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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识海融为一体,慢慢的,慢慢的…进来啦!
这便是水心神魂的深处?
好…稀薄。
足够稀薄,也足够小,才让扈轻一眼寻到他。
哦,不是他,是她曾经为他布下的养魂阵,虽然此时是隐匿的状态,但出自她手,与她冥冥中自有感应。
无语的上前,发现这阵被人动过,是从里面动的。应该是在里面修改之后好藏身,才躲过了分身的搜查。
“水心?水心?”
没有回应。
该不会饿死在里面了吧。
扈轻循着感觉摸了一圈,很快思量出打开的办法,小心翼翼,这里动一动,那里挪一挪,打开一道口子,钻进去。
“水心?”
水心果然在!
一缕芳魂飘过来:“饿死我了,有吃的没?”
扈轻哈哈哈笑声洪亮,震得水心的魂体不由自主飘出去,幽怨的喊:“吃…吃…吃…”
饿猫似的。
扈轻更是大笑起来,抱着肚子,笑得眼泪都流下来。笑到全身没了力气才停下来,摇摇晃晃得过去牵住他:“我带你出去。”
水心有气无力的哼唧一声。太饿了,只想吃东西,其他的事情不想理会。
扈轻先带他进识海,一进去,水心的芳魂一个哆嗦:“你你你…快快带我出去吃饭…”
真是饿极了,佛像被毁都没骂她。
扈轻便带他到了外头,用一块养魂木接住他,水心嗖一下钻进去,没来得及看自己。
“饿…”
扈轻白他一眼:“活该,让你不听我的话。”
养魂木上浮现水心的脸,扈轻拿出一颗丹,放碗里用灵液化了,拿小勺一点一点往养魂木上滴。
水心张着大嘴接。
耐心的将一碗水喂进去,扈轻把碗往桌上一搁:“你还有脸回来。”
吃了一颗养魂丹,又有养魂木的阴力往魂体里补充,水心有了力气,笑嘻嘻:“早跟你说了,我有大劫。如今见着你,劫算过了,你不替我高兴?”
扈轻努嘴:“我可真替你高兴。要不是珠珠用噩梦符喊你回来,你就死在不知道哪个旮旯角落里去了,我能救得你?”
“所以我们父子连心冥冥中自有天意。”
扈轻无语,翻了个白眼儿:“行,你歇着吧,我走了。”
“别别——我真的饿,你把我放回身体里去,身体才最好养魂儿——给我做些汤水,饿得实在受不了了。”
这腔调,把扈轻都气笑了:“假的就是假的,除了你本人谁这么大脸一回来就让我给他做吃的。”
第1392章 都来看
分身只想到表现得与她亲密,他万万不会想到,水心与她不是亲密,而是没分寸到不要脸!
“没看清脸呢就喊我名儿,要是你,才不会喊,只会慢慢走过来,跟个骚包的孔雀似的挺着脖子斜眼瞪我…”
扈轻絮絮叨,把养魂木拿到躯壳面前。
水心才看到一眼就震惊到破了嗓门:“怎么成了这样!”
扈轻:“脸是好的。”
水心:“脸哪里好了?脑袋被你劈了脸肯定会长歪。”
扈轻怒了,恨不得把木头摔到地上:“还要不要?不要我给你做个傀儡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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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痛惜:“你毁了上苍的杰作你知道吗?你犯了不可饶恕的罪!”
扈轻气得头疼。看吧,这才是水心,哪怕只剩一缕魂儿,他都要惹她。
不过水心看过脑袋上、脖子里、心口、后腰插着的刀,又看过身下燃烧的火,看出门道来,换了口气:“啊啊,是五煞阵啊,你在去掉他在我身体里的痕迹呀。谢谢哈。”
这声谢谢,只有三分真心,剩下七分全是敷衍她。
扈轻哼声,心说不和你计较。
水心:“看样子还得再等会儿。你把我放这边,你先动起来,我要吃素馄饨,银丝包,黑白脆,十样锦…”
忍无可忍!
扈轻狠狠把养魂木砸到墙上,吃吃吃,吃死你吧死和尚!
啪——哒哒哒,养魂木从墙上摔下来摔了好几个圈,滴溜溜转了几下,不动了。
绢布说:“啊,不愧是水心,很难让人喜欢啊…”
水心能轻易让人喜欢,可惜,唯独在扈轻这里刷不了脸。
扈轻气得胸膛起伏,论惹怒她的本事,水心也是独树一帜了。
绢布:“我看出来了。”
什么?
“你们两个,敢于让对方看到自己的恶劣。”
扈轻冷笑:“这算什么,我还敢于弄死他!”
绢布撇嘴,嘴硬去吧。
扈轻黑着脸把养魂木捡起来,水心暂时不敢惹她,做出一副我委屈但我为了你所以我不说的狗样子。
没眼看。
感觉被分身夺舍一遭,狗东西又把下限调低了。
相比扈轻被恶心到,水心却是轻舟已过万重山的轻松,扈轻再黑着脸他也高兴,养魂木摆在与他的脸齐高的地方,他好好欣赏自己的——死相。
“凤凰涅槃,多么惊人的美丽!”他赞美自己。
扈轻朝上翻了个白眼儿,处理着从空间里摘取的食材,面粉都要现磨。两口锅分开一段距离各自煮着,一口里头煮的是素斋版的山之珍、地之味、海之宝,给水心吃。另一锅煮的是扈轻吃的,多多的肉。她可不会亏待自己。
水心回来的事情已经传遍空间站,久不见扈轻出来大家来问。
扈轻没给水心留脸,有人来就请进来参观。
第一个来的是樊牢,他找扈轻是想说刺客的事情来着,结果一进来看到水心的尸身,吃了一惊,再看到养魂木,就笑了出来,围着他好好转了三圈,喊扈轻炒几个菜,他要喝一杯。
让水心丢脸,扈轻可太愿意了。
樊牢冲着水心嘿嘿一笑,拿起手机联系其他人。这么难见的景儿,必须分享。
于是阳天晓他们都呼啦啦来了。
倨遒也过来,第一次见水心,虽然人和魂儿分离,人还被砍那么多刀,但不掩其姿色呀。他看了扈轻一眼,扈轻根本没往那边看。倨遒笑了笑,坐下喝小酒。
韶华是自己找过来的,他被渺渺阁突然名声扫地震得脑子迷迷糊糊,在角落里自闭,是听到有人议论扈轻被刺杀才恍惚过来。一清醒就意识到自己的失职,他可是扈轻的军师啊,还是个算命的,竟然没算到她会被刺杀!
更受打击了。
找扈轻是来做检讨的。
门是敞开了,里头欢声笑语的,他才站进去肩膀被撞得一歪。
是尘风。
尘风像看不见他这个人似的往里走,一副与扈轻熟稔自在的模样:“听说你被刺杀,我来看看——嘶,这是刺客还是刺猬?”
什么刺客刺猬?
嬗姑婆扶了韶华一把。
“师伯祖。”
“事情已经发生,多想无益。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嬗姑婆宽慰他一声,也进去了。
韶华吸了吸鼻子,他自己的事情?阁里的事不就是他的事不该是大家的事?
忧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