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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去成都了？”
“你怎么知道？”姜南抬眼。
“你发朋友圈了。”蒋弈行道。
“谁给你送的花？”蒋弈行语气淡淡的问道。
“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吧？”姜南反问。
“嗯。”蒋弈行应了一声，“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就算心里介意的发疯，他也不敢在姜南面前表现出来。
她对他的不满已经够多了，他不能再雪上加霜。他自己会查出来，那个人到底是谁。
“那你的成都之行还顺利吗？”蒋弈行又问。
“顺利。”姜南随口应道。
“那就好。”蒋弈行颔首。
姜南的牛肉面吃到一半时，蒋弈行碗里的面已经吃完了。
他专心看着姜南，不禁道：“你这个发型很漂亮。”
看朋友圈时就发现她换发型了，今天看到本人，才发现比照片效果更好看。
不知道是不是如今见面的机会难得，蒋弈行觉得，每次见到姜南都觉得她比上次更漂亮，比他每晚在脑海中勾勒的模样更漂亮。
“谢谢。”姜南客套的回了一句，又：“你也不是喜欢废话的人，让我安静吃面，好吗？”
“……”他是不喜欢废话，但他不觉得跟她说的是废话。他现在连见她一面都难，巴不得多说几句。
姜南吃碗面，蒋弈行第一时间递上纸巾。
姜南擦拭嘴巴，起身离去，蒋弈行走在她身旁。
“午休时间，要不去我办公室睡一下？”蒋弈行提议，“我不会打扰你。”
他的办公室里有个隔间，是休息室，跟卧室的设计差不多，方便他加班时休息。
不过他只结婚前在公司将就，结婚后忙到再晚都是回家休息。
姜南诧异的看了蒋弈行一眼，明明什么都没说，但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写着你觉得你说的话合适吗？我为什么要去你办公室休息？
她敷衍的应了一声，“不用。”
姜南回到自己办公室，靠在椅背上小憩片刻，继续看审计资料。
毕竟她只来一天，还是想在有限的时间内多做一点事情。
办公室门被敲响时，姜南道：“进。”
她以为是郭子铭来找她，一抬眼，看到的人居然是蒋弈行。
蒋弈行拿着一杯咖啡，放到她桌面上，道：“姜总辛苦了。”
“你这么闲的吗？跑来给我送咖啡？”姜南挤兑道，“不怕影响你霸总的形象啊？”
“全公司上下都知道我很忙。”蒋弈行道，不等姜南接话，又道，“但所有人也都知道，你是我老婆。给老婆送杯咖啡，人之常情。”
“OK，你的面子工程做到了，可以走了。”姜南淡道。
蒋弈行转身离开办公室。
姜南无奈扶额。
蒋弈行一口一个老婆，让她受不了，但偏偏他循规蹈矩也挑不出毛病来。
到了下午下班时间，姜南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
拉开门就看到蒋弈行站在门边，他淡定又自然的接过她手里的包，牵起她的手，“走吧。”
一道道好奇的目光看过来，众目睽睽之下，她不好甩开蒋弈行的手，只能任由他牵着走。
两人一路走到电梯里，姜南本想甩开蒋弈行的手，但电梯里也有人，她再次作罢。
电梯里的人纷纷打招呼，蒋弈行淡淡应声。又有人进电梯时，他抬手揽了下姜南的肩膀。不过有蒋弈行在，很多人选择等待下一班电梯。即便是下班高峰期，这一趟电梯内也不拥挤。
到了停车场，眼看周围没什么人了，姜南迫不及待的甩开蒋弈行的手。
蒋弈行跟着姜南一路走到她的车边，道：“我送你回去。”
“你今天不加班吗？”姜南问。
“你一周才来一次，我当然要跟你一起下班。而且还得送你。”蒋弈行伸出手，“车钥匙。”
三五成群的人经过，姜南不想跟蒋弈行僵持，拿出车钥匙解锁，上了车。
关上车门，形成封闭空间。
姜南不怕再被人听到隐私，开诚布公道：“蒋总，你不用这样。面子工程而已，别这么认真。所有人都知道你忙，你加班，你不送我，才是正常的。”
蒋弈行发动车子，驶出停车场。
车子行驶在马路上，蒋弈行握着方向盘，缓缓出声，“我是没有资格过问，谁送你玫瑰。但我应该有资格，选择什么时候下班，送你回去。”
姜南没有再说话，拿起手机回复消息。
在创行的时候，她都没顾上自己公司的事情。
李彦铮打来电话，姜南接了起来。
“今天去哪儿了，一直不见人。”李彦铮问道。
“有事。”
“下周一要举办开业庆典，周末这两天，你还是得来公司一趟，细节方面还要跟广告公司磋商一下。”
“好。”
李彦铮察觉到姜南不太想说话的样子，“在忙吗？”
“嗯，先挂了。”蒋弈行坐在一旁，姜南不想聊太多。
即便姜南没有外放，蒋弈行还是听出了，听筒那端的人是李彦铮。
一想到李彦铮跟姜南合伙开公司，每天朝夕相处，而他想见她一面都难，蒋弈行嫉妒的快要发狂。
他紧紧攥着方向盘，克制着骤然上涌的情绪。
车子行驶到车库，蒋弈行倒车入库。
车子熄火后，姜南正要下车，蒋弈行抓住了她的手腕。
在姜南蹙眉时，他松开手，道：“明天可以一起吃饭吗？”
姜南莫名道：“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吃饭？”
“你可以接受其他人的玫瑰，其他人的用餐邀请，为什么我不行？”蒋弈行看着姜南问。
“我们已经……”
“对！我们已经离婚了！”蒋弈行接过她的话，“那又怎么样？至少我们有过一段婚姻，难道我不应该比其他人，更有优先权吗？”
“……优先权？”姜南费解的重复这三个字。
“对。”蒋弈行一瞬不瞬的盯着姜南，哑声道：“追你的优先权，我不该有吗？至少——你爱过我。”
他顿了顿，接着道，“你没有爱过他们。”
“……”姜南沉默半晌，应道，“那你就错了。爱过的人，就像咀嚼过的甘蔗，毫无味道。反而是没爱过的，充满期待，就像开盲盒，新鲜又刺激。”
蒋弈行一瞬间面如死灰。
前一刻因被爱产生的优越感，溃败的灰飞烟灭。
姜南劝道：“你也应该去尝试新的人，体会不一样的感觉。”
“我没你这么善变。”蒋弈行沉声，“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跟异性接触。”
”你在阴阳我啊？”姜南轻笑一声，“随你怎么说。”
姜南推开车门下车。
蒋弈行同样推开车门，他三两步走到姜南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