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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路打着,扈轻身上新伤叠旧伤的,一举打进前十名。
接下来就是前十的名次比了。
晚上,扈轻打坐吸收灵气,绢布抱怨:“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很有必要,我觉得我的基本功更扎实了。我越来越觉得基本功重要,以前还是贪功冒进了。喏,你们也看到了,我把修为神魂境界,全压制到如他们一般的水平,在他们手上根本讨不了好。”扈轻轻叹一声:“怪不得大家都想入大仙门呢,抛却高阶的功法、充沛的资源、良师的教导,大宗门的基础功更扎实啊。”
现在的她再看当初觉得夸张的劈海移山的日常功课,一点儿都不觉得过分了。
果然站得高才看得深,大仙门更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
扈轻说绢布:“以前你没和我说过基本功的重要性。”
绢布觉得她莫名其妙:“我一个器灵懂什么基本功。我出世的时候,我前任已经很厉害了,我没见他炼这些,也没见别人炼这些。他也没和我说过这些啊。”
他没错,有错也是错在过往层次太高。
扈轻摸着下巴:“那么,我的修为神魂和境界都比他们高,为什么我至今没有要突破的感觉?”
绢布想也不想的说:“废话。你自己数数你体内有多少功法。再加上你要养神魂空间、丹府空间,你的神魂和丹海又远超旁人——当初融合金心和道法石都没能让你进阶,我以为你那时就该想到。”
扈轻觉得不妙:“什么意思?难道我这辈子升不上三阶了?”
绢布:“都是虚假的名头,管几阶呢,你实力不是摆在这的?”
扈轻:“…”
这时,魔皇令咳了咳,小心翼翼的说:“那个,我觉得吧——”没下文了。
扈轻没好气:“说,现在还能有更惨的事吗?”
魔皇令又咳了咳:“按照绢布的说法,你别忘了,你以前用过魔力的,体内运行过魔功的路径,所以那个——咱还是把魔修一修?放心,咱修正经的,做最干净的魔。”
扈轻:“…我觉得你这个说法不成立。”
魔皇令:“试试,试试嘛。”
咦,如果是这样的话——
勾吻跑出来:“鬼道可能也要修。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我能住在你的丹田里而且你吸收阴玉的时候毫无阻挠和不适吗?”
扈轻:“我拒绝想。”
勾吻笑了,放大招:“你至今不知,鬼门的标记就在你身上吧。”
什么?
扈轻大惊:“鬼门是我召唤出来的,怎么可能在我身上。”
话如此说,她人却是跳起来翻着衣裳找,同时放出神识把自己上上下下全检查一遍。
没有。什么都没有。
呼,吓死她了。
绢布等也不信,若有鬼门标记,他们怎么不知?
勾吻见没一个信她的,不屑的轻嗤:“我,勾吻,骗你们?你们配吗?”
一众小伙伴绿了脸。虽然难听,但,很真实。
勾吻傲然一挺下巴:“老娘早说过早晚要离开,你们就没一个想过老娘离开了去哪?又是谁给老娘担保了去处?”
扈轻默默:“不是…玄雪?”
勾吻脸皮一抽:“别想她了,你配不上老娘,我配不上她。”
扈轻:“…”
明明她是器主啊,主啊!
好吧,现在的重点是——她什么都要同修?幸好她没有妖族血统。
掰着手指算了算,灵、体、神,仙、魔、鬼,术法、养生、养身,阳和阴——陷入长久的沉思,甚至想一思不再醒呢。
绢布默默提醒:“这些是大课,别忘了你的主业是器师,还有很多副业和爱好…”
“我是怎么混成这个样子的?”扈轻百思不得其解。
勾吻又说:“也别忘了之前提醒你的,提升本命器。白吻与你灵根相合,雷龙怎么提升你想过吗?”
扈轻:“…”
她问绢布:“当年我是怎么头脑一昏选择炼制雷属性器的?那时我炼气还是筑基来着?现在想想不对啊,我一金火灵根,怎么能养雷属性的本命器呢?”
绢布:“你又怪我。我怎么知道?我前任就能,我以为人人都能,不就是往丹田里放个器嘛。”
扈轻:“…”
她欲哭无泪:“你到底教了我什么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哇?”
绢布:“…”
被气得不轻,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啊。
血杀:我也要提升,别忘了我。我还没嘴说话呢。
魔皇令:我也没嘴。
他说:“扈轻,会不会有个可能——你有隐藏的雷灵根?”
扈轻一愣,隐性灵根,甚至后天生出新灵根的事,阳天晓和她说过。他本人就是。那时跟她说了这些后,就带她去了传承之地,然后她被混元和道一选中。
对啊!混元本就可以吸收多样能量,正利于她同修不同道法呀。
而道一——
想到被道一吸走的那一小块道法石,扈轻冥冥中有感,道一将会带给自己更大的惊喜。
她稳了稳情绪:“这些事不急,眼前要拿下二阶第一。咱家的事,回家再慢慢钻研。”
血杀:你到现在还没让我出场,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好用?
扈轻笑:“接下来就是你的主场。九个大师兄大师姐可不是好对付的,你和我近身战。”
白吻和雷龙闹。
扈轻:“你们两个远攻骚扰。”
两人立即不闹了。
第388章 再结盟
本来,两两对决,决出名次。
但宗主们不知道怎么想的,玩起花样。
单阳宗宗主笑微微:“一场一场的看不痛快,这次用大擂台,你们十个都上,以掉下擂台的顺序决名次。最后一个留在台上的,就是第一名。”
这样安排?
九宗弟子轰然,第一时间看向双阳宗。
要知道,十个人里头两个是双阳宗的啊!
扈轻笑了,咧着嘴跟朵太阳花似的。
远醉山第一时间表衷心:“师妹,咱们先把他们打下去。”
很好,没说让扈轻当第一,不算昏聩。
扈轻:“那是当然。”
双阳宗的弟子偷乐,其他八家的弟子却接受不了的嚷嚷起来,一人嚷一句,整个会场的上空如海浪喧嚣。
“不公平,这样比只对双阳宗有利,肯定是他们赢啊。”
“对啊,第一只有一个,他们俩一家肯定合伙对付别人。”
“要这样比,那不如大家都上,再来一次团体比算了。”
吵架呢,肯定说话不好听,个个脸红脖子粗,一道道粗噶的声音混在一起那便是天然的音功,攻击向上位者。
四阳宗宗主乐:“一下子就好玩起来。年轻人啊,果然沉不住气。”
丹阳宗宗主不悦的看他:“你别只看热闹,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有什么好主意?这馊主意又不是我提的。不过,我确实有个好主意。”他往下倾了倾,高声压过众人:“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