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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诸位——”扈轻大叫:“先住手啊——”

四人八颗眼珠子,发红的瞪着她。

“等等等等一下——”扈轻脑子飞转:“大家好好说,有什么事好好说啊。”

女二冷哼:“有什么好说?”

“你可以问他们问题呀。”

女二一愣:“什么?”

扈轻示意他们收起凶器,摆出四个小马扎,围成一圈,伸手请坐。

四人狐疑看过,一言不发的坐了下去。很好,男主女主,男二女二,都能一眼看到其他三人的神态和反应。只有两个人眼神拉丝,其他人对望时全是嫌弃和仇恨。

扈轻站在圈外,恭恭敬敬两手交握放在小腹前,仿佛服务生。

“这位老板,请问你需要这位老板娘日后为你专门的抹布擦专门的锅吗?”

女主心情一紧。

“那不可能。”男主当即否定并自豪的看向女主:“我的厨具都是我自己保养的。”

女主一喜。

“呸。你的厨具是你自己保养。可所有食材都是我处理,尤其那些活物,都得我亲自放血刮鳞剥皮去骨除腥。你说你家就是这样要求,两口子搭配。你认不认?”女二咄咄逼人。

要不然她用香味浓的胭脂水粉呢,还不是为了盖味儿。

男主沉默。女主也有些沉默。

扈轻笑吟吟:“这位——仙子,若日后再不能淡扫娥眉,你可愿无妆做羹汤?”

三人皆看向女主,女主淡淡一笑,扶了抚发髻:“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用不用都一样。”

男主笑了。

女二撇嘴。

男二勃然大怒:“用不用都一样?那我一个月给你五万的脂粉钱岂不是白花?”

五万?!

好惊吓。

“灵石?”女二脱口而出,声音发紧。

男二奇怪看她:“当然是灵晶。不是说好脂粉都很贵?”

女二:“…”我特么,白嫁一回!

扈轻也有种“人家命真好,我命好苦”的嫉妒。

五万呢,只是脂粉钱而已。

她默默为自己加问一句:“这位大哥,那有没有衣裳钱?”

男二看她:“当然有啊。也是五万,这个钱紧凑了些,她不喜奢侈。”

扈轻和女二:“…”

神特么的不喜奢侈!

男主咽下一口空气。

扈轻一句话都不想说了,摆摆手,都回去吧,别出来秀了。

倒是女二不忿:“张老板,我劝你这个女人还是不要了。我一年的胭脂水粉和衣裳加起来都花不到十万。”

男二一愣:“女人家不都是差不多的花费?”

女二看傻子一样看他:“让她跑了得了。要不然她改嫁到对门,是不是钱不够花还要跟你要?你还真会给吧。”

男二神色微动。

女二两手一拍:“哎哟你还真给。也是,还有孩子呢。”

她唰的站起身:“家猪跑出圈就成了野猪,野猪再变不回家猪。这个男人我不要了,他都要私奔,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我这就回去请族老,该怎么出就怎么出。”

风风火火就走了。一个月才给五百零花,这种狗男人她留着过年吗?

一人离场,三人沉默,不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

扈轻被十万的巨额冲毁了心灵,这才只是一个月,也才只是脂粉和衣裳。果然餐饮业好赚,都是手工活怎么差距就这么的大!

片刻,女主先动了,她摇曳如莲的走在前头。

然后是男主,最后是男二。

都低着头,垂头丧气的。也不知他们为什么垂头丧气。

呵,男人。

第282章 小什么界

美食之都的锅好多呀,瓜也很多。

扈轻打出小小的名气后,不少人慕名而来找她做生意。

中间有同行不善的上门找来过,见她热情的跟一群大爷大妈称破烂,看了会儿,又默默的走了。

连垃圾都收,跟她计较岂不是丢自己的份儿?

大爷大妈问她:“姑娘,这些破烂我们攒一攒都要丢到城外的。这些矿藏很常见,你怎么专门收这个?”凑近来,神神秘秘,“是不是有什么大家不知道的好处?”

扈轻哭笑不得:“就是回炉重造。我是器师,见它们还能用丢了浪费。这不,我开的价很低啊。”

“也是。这仨瓜俩枣的,也就我们老人家买几包瓜子嗑个嘴。”

仙界的市井和凡界的市井差不多。凡界的老人家干不动活了便颐养天年,仙界的老人家进修无望了也一心的享受生活。嗑瓜子聊八卦,一样一样的。

这里是美食之都,老人家们放纵自己后都一副油光富态的模样,每个人都笑微微,生活多美好。

扈轻停靠的大树下,因着这生意,很快就成了老头儿老太太的新据点,从早八到晚。扈轻听了很多小道消息。老人家们讲起来声情并茂的,一点点小事都能讲得勾心挠肺。

“周家那媳妇,找了族老,开了祠堂,把周小子撵出去了,真撵走啦。”

“周家愿意?周小子愿意?”

“周家当然不愿意。”

“那咋办的?”

“咋办——周三儿,周三儿,你来说说。你那糟心侄重孙子怎么处理的?”

扈轻手下不停,去看周三儿——好一个白胡子一把的富态和善老头儿。

周三儿笑眯眯,一点儿不觉得自家侄子的糟心事丢人。家族大,见的事多,这才哪儿到哪儿。

“昂,哪能撵出去呢,自家孩子,再不出息也不能撵出去啊。”周三儿中气十足,说什么好事似的乐陶陶,“给他们分屋头了。他媳妇又不是要归家,两个儿子都不比当老子的差。族里扶一把就起来了。”

“那周小子——”

“还开着原来的店。他爱跟谁鬼混跟谁混。就他那个抠门劲儿,赔不了。”

这话一说,七八个老头儿老太太一起声讨周三儿,从那周小子往上翻,历数哪个哪个多抠门,从祖上传下来的吝啬鬼。

周三儿笑眯眯听着,也不恼。都这把岁数了等死的人,早看透了。你们都是嫉妒。

说半天,又说到张老板家。

扈轻把支棱的耳朵更支棱起来。

“张小子没出息,还要和那媳妇过。全当没事儿。我都替他没脸。”

“幸好他娘厉害。喊上族老,把孩子要过来,族里带。但凡个脑子清楚的都比张小子带孩子好。”

“咦,以前没觉得张小子糊涂。怎么这种事儿也能忍?”

“他那媳妇惯会糊弄人,这事没出来前,谁不觉得他媳妇好?”

“对对,你个老婆子没少让自家后辈媳妇学张小子媳妇。”

“呸呸呸,晦气。”

“这事搁他家就这么过去了?丢不丢脸呐。”

“哪能完。张小子他娘可不吃气,张罗着给张小子娶二妻呢。”老太太神神秘秘的嗓音一压:“我看过,都比原来那个好看。”

“嘻嘻,怎么叫原来那个,人家又没离。”

“张小子一根筋,他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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