条搜寻记忆的指令,“孩子大了总有青春期,总有不想被父母知道的小秘密。”

“青春期——?”坂田银时一言难尽地看向外表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我记得你才两周岁吧?!”

两周岁?是这个时间线么?

我的目光落到正絮絮叨叨给我灌输青春期孩子正确价值观的男人的胸口,那里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

因为坂田银时这个人经常卷进各种各样奇葩的事件里,受伤是家常便饭,所以所有人看到他缠着厚厚的绷带都不会觉得奇怪。

我忍不住伸手摸向那洁白的绷带。

“你要干什么?”坂田银时疑惑地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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