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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比赛还会继续。”

春愁终于听明白了。毕竟是灵植夫比试,而不是生死比试,所以,虽然也不可避免的修为高的灵植夫会欺压修为低的灵植夫,但是,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最起码,这场比试规定了不能死人,熬不过的,想来也可以提前出局。

他同时还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这么说,就是三人一组?那岂不是有可能会余下一人或是两人?”

谢无端闻言,笑得意味深长:“的确如此。那,就要看谁的运气好,谁的运气不好了。”

谢无端甚至想,若是他和春愁碰巧是多出来的两个,一起照拂十亩地的灵田,还能顺便论一论养灵植的心得,那就太好了。

——他还完全不知道因为他的姓氏,复试什么的,是不可能参加了。

春愁则是想了一会,小声又问道:“那,我们进入了那秘境,是否也会外界十二天,而我们在秘境里也长了一岁呢?”

谢无端:“……”

他先是无语,没想到春愁关注的竟是这种事情,随即认真想了一会,方才道,“我宗门收集的资料里没有这方面的记载,想来应当是没有。唔,应当是进入秘境时所佩戴的玉牌的缘故,所以我们还都会保持和外界一样的时间流速。”

春愁听了,却也不是太开心。他还想着,若是能在里面也能长上一岁,想来别的地方也有这种秘境,他再去一回,等出来了,就和比他长了两岁的凌无忌一般大了!凌无忌以后就再也不能逼他喊“无忌哥哥”了!

可现在看来,至少这个秘境是实现不了他的这个愿望了。

二人又聊到了月挂柳梢头时,方才打算分别。

这个时候,凌无忌已经在这家客栈的一楼,坐了一下午加一个晚上了。

他闷闷的坐着,点了一桌饭菜,还点了酒,却是不吃不喝,就这般的等着。

春愁显然没料到凌无忌这么实诚,真就这样傻傻等着,明明他都让小二下来传话了,说是他和谢无端聊得很好,让他先去别处转转,或者先回家就是。那小二傍晚时跟他说了,那位行动不便的公子说,先回家了。

结果……这人竟一直等着。

谢无端和春愁一起下楼,并排走在楼梯上时,突然发觉一旁的少年不动了,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一楼角落的一桌坐在一张轮椅上的人。

那轮椅上的人的目光也在看着春愁。

谢无端:“……你认识那人?”

春愁轻咳了一声,道:“他就是我表哥,凌无忌,和我一道……从家乡出来的。”

谢无端“哦”了一声,再看看凌无忌坐在轮椅上,想想无孽城果然凶险。一般来说,炼气期修士少有坐轮椅的,但这位若是来自无孽城,许是受过什么严重的伤,那还真的不算奇怪。

二人朝着凌无忌走去。

凌无忌也控制着轮椅,走到了春愁面前,还对春愁伸出了手。

谢无端:“!!!”

这谁家表哥表弟这般的亲近啊?一见面还要拉手手?

春愁脸一红,不知是因喝了点灵酒,还是因为别的。

他努力镇定的拉住了凌无忌的手,然后三人的站位,就变成了他和凌无忌并排站着,面对着谢无端。

“无端,这就是我表哥凌无忌,唔,也是我的未婚夫。”

春愁这样介绍道。

凌无忌冰冷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一面握紧了春愁的手,一面对着谢无端轻轻颔首:“谢道友,多谢你照拂春愁了。”

其实,他更想说“内子”,可又生怕吓到了春愁。

谢无端:“……”他单单知道表哥表妹常常会被亲上加亲,不知道表哥表弟现在也会凑一对了。

他咳嗽了一声,佯做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的道:“凌道友客气了,我与春愁,一见如故,春愁贤弟于灵植的天赋上更胜于我,谈不上照拂不照拂的。”说完才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妥,又忙道,“我待春愁,如同看待门中有天赋的师弟,甚为欣赏。”

并不是你们这种狗男男的感情来着!

小小年纪,这般有天赋,多修炼,多种灵植不好吗?为甚要谈感情?

谢无端看向春愁时,不免带上了一丝丝的责备与……恨铁不成钢。

春愁:“……”他无辜的眨了眨眼,就拉着未婚夫的小手,自然而然的跟谢无端告别了。

全然不知道谢无端在他走后,温润如玉的脸上,也带了一丝愁容——都说感情使人懈怠,春愁贤弟,你都是从无孽城出来的了,怎的不懂这般道理?

这般好的条件,不该每天沉浸在种地之中才对吗?

幸好春愁不知晓谢无端的想法,和凌无忌一路走回家时,他都显得特别乖巧听话。

还将谢无端跟他说的复试一事,也告诉了凌无忌。

凌无忌听罢,蹙眉道:“十二天?我们从未分别过那般久?”

春愁突然脚步停了下来,看着同样停下来的凌无忌,认真道:“对我来说,是十二月,整整一年。”

凌无忌怔怔的看着这样的春愁,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春愁道:“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凌无忌。”

刹那间,仿佛心上有无数烟花盛开。

凌无忌积攒了整整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的醋意和怒火值,登时烟消云散。

心中满满的,都是欢喜和快活。

第44章

“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 凌无忌。”

月挂中天时,春愁已然睡下,凌无忌在房间里, 修炼了一番后, 心绪仍旧不宁,便停下修炼, 坐在桌前, 执起笔, 在纸上不停的写下这句话。

仿佛又看到了春愁在跟他说这句话时的场景。

虽稍稍比不得春愁亲自与他说这句话时, 但是, 这已足够凌无忌感到快活了。

他的春愁,总是能够一语戳中他的心。让他冷漠的心, 复又温暖起来。

他也想春愁了。

可是, 他并不能去在这种时候* 打扰春愁。

这不像一个合格的未婚夫该做的事情。

就, 很想和春愁成婚。若是二人成婚了, 那么,他们每夜睡在一起, 便该是理所应当之事。

凌无忌将纸笔放下, 将写了字的纸看了一遍又一遍,假装眼前的字,是春愁写给他的,他就可以觉得更快活一些。

今夜注定无法静心修炼。凌无忌便也不再勉强自己, 上床睡觉了。

梦里面,或许他和春愁可以风风光光的成婚,平平安安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翌日一早。

春愁见到凌无忌时,终于感到有几分不好意思了,他掩面轻咳了一声, 就佯做昨天没有说出什么奇怪的“情话”,开始去照拂他的花花草草和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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