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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族长随手薅了个虎崽过来:“就用这个吧。”
小老虎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舌头一舔扈轻鼻头一片湿润。
啧,埋汰。
接过来,掂了掂,这华丽油滑的皮毛哟,自己空间里动物不少,但多数温驯,是时候添加些凶猛的小可爱啦。
这重量,足够健康,扈轻几下把小东西按晕过去,神识带着灵力进去。
“诶,要弄晕?你之前不是没弄晕?”
扈轻哦一声:“我之前还带他们做游戏呢,太累了。还是让他们睡吧,他们安静,我们也省力呀。”
呵呵,哄孩子,一次就够了!干活,不能粗暴就要尽量简单。
大家懂了:你也不是多有爱心的人儿。
小小的妖丹琥珀色,看上去就和本体一样的健康结实,扈轻神识旋转着在上头刮下一点点,灵力带着他自身的灵力接住那点点流向身体各处。
大家的神识都看着,发言:“这么一点一点的来,猴年马月去,你弄快些,别心疼,小崽子皮实些呢。”
扈轻面无表情,心里吼一句:你们是医生我是医生?
然,不敢。
确定小老虎身体不痛不痒,神识再动,刮下几点点。
大家唉哟,看扈轻的眼神:你个小气哟。
扈轻气,来来来,你们来!
当然,她还是自己来,第三次又加了一点点,大家的表情啊,已经烦了她。
扈轻无奈:“你们有耐心些,哪有一口吃成个大胖子的。”
第四次:“嘿呀。”
扈轻绷着脸,哪怕他们唉哟嘿呀的,她也是按着自己的节奏来。
等她觉得差不多,说:“好了,先让他自我恢复,最好的方式就是睡觉,吃饱,再睡觉。”
众人:“这才多少,再来点儿。”
扈轻运气,好悬没让自己发火,温柔的问道:“是我做示范还是你们做示范呢?”
“哈哈哈,她生气了,这样她就生气了。”
一个个指着她笑得前仰后合的。
扈轻气到极点,决定不忍了,拿出手机:“师傅,族长他们带着人嘲笑我!都、嘲、笑、我!”
呵,我不能翻脸,但有人能!
大家被她这番操作惊呆,笑声停歇,好一会儿才有人说话。
“对了,我想起来了,扈轻最开始的名声,就是会告状。二阶的弟子比赛她都告状啊——”
扈轻呲牙:“想起来就好。”
阳天晓是不会让她失望的,自己的徒弟被嘲笑?过来一看现场,笑了:“笨,他们家的孩子都落于你手,你好好教,让你的弟子给你嘲笑回去。”
扈轻牙疼,这是要翻脸吗?
“我等不了那么久。”
阳天晓一笑:“那我教你个快的——在他们妖丹上刻字:老祖宗是个傻。”
扈轻:“…”
大家的眼神好危险,洞内的温度有点儿低。
她立即识时务的说:“好了,示范做好了,那个,我得准备给铁湛铁溶换妖丹,我我、我们先撤了。”
抱起两小只,向洞内深处去。放心,打归打骂归骂,他们肯定会为她护法的。
“换妖丹?这是什么邪法?”阳天晓好奇的问。
二族长:“出去告诉你。”
阳天晓挑眉:想打架是吧,等我摇人。
出去了,没一会儿外头热闹起来。
扈轻想去看的,但看看弟弟妹妹,还是默默的撑开结界将一切热闹阻拦在外头。
啊,我真是一个牺牲太多的好姐姐。
第963章 铁湛铁溶康复
铁湛铁溶的妖丹哟,碰一下裂出缝,碰两下碎几块,碰三下就散成了渣。扈轻只能一直用神识紧裹,密切关注两人的灵力反应和生命体征。
幸好,呼吸心跳都正常,而妖体本就有强大的愈合能力,再加上扈轻给他们用了鲛族得来的富含生机的深海乳髓,去一点妖丹长一点,去一点长一点,像绣花一样慢慢来。
外头九族的孩子们都做完,里头扈轻还没完事。
九族真是狠呢,虽然听取了扈轻建议每次量小控制在幼崽承受范围内,但架不住他们不是人。量小是吧?那就多搞几次。愣是把每个崽子那点可怜的小妖丹全磨干净换一遍,才算停。
第一阶段试验结束。
大家围在一起看结果。
“新妖丹是大了点儿哈。”
“血脉潜力也提升了一点点哈。”
“才一点点——”
“哪里够。”
所以,第二阶段开始吧!
泡到熟悉的药汤里,鼻子里全是熟悉的味道,小崽子们懵了一秒钟旋即炸锅,拼了命的往上扑腾要回家。
“我不玩了你们都是坏人!”
“我要我爹打死你们!”
“娘快来救我!”
个个扯着嗓子嚎,一听中气就很足。
围着的大人按下这个按那个,按下葫芦浮起瓢,手忙脚乱,咋呼:“都老实,不然打屁股!”
呵,打屁股?好了不起吗?打屁股有他们被按着做奇怪的事情疼吗?
大人们:什么奇怪的事情?炼体!炼体!小孩子嘴巴说不清话就不要说!
总之,山洞里造反起来。正是因为年纪小不懂事,才谁的面子都不给,就算是积威甚重的大族长,都被好几个小狮子撞到身上,尿。
大族长眼角一抽,毫不心疼的只用一只手攥住几条尾巴,提起来,另一只手啪啪啪的打。
小狮子呜哇呜哇,蹬腿甩头的去咬,就是咬不着大族长的手,相反他们几个自己脑袋撞脑袋,撞得眼发黑,更加生气,口不择言。
“你放开我们,咬死你,等我们长大了,咬死你——”
这样的忤逆之言,大族长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他小时候也没少说,最狠的一次,他放言说咬死全族人。然后周围人哈哈大笑。那时他还不知他们为什么笑。直到长大后,一次又一次的被提及往事——直到他成为族长,终于没人再提!
哼哼,咬死我?先长大再说。
可怜小家伙们放尽了豪言,却都被镇压下去,感受着药力滋养身体的时候好些个哭唧唧,喊扈轻。
“姨姨只喜欢铁湛铁溶,我喊破喉咙都不来救我,再也不跟她好了。”
这是被扈轻带过的孩子。
血泪控诉没能穿过结界,扈轻还在山洞里头以绣花功夫给两人修补根基。待得功成,她抬起头,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惚感。琢磨着自己应该炼个水磨工夫般的巧器,只炼细心和耐心。以前没干过这么小心翼翼半分错都不能出的巧活,精神分秒绷紧,这一场下来,倒是觉出了短板,那便是高精度高专注度高强度的工作时,她心不够稳。
“太粗了,我炼器太粗放,还是不够细致。”
绢布道:“以前你早说过这个问题,说要向扈琢学习,到现在也没学。”
扈轻一怔:“是吗,我都忘了。哎呀呀,太粗心了。其实还是自大了吧,明明知道缺点在哪却不纠正。果然不能用没时间来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