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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其中之一。但阴湿人设就刚好相反,你是唯一的,是完全特殊的存在。我不知道这么说你能不能明白,就是……”

喻橙终于半转过头去看贺清辞,却发现贺清辞正垂着眼,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只是耳根周围的一小片皮肤泛着薄薄的红。

“贺总,你怎么啦?耳朵怎么红?” w?a?n?g?址?f?a?b?u?Y?e?ì????u???é?n????????????.???????

贺清辞回神,喻橙刚才说的什么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轻咳一声,贺清辞淡定道:“没什么,你说得挺好。”

“那你听懂了?”

“嗯。”

抿抿唇,喻橙又问,“贺总,你呢,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

倏然触上贺清辞投来的视线,喻橙又连忙解释,“我不是要打听你的隐私啊,我只是觉得,我们既然要相互了解,那就先要搞清楚对方喜欢的类型,这样之后配合起来,才不容易穿帮。”

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

贺清辞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漂亮、优秀、可爱、有趣……他见过很多女孩,她们身上有各种各样的特质,但好像也没有哪一个让他觉得特别,可以上升到“喜欢”这个程度。

半晌,贺清辞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看感觉吧。”

啊?

这是喻橙万万没想到的答案,他以为像贺清辞这种自律严谨的人,对另一半会有一套非常严格的筛选标准。

“这个好宽泛啊,我不太好拿捏。”

“你要拿捏什么?”

“拿捏你喜欢的类型啊。”

贺清辞微顿,“不用刻意去拿捏,本色出演就好。”

“嗯?”

“就是,你演技不好,演出来会很假。”

“……”

喻橙戳戳碗里的捞饭,演技好,演技好她就去当演员了啊,当什么牛马。

“那你呢?”贺清辞又问。

“我呀——”喻橙弯起笑,黑润的眸子亮晶晶,“首先他得是个很好的人。”

“好人?”贺清辞失笑。

“不是‘好人卡’的意思啊,我觉得,不管我未来的另一半是什么样的,他的底色都应该是善良的,是本身就很好的一个人。”

“这和你之前说的阳光开朗有什么区别?”

“不一定要阳光开朗啊,也可以内敛寡言啊,就像贺总你这样。”

“嗯?”

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歧义,喻橙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说,人的性格有多种多样,像贺总你这样,你就属于内敛那一挂的,但这不妨碍你是个好人。”

“我算是好人?”

“啊?”喻橙眨眨眼,认真思考了一下,又肯定地点点头,“是好人。”

“但你应该知道,我身边很多人都说我性格很差。”

“你性格……”喻橙咬唇。

贺清辞倒也不介意,挑眉,“是挺差的?”

“其实也没有很差,只是嘴巴有点毒,有时候挺不给人留情面的。”喻橙顿了顿,“但是苟明伟抢我方案的时候,你会帮我争取;有人议论我的家庭时,你会告诉我,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还有那晚在出租屋,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

其实还有很多。

喻橙望进贺清辞薄薄镜片后濯黑的眼眸,“所以,在我这里,你是个好人。”

偌大的办公室亮如白昼,将喻橙乌湛湛的一双眼睛映得越发清亮,贺清辞偏开视线,不和她对视。

这是他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回避一个人的视线。

“贺总,这么聊天,我们想要了解对方,得聊到什么时候去?我们是不是应该更有针对性一点?”

贺清辞垂着眼,轻嗯一声。

“或者,我们直接一问一答?”

“可以。”

喻橙犹豫一下,“那你先问。”

可好半天,贺清辞都没提出一个问题,喻橙咬着筷子尖,“你是……不知道问什么吗?”

贺清辞其实在认真回忆,关于面前这个姑娘,他有什么是不清楚或者想要知道的。结果发现,她基本的个人信息和喜好他早已经烂熟于心,其他的,似乎又在界限之外。

“你还记得当时在伦敦,我们交换过彼此的基本信息吗?”

喻橙想了想,点头。

当时差不多也是基于相同的原因。

“你还记得?”

“喻橙,95年1月31日生,宜城人,163cm,体重……”贺清辞认真打量,“应该比当时稍胖一点?”

“鞋子37码,指围44,衣服的尺码一般是xs或者s,但当时你说喜欢偏宽松一点的。”贺清辞微顿,似是想到什么,又清清嗓子。

“喜欢和橙子有关的所有食物,最喜欢的饮料是肉桂热橙汁;喜欢吃辣,不爱吃姜,讨厌有苦味的所有蔬菜水果;喜欢柔和的色调,但对多巴胺色系的小物件没有抵抗力;爱听……”

“停。”

喻橙有点听不下去了,她忽然有一种赤.裸裸站在贺清辞面前的羞耻感。

她当初交换的信息表居然这么详实?

果然是老实的大学生。

但喻橙也不得不佩服贺清辞的记忆力,隔了这么久,他居然还能将这些与他生活毫不相关的东西记得清清楚楚。

反观她……

贺清辞也看出了喻橙眼底的心虚,“关于我的呢?你记得多少?”

喻橙:“……”

记得多少不好说,大致印象肯定是有的。但有一件事,喻橙隐约可以确定,贺清辞没有在给她的基本资料里注明过他不吃鱼。

这是彼此交换信息里很重要的内容。

“贺总。”喻橙靠近一点,“你不吃鱼吗?”

记忆倏然将贺清辞拉回很小的时候。

那个时候秦敬年和贺云澜忙于事业,自他一出生就被留在秦家老宅。有一次贺云澜回来看他,距离他上一次见到母亲已经过去了整整七个月,他已经开始念小学。

那天,贺云澜答应给他做他最喜欢吃的清蒸鱼,并陪他参加明天的亲子运动会。可鱼做到一半,贺云澜接了一个电话。等他整理好所有获得的奖杯和奖状出来找妈妈的时候,贺云澜已经走了。

上一次,也是这样。

上上一次,也差不多。

他不管不顾,在老宅哭闹了很久,说再也不要妈妈,再也不要吃鱼。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闹小孩子脾气。但自那之后,贺清辞真的再也没有吃过一口鱼,即便后来贺云澜还给他做过,他也一筷子都不肯碰,问及原因,他只说不喜欢。

时间久了,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他不

吃鱼。

但有个人知道他从始至终都是在闹别扭,就是爷爷。

后来渐渐长大,很多喜恶变淡,不吃鱼并非成为他刻意遵循的准条,但对这样食物也早没了幼时的喜欢和渴望。

吃与不吃,他其实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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