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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炭治郎在心里回答道。

“卖炭郎,快帮我解释一下啊!”

“谁是卖炭郎啊!我叫灶门炭治郎。”头上有烧伤痕迹的少年解释道,“枣田小姐,银子小姐的刀确实是在跟鬼嗯……穷凶恶极的杀人犯的战斗中碎裂了。它挽救了一位无辜的生命,并不是白白的牺牲啊。”

“对啊对啊,”银子赶紧接茬道,“武士刀明明作为杀人的武器,最后却死于守护他人,我们的新阿姆斯特朗加速回旋喷气式阿姆斯特朗剑也不枉这短暂的一生也算死得其所了!”

枣田铁子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很明显说不过满嘴跑火车的银子,气呼呼得自顾自地打铁去了。

银子在枣田铁子的原位置坐下,与灶门炭治郎面对面。 w?a?n?g?阯?F?a?布?页?ǐ???????é?n????????5???????m

“谢谢了,卖药郎,所以你有什么困难就直说吧?”

“卖药郎又是谁,喊对的字越来越少了喂。”

灶门炭治郎之所以在这边流连不去,实在是因为银子身上这浓厚的血腥味让人无法不在意。

最初他还以为这股深重的腥味来自鬼舞辻无惨,直到昨夜无惨杀死两位警察后突然消失,他才惊觉这股血腥之气来自这个银发的女人,到底手染过多少人的鲜血才会让周身萦绕的血腥之气堪比罪孽深重的鬼王?

“?”银子用小拇指扣了扣鼻子,疑惑地看着灶门炭治郎。

明明不比祢豆子年长多少,这样青春靓丽的外表之下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怪物?

“银子的话,以前是做什么的?”

“以前?”银子弹飞了手里的鼻屎,“以前不知道啊,毕竟银子我失忆了啊。”

“失忆???”

“是呀,大概就是守护爱与和平的英雄惨遭暗算流落村头后依然想当正义的伙伴的故事吧。”

“你一个失忆人士就不要在那美化自己的设定了,银子!晚饭做好了没?”枣田铁子喊话。

“晚饭?啊忘了今天轮到我了。毕竟我失忆了嘛哈哈哈哈哈。”

枣田铁子忍无可忍,走过来给了银子的脑袋一拳。

“什么都可以怪失忆真是好方便的设定啊混蛋!”

“诶痛痛痛。”

灶门炭治郎看着眼前两位打打闹闹的少女,决定再观察两天,毕竟银子身上虽然血腥味重,但并没有鬼吃人的那种臭味,也没有撒谎的气息,反而相处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不知不觉就难以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

“不介意的话,晚饭我来做吧?我以前可是家中的长男!”灶门炭治郎说道。

“以前?”

自知说漏嘴的灶门炭治郎没有解释更多,赶紧进了厨房动起手来。

“啊他进去了。”

“进去了。”枣田铁子不想吐槽她们厨房的穷酸,转而问起了其他事。

“所以昨天的月彦先生真的是连续杀人犯?”

“是呀,还袭警了,悬赏已经到50万了可恶,下次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银子,”枣田铁子想起那把四分五裂不可能修好了的武士刀,担忧地说道,“下次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你是老妈子吗铁子,银子我的实力你还不清楚嘛?”

“正因为知道你是个怪物,那个能把你手里的刀折断的男人绝对是个了不得的更大的怪物……银子,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两人的目光被灶门炭治郎放在地上的巨大木箱所吸引。

“铁子,我们得体谅一下血气方刚的单身少年,这么大的箱子又藏得这么好,一定是那个啦,那个便携式的充气「哔——」女友啦!”

又到了铁子听不懂的环节,她只能惊讶道,“动了,刚刚动了!”

“吱呀。”

木箱子的门开了。

一只白白嫩嫩的女孩子的手伸了出来。

“……”

“卖炭少年!你快回来!你的充气「哔——」膨胀了!她自己膨胀了!”

“……”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妹妹,灶门祢豆子。”

银子一手捂脸,一手搭在灶门炭治郎的肩上。

“我之前一直以为你只是个普通的乡巴佬,对不起,没想到少年你小小年纪这么会玩,居然集齐了萝莉、骨科、强制、口……”

枣田铁子一拳打在了银子的鼻子上,阻止了银子将要说出口的过不了审的荤话。

“铁子!你干什么!”

“不要教坏别人家的好孩子!虽然我一点都听不懂,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最后鼻青脸肿的被禁止说话的银子乖乖地和枣田铁子和灶门兄妹一起吃完了晚饭。

灶门炭治郎把他妹妹的那份也吃完了,枣田铁子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多谢款待!”

灶门炭治郎双手合十,向送他出门的银子鞠了个躬。

“不用谢了啊,少年你做的菜很好吃啊。”银子边拿着牙签剔牙边说道。

灶门炭治郎看着渐暗的天色,想起了昨日夜里鬼舞辻无惨消失后在珠世小姐那里遇到的袭击,忍不住提醒银子道,“那个鬼……杀人犯可能会派属下过来报复的,你们近日要小心一点。”

“属下?居然还是个犯罪团伙么混蛋。”银子丢掉手里的牙签,揽着灶门炭治郎的肩膀往外走了几步。

说实话灶门炭治郎从未和陌生女性这么亲近过,浑身僵硬地不行,直到他顺着银子的手指看到了那个写着万事屋的二楼屋顶上显眼的大洞。

“报复的话,已经来过了呢。”

“!!!”

“你们没事吗?!”灶门炭治郎紧张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银子。

“这些杂碎想伤到我还早了一百年呢。”银子无所谓地耸耸肩。

“可是你手里明明没有日轮刀,怎么……”

“把他们串成团子挂在树下,太阳出来就变成光消失啦,银子我也是很惊讶看到这种完全不需要分类回收会自己消失的如此省心的垃圾呢。”

完全看不出你到底有哪里惊讶啊!根本熟练过了头啊喂!

“所以你早就知道他们不是人了!”

“啊就是那个吧,那种叫吸血鬼的生物,吃人还有怕光什么的。”

灶门炭治郎:……好像很有道理。

“说到底,分辨人和其他生物的界限在哪里,杀人么,那人类自己中也有很多同类相残的,把他们踢出人类物种么;还是说靠吃人分辨?那在吃人的封建社会,人人都不是人了呢,好麻烦啊,到底如何定义人的标准,到底怎样活着才算是个真正的人呢?”

灶门炭治郎想反驳些什么,又突然想起那萦绕在银子周围不肯散去的深重血腥味,想说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枣田铁子沿着二楼的梯子,颤颤巍巍地爬到房顶的时候,就看到某人舒适地躺在瓦片上,边喝酒边赏月。

不好,感觉血压又升上来了。

“银子!你不是说会在天黑前把屋顶修好吗!”

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被这突然出现的女高音吓了一个激灵,银子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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