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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因为够懒,所以也很少详细对大家说过,它这个毛病大概就是不能长时间使用手,需要用一段时间,歇一歇,才能续航,不然会很疼,疼得钻心,睡不好觉的那种。
这个问题我看过中医,那位医生也很诧异为什么我年纪轻轻就会有这么严重的关节病,就像一位四十多岁的人。其实就是我前些年高强度高压力的学习和工作落下的病根(举白旗,身体你才是我的主人)。
现在我是直接摆烂了,这种需要保养的慢性病难治也就懒得治了,影响不是很大,但就是只能写一段然后再歇一歇了。
反正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慢工出细活,我慢慢写,你们慢慢看~[抱抱]么么哒
第107章
◎要在这儿办了我?◎
奉颐比谁都清楚程云筝走的那年有多灰心失意。
他远赴美国后,起初二人还会偶尔联系,可后来时日渐长,程云筝有了新的生活,她也有了新的工作,两人的联系从半年一次降到一年一次,再到最后杳杳无讯。她只听说他找到新的方向,连那年去洛杉矶,两人都没能抽出空来见面。
不是刻意不联系,但就是在日复一日的生活里,慢慢将重心转移,然后彼此淡化痕迹。
奉颐偶尔回忆起昔年二人北漂的日子,总会怀念,惋惜当年自己的不够尽力。
但再多的遗憾都即将得到圆满。
这一年,程云筝终于荣归故里。
他带着荣誉从另一个国度杀回曾经这个令他失望透顶的地方,将一腔热血挥洒山河。
颁奖典礼在半个月后举行,奉颐在一周后的文华酒店见到了程云筝。
车停在胡同口,她刚冒出一颗头,就听见一道高呼划破长空:“奉颐——”
她抬首看去,看见朱红大门前,灰砖赤瓦下站着两位青年人,一位是林越航,另一位神气十足,穿着花里胡哨的蓝色衬衫,皮肤黑了点,身体厚实精壮了点,戴着一副墨镜,冲她大张开手,墨镜下的嘴角越扩越大。
那灿然的笑容仿佛有感染力似的,下一瞬她倏然笑开,尖叫起来。
她也张开手,朝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去。
风声肃肃,从耳畔刮过。
“程云筝!”
她扑进他怀里,与此同时,程云筝也收紧胳膊。
两人站在酒店大门口紧紧拥抱。
阔别已久的老友,经过时间洗礼,里里外外都蜕变了一层,女人分外婀娜,男人也用上了曾经嗤之以鼻的高级香水。
这时身后的宁蒗迈着哒哒的步子又扑了上来,抱住他们俩:“程哥,我也要抱!”
突然增加的冲击迫得程云筝往后小退一步,他哎哟一声,笑起来:“干嘛呀,这架势,干脆下次挖个地洞回来得了。”
几个人一听这话,全都笑出了声。
奉颐认真地瞅着他,打量他没怎么变化的面容骨骼,开口时略有洇意:“我都听说了。程云筝,好样的!”
他是真真切切为自己挣了一口。
程云筝闻言,笑意不减,眼中却慢慢生出几许感慨。还是抬手,意味深长地揉了两把她脑袋,然后说:“好饿,咱上附近吃涮羊肉吧?在国外这么多年,就想着这口。”
奉颐说好。
宁蒗也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餐厅就在附近。
选的是私密性强的包房,一行人呆在里面爱怎么闹就怎么闹。
他们许久没见,起初还能像模像样地围坐着桌子,聊聊近况与过往。
譬如奉颐获得戛纳的事儿在美国也传开了,有段时间电影院里放映着她的电影,他还包了场请人看去;
譬如程云筝刚开始玩国外的娱乐圈时不太熟练,也闹过笑话,后来情况渐渐好些了,发现这帮人里总有那么些孙子,骨子里还是排华,还是有刻板印象;
再譬如他去年交往过一任对象,林越航气炸了,从国内大老远飞到纽约,把他从床上拎起来揍了一顿;
再再譬如奉颐这些日子同李蒙禧的绯闻,程云筝故意损她,说她有出息了,李蒙禧都敢染指了。
如是尔尔。
这些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们的人生起起落落精彩纷呈,分享起来没完没了。
但唯独都默契地没有提起那个人。
两个小时后。
房间内开了道窗,新鲜空气源源不断冒进来。
程云筝拿出一沓纸牌,拍在桌上,豪言壮志般地发言道:“我告诉你们,在美国他们这桌面游戏都这么玩……”
奉颐就待在他手边,喝得有些微醺,却还是点头,跟着附和。
老毛病。
就是爱玩。
宁蒗这些年有个上饭局不喝酒的习惯,就是为了能扶住奉颐。她提前联系了赵怀钧,林越航更是上道,起身去外面抽烟,顺便结账。
奉颐和程云筝这两人臭味相投,只要是凑在一堆了,就是人来疯。
宁蒗拖拖拉拉了半晌,好容易把奉颐扶出餐厅,刚出门,后面的程云筝“哇”一下就吐了。
赵怀钧候在餐厅外,等了半个多钟头,总算看见个人踉踉跄跄地走出来。
正值华夜喧嚣的京城,男人耐着心等待的样子像一位体贴周到的丈夫。男人气质出众,宁蒗一眼就瞧见了他,心里感慨一番后,又赶紧唤了一声“赵总,这边”。
奉颐一见到他,就要往他怀里扑。
那黏黏糊糊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平时那个果断的女侠。
他知道她喝醉后与平时是两副面孔,这番扬起小脸,扯住他衣领笑眯眯地诱惑他,话勉强顺直清晰:“要是再有人拍到,就不压了,公开好不好?”
赵怀钧还以为她会说什么,没成想是一句不轻不重的调/戏。
听完后就笑:“成,敢情吃亏的也不是我,就怕你那位单女士饶不了你。”
奉颐却把头一扭,少有的蛮横。
她说我能做主!这事儿你甭管。
别看不起人呢。
赵怀钧被她这小劲儿弄得直*笑,一双眼睛望向她时,好似在观赏自己掌心里的小猫儿撒泼打滚,准备随时将她捉起来吃掉。
奉颐喝醉了哪儿能感应到这些,又扭着身子往他怀里挤:“三哥,你抱抱我……”
“这儿抱着呢。”赵怀钧特受用她这酒后粘人撒娇的小性子,要不是喝酒伤身,恨不得天天给她灌一壶。他使坏笑道:“就是这手臂缺个开关,你亲一口试试?”
他说的是自己手。
结果她却踮起脚,非常坦然地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宁蒗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
老了老了,开始热恋了。
程云筝被拉进洗手间处理干净,宁蒗交代好奉颐后,又急忙忙折了回去。
奉颐跟着赵怀钧提前离开,坐在副驾上,不老实地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