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4
便迅速完成资本变现,除去顶级团队运作的强悍之处以外,她本人必然有着不可取代的核心竞争力——要市场有成绩,要人气有人气,综合实力与性价比最高,且银幕形象更是独树一帜,那强烈的五官不管放在哪个镜头之下,表现力都可谓精妙绝伦。
其余两位在电影中摸爬滚打了这些年,各有优势,也各有局限:雷芷嫣家境优渥,又仗着有资本,上进心缺了点儿;白水苓倒是够劲儿,演技实力更是隶属第一梯队,但由于团队规划出现疲累,硬生生蹉跎了好些年。
这样一番比对,外人都暗暗承认:奉颐才是那匹深不可测的黑马,未来一定不止步于国内市场。
拍戏拍到十一月初,北京的温度差不多降了下来。
人的生命就是围着四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循环。奉颐觉得自己上年纪了,今年好像格外怕冷。她早早穿上了加厚背心,披着羊妮大衣,盖得严严实实不让人察觉。宁蒗说她这是欲盖弥彰,她说宁蒗不懂“老年人”的痛。
奉颐在《路灯下的梵高》这部戏中前后人设很大,从一个迷茫的小镇姑娘到经历事业、爱情、家庭的三重打击后,蜕变成一位柔韧、内心稳重坚定的女人,在大城市逐渐生根发芽。
底层的故事是最精彩也是最难呈现的,且转变过程这么复杂的人设放在电影里,要用短短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呈现出来,着实是一大挑战。
这也是奉颐接下这部戏的原因之一。
所以她下了很多功夫,包括但不限于朋友圈广撒网、借着常师新的便利多次叨扰金宥利、联系之前的表演老师或者在校表演课教授们……
到用时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间累积了这么多人脉。
她平日里安静本分,话也不多,但不知为何,人缘还不错,尤其是好些老前辈艺术家们——她仿佛特别招年纪大的长辈喜欢。
怕林林寂寞,下戏后奉颐照例回到木息阙。
回家第一件事儿便是陪着林林玩,她架着林林,挪送到自己眼前,玩笑道:“你爹这么长时间都不回来瞧你一眼,它肯定是不要你了,以后你跟我吧?私奔!”
林林这呆猫,喵喵喵了好几声,那声调像是劝和一般,并带着爪子轻轻软软地扒拉了她几下——别生气,别生气,奉颐不生气。
这只阿比忒通人性了。
奉颐笑开,抓着它猛地一顿揉。
从包里掏出第二天拍戏要用的剧本,她歪着身子倒在沙发上研读背诵,林林赖在她身边陪着,猫尾巴悠闲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她小腿。
门铃响了。
奉颐循声瞧了一眼,以为是物业的人有找。
正欲起身,林林却先她一步,嗖一下就冲了出去。
奉颐微怔。
只见林林喵呜喵呜地着急刨着大门,同时不忘回头呼唤她,就差开口说人话了。
她心念微动,猜到了大半。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ù?w?é?n??????②????????????则?为?山?寨?佔?点
徐步走到门边,抱着些小心思踮起脚。透过猫眼,她看清门外站着的身形高挑的男人。
眼眸刹那间变得明亮。
他还是一贯的风尘仆仆。
北京这个季节已经转凉,上次两人分别时还是轻薄行装,现已经是风衣衬衫加身。不过此刻他脱了外套,随意搭在臂间,里头的衬衫被解开两颗扣子,额前落了两根发,周身缭绕着烟雨季节的朦胧与蛊人的性感。
奉颐瞧过去时,他正抬手,慢慢摘下眼镜,揣进风衣兜里,等待的空隙略略抬眸,露出那双面无表情时侵略感便会格外重的眼睛。
也不是不能自己开门,非得故意来这么一出。
她悄悄鼓起腮,抑制住唇角往外蔓延的笑。
可眼睛里已经藏不住了。
门开了。
她站在门口笑眯眯地歪头瞅他,看着他本人身影一点一点暴露在视野。
男人偏头,望过来眼睛暮色沉沉。
视线碰撞激荡。
赵怀钧个儿高,挡在门口有万夫莫开的气势。他垂眸,凝住这个来迎接自己的漂亮女人,眸色更添些许幽沉。步子往前迈进,阴影霎时覆住她肩头——生出股要将人生吞活剥之意。
他嘴角缓慢勾起浅浅的弧度,只手搂住她的腰,与她裹挟着入了屋子。
什么都没问。
包括他素日最喜爱问的那句:有没有想我?
小行李箱凌乱地倒在地上;
门被手轻轻一带便合了上来;
林林在身后空地翻了个滚,然后一个打挺。
而奉颐与他在玄关靠近门的位置,吻得冗长而深重。
许久未见的情人汇聚在一起的思念如同潮水一般汹涌澎湃,男人如同禁/欲已久的野兽,触碰上对方唇瓣与身体的刹那,熟悉的呼吸交融,气息钻进鼻翼与大脑,深深刺激着浑身所有感官,只恨不得离对方近点、近点、再近点!
她被牢牢压在墙边,两人紧紧相贴,他微微丁页上来。奉颐被这一动作搞得心尖轻颤,双手下意识搂紧他,全身上下都在迎接他的那股热情。
两颗剧烈的心跳同频映衬。
唇舌的交缠没有任何预兆地直入而深袭,完全脱离温柔的力道,强势而充满破坏性的将她铺天盖地地裹挟。放在他背后上的手也享受一般地划过男人宽厚的背与结实有力的胳膊。
耳畔交织的呼吸在某一刻猝然加重,始终在腰线附近的手掌滑下去。
于是奉颐一声轻哼,呼吸也开始乱起来。
空气愈发稀薄,他对她的状态再清楚不过,略略松离了她一厘米,留她一丝喘息。
喷薄在脸颊上的呼吸灼热得烫人。奉颐急促的换着气,泛起水光的眼睛盈盈动人,略过他的鼻根、嘴唇。
“三哥。”
她这样唤他,神情欲说还休地动人。
男人喉结上下艰难而动。
这一次连调/情的话也来不及说,只着急地一遍一遍地低头去吻她,将她抱起坐在玄关柜上,岔开她的。他吻到了她的耳后,吮吸着那块她最敏感的软肉,用融入骨血的力气拥住她,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熙熙,我很想你……”
有时候最淳朴的陈述,反而最勾人。
奉颐略微扬起下颚,溢出一丝轻浪声。手抚上他肩时,隐约擦过他颈边凸起的血管。
欲望到此时已经极度压抑。
指上的小布料已经有了半濡之意。
不用问都明白。
她也想他了。
这天第一次是在这处柜上。
已经顾不上许多,他实在念她得紧。想她唤自己“三哥”时那副狐狸一样活灵活现的笑,也想她丰润的身子,也想她后来破碎的声音,如同莺雀一般好听。
她不在眼前,却生生不息地百般折磨着他。
他是真的对这个狐狸一样的姑娘想得发狂。
他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