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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跟踪了下,人家就是说真的。没养好。”

兄弟们一听牵扯到扈轻,看几人的眼神已经是嫌恶。毕竟扈轻是自家人,而她们,只是陌生人,还是带着恶意的陌生人。

很快就吵了起来。几个女子动手,兄弟们没怜香惜玉,一顿痛殴,把人打得爹妈都认不出来。

最后放话:“谁再诬蔑我们双阳宗弟子的名声,这就是下场!”

画面里一群兄弟站在倒地不起的几个女子面前,骄傲的宣言。

扈轻痛苦抹脸,完球,这下真的招不到女弟子了。

珠玑还在说:“下手还是轻了,要我,撕烂她们的嘴。”

扈轻懂了,这是武仙界,男女很平等,谁也不让谁呀。

“那我家到底招到女弟子没?”

珠玑一言难尽:“把人打成那样,你们双阳宗可谓在女子里名声臭了,你说招没招到?”

扈轻:“…”

就没有女孩子觉得双阳宗别具一格?

有扈轻捧场,珠玑叭啦叭啦能连着说上三天三夜,她讲述带着强烈的情绪,非常容易就把人带入语境,这也是一种天赋。

两人隔着屏幕越说越带劲,唾沫横飞,连拍大腿。突然一道幽幽声音从扈轻身后响起。

“扈轻——”

扈轻一个激灵啊的叫起来,迅速挂掉视频,颤巍巍转身,强笑。

“师、师傅——”

珠玑在五阳宗把手机看了又看:“闹鬼了?”

遥岑子摇摇晃晃茕茕孑立,青白的面孔黑重的眼圈,突出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看着她。

若是再吐出那么半截舌头,扈轻都要怀疑韩厉是不是掐死了他。

“师傅,您怎么来了。快,快坐下。”

遥岑子没躲避她的搀扶,被她扶着坐下来,慢慢抬头,脖子咔嚓咔嚓的。

这动静,听着瘆人。

扈轻煮水泡茶:“师傅,你这是从哪里来,怎的头发都乱了?”

本该一丝不苟束着的头发,现在好些乱发垂下来,配着那脸色,真真的男鬼出行。

茶推过去。

遥岑子又咔嚓咔嚓低头,看了眼,茶色金碧。

“没毒吧?”

扈轻:“呵、呵呵,那哪能呢。”

遥岑子一手端起茶水,一手撩开脸前的碎发,一饮而尽。

放下,咚的一声。

扈轻一哆嗦。

“唔,才把你师兄揍了一顿,累着了。来不及收拾,赶来见你。”

扈轻:“…”

轮着收拾我了。

第529章 解释

遥岑子直勾勾盯着扈轻的脸,不说话。

扈轻浑身难受,抬起屁股:“那个、师傅,我、我去给您煮碗肉丝面。”

“恩?”遥岑子突突的眼珠子动了动。

扈轻:“要不——您喜欢吃饺子吗?肉饺子。”

“扈轻啊——”遥岑子气息幽幽,吹得脸前一缕乱发直打转,“我还能相信你吗?”

扈轻屁股一沉,无比真诚:“我对师傅的心能把明月照亮。”

遥岑子一噎。首次发现这个徒弟好似有些过于不要脸。

明月那么亮,需要你照?

“师傅。”转过桌子,扈轻双手握起遥岑子的两只手,深情款款:“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咱们一切向前看。”

遥岑子忍,再忍,忍无可忍:“你眼皮抽筋了?”

扈轻:“…师傅,我去弄些吃的,我很快的。”

颠颠跑出门外,遥岑子见她没溜,扶着桌子站起来,慢慢溜达出去。身上的袍子晃荡来晃荡去。

扈轻麻利的炒了几个快菜,材料都是空间里新鲜长的,忙里偷闲看了眼,空间发展挺好。

饭菜上桌,遥岑子拿出几个酒坛来。

扈轻眼皮子直跳,无他,这些酒坛个个比人腰高,这是要请她入瓮?把里头酒喝了再塞她进去,小火一烤——丧良心呐,她可是亲徒弟!

遥岑子没那么变态,自己拿个大碗,灵力一指,浓郁酒香的酒液一道弧的飞进来,一饮而尽,连干三碗,又端起第四碗。

扈轻坐不住了:“师傅,借酒浇愁愁更愁,您吃口菜垫吧垫吧。”

遥岑子吃了口小青菜:“怎么全是素的?”

扈轻:“我看您挺着急的,杀鸡宰羊来不及不是。”

遥岑子指她:“扈轻,你不是好人。”

扈轻笑:“师傅,世上无好人,你这样想心里会舒服些。”

遥岑子哼了声。

扈轻也拿个大碗取酒,跟他碰碗,遥岑子没拦她。

酒液入口,芳香透体。

扈轻嗯了一声:“好酒,这该不是女儿红吧。”

遥岑子:“什么女儿红,我哪有女儿红。随便炮制的,一直没开,倒是香醇。”

扈轻:“师傅不稀罕匀我两坛子。”

遥岑子:“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你闭嘴。”

扈轻知趣的闭嘴,陪他喝了一碗又一碗,遥岑子越喝神色越郁郁,扈轻甚怕他突然发疯把她揍了。

她不怕挨揍,但她怕他会伤着情志。

喝完三坛又三坛,三坛过后再三坛。

扈轻:“师傅,别喝了。”

仙体不是这么造的。

遥岑子叹气:“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为我好?”

什么?

“我知道,你都知道了。我知道,你肯定和其他人一样瞧不起我。你毒倒我,不让我去见她,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为我好?”

扈轻诧异,这是跟她讲道理?用得着吗?直接打一架你心里不是更痛快?

她说:“师傅,你这个想法别人或许会有,但我不是。”

遥岑子小臂支在桌上,半趴半抬的看向她,脸上泛起酒色的红,眼睛又亮又迷离。看上去三分痛苦三分愤慨三分迷茫,还有一分的可怜和委屈。

总之,好一副被抛弃走不出来的狗样。

扈轻叹口气:“师傅,你知道我有女儿的吧。”

遥岑子迟钝的点头:“扈暖嘛。” w?a?n?g?阯?f?a?b?u?页??????u?ω???n?2????2???????????

看,都知道。

扈轻:“我会对扈暖说——我都是为你好。我的话是真的,我的心也是真的。”

遥岑子点点头,随即扶住脑袋:“我又不是她。你对我说这话,我可不信。”

扈轻笑笑:“我也不会对你说这话。人呢,总是搞不清自己几斤几两,见谁都说‘我是为你好’,这种人,骨头轻。”

遥岑子:“…”

听着怪怪的,不是在骂我?

“师傅,情之一事,除了当事人,外人哪里体会得到其中的滋味和身心不由己。爱嘛,爱就爱了,汉子一条,怎么就爱不起怎么就碍别人的眼了?”

遥岑子两眼一湿,我的孩儿啊,原来你才懂我。

扈轻说:“师傅,我知道你对旧人念念不忘,我也懂得不能做他人的主。我不小心对你用毒,绝对不是你想的原因。”

着重咬中“不小心”三个字。

遥岑子迷糊了:“那你还跟着韩厉胡闹。”

扈轻笑了,很好,胡闹,她的罪过减一半了。

她说:“师傅,你的心我管不着,你的情谊我也拦不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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