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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松开。”

她却恍若未闻,故意再度用力,并拢交叠着往上丁页。

舒畅得上方的人心肝都颤了一下。

这场景一如他昔日/逼顶她时,恶劣、刻意,如一场不相上下的角逐对峙。

只是这次的主导换成了她。

“想这么玩?”

男人想俯身亲吻她,喉间嘶哑的声音像商量,更像在请求:“你先放松,你乖……”

但其实,这番举动反作用于她的效果并不输他,无异于自解的动作令奉颐一声悦耳低音,她不理会男人的要求,咬紧下唇,将脸死死埋进床间。

女人身体在用力,所以战栗。

男人在忍耐,呼吸也变得缓沉深重。

空气中的暗势越发胶着,彼此交织音色愈来愈起伏急促。身体表面微澜,却完全盖过昔日任何一次榫合。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终于,埋在床间的声音开始变得压抑,上方强撑着的身体更是覆在她后背,手臂绕在她小复,感受她因为用力而硬颤。

双重极度挤压造就的结果便是彻底爆发。

他鼻间微有颤抖,在最后一刻唇瓣贴着她光洁后背,压抑地轻唤出:“熙熙……”

与此同时,她如同败阵一般卸掉所有气力,神情绚烂,一声长叹,瘫软在床间。

从后紧抱住她狠凿的那一刻,赵怀钧只有一种感觉。

那感觉此生未有,但若要用一句话精准形容,那可能是——

像是被她抄了似的。

【作者有话说】

emmm这是一个非常非常耗费体力的zs

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懂[熊猫头]

第43章

◎替她撑腰呢◎

那晚歇息时,彼此都筋疲力尽。

奉颐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再动,由着身后人将她紧拥,全身都蜷进他的臂弯与胸膛间。

他吻过她汗涔涔的侧脸,埋在她颈窝,静了一瞬后,对她说道:“咱俩搬一块住吧?”

没等她思考,他又侃道:“老这样今儿东明儿西的也不是办法。我来挑地儿,保您舒坦。”

清越嗓音狎昵出几分腻味,听在奉颐耳里,像低音提琴摩擦琴弦时的震动,低沉、磁性。

她闭着眼睛,渐渐泛起困意。

可脑海中却自动想起与程云筝合租的那处房子,当时经济有限不敢往好了租,小房子虽破旧,但总归是自由热闹。

夏季没工作的时候他们为省电,只开着电风扇呼啦啦地吹。

奉颐穿着宽松凉快的上衣短裤,程云筝也挂着件老头衫大裤衩,两个闲人就这么不着边际地窝在房间,点一堆烧烤外卖,拖出堆积在厨房角落的啤酒,调出竞争对手的电视作品,一边看一边大肆批判。

有时候宁蒗也会来凑热闹,从家中带来一堆零食,对着程云筝一口一个“程哥”“程帅哥”,仿佛就是冲着程云筝那张观赏性极佳的脸蛋才来这房间。

这样自在的日子一定是过一日少一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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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颐已经开始有这样的预感。

自打她与程云筝一炮而红以后,她便许久不见程云筝了。这家伙比她更忙,除去最开始那一个月两人为了热度频频出席活动综艺,后来剧播结束,各自分开忙碌到连微信都少聊了许多。

:=

她只是听说《永恒午夜》分红时,程云筝得到一笔不菲的利润,还清三百万赌债后仍然绰绰有余。

他高兴地告诉她:老子这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终于是能在林越航那两口子面前站起来做人了!

林越航总想帮扶程云筝,回回一掷千金却被常师新打发回去,他未婚妻揪住不放,便背地里痛斥程云筝为了赌债才这样纠缠林越航,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她其实很想对程云筝说:那对未婚夫妻就是屁,大可不必理会他们的想法。

但她没说。

她知道程云筝在乎林越航。

“再说吧。”奉颐微弱着声回答赵怀钧。

没有障碍的身子互相拥着暖和又惬意,睡意便沉沉来袭,不知什么时候就没了意识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不负期待地浑身酸疼。

小腹、手臂、大腿,疼得一用力便开始发颤不已,浑身肌肉好似被狠狠群殴过,每一次撕扯都让奉颐后悔昨晚为什么这样不要命地同他纠缠。

浴室有哗啦水声,片刻后,男人从里间走过来。

敷衍了事地裹着一片浴巾,头发滴答着水,顺着肩膀流下、划过薄薄肌肉,一路往下,消匿进神秘地带。

奉颐闻到沐浴香氛中夹杂的一丝烟味。

她蹙眉:“你最近瘾重了。”

说话间她动身下床。

被子滑落。

玉体不着片缕。

“事儿多,可别怨我。”

赵怀钧随口回道,顺手往后抓了一把湿发。

刚起床的人心情一般兴致也缺缺,目光却饶有兴致地扫视过她纤侬合度的身体。

宛如欣赏一副名画。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他瞧着不对,问了句:“又上哪儿去?”

奉颐很是不明白他话中那个“又”字从何而来。

“程云筝那边临时有个素材录制,我去去就回。”

“哦,”他若无其事地念道:“程云筝。”

语调缓缓,藏着意味深长。

奉颐狐疑回头,那表情像是在问他:怎了?

作出这副神色时,显然是将她与程云筝如今依然高高挂榜的CP话题抛之脑后。

她与程云筝一个艳,一个野,外形实在登对,加之两人默契足,言行举止亲密,那段时间就连赵怀钧这么个不关注这种事儿的人也屡屡听闻那俩是对璧人。

是对璧人。

赵怀钧没说话。

他沉默时模样与笑时的好脾气全然不同,眉宇轻轻淡淡却自有股侵略感,眸色常年高位积压下来的不怒自威与压迫感,其实最能暴露出这个男人私底下相当不好招惹。

这厢奉颐却浑然不觉,背着他捡起衣服,进淋浴间一通洗漱,再出来时,一身清爽利落。

是赵怀钧自己把自己哄好的。

毕竟她瞧着倒是对此没什么心思。

既是逢场作戏,也就算了。

他说:“我送你。”

“不用,宁蒗他们已经开车到了,路上正好能化妆。”

话说着说着就没影儿了。

赵怀钧瞅她风风火火毫无留恋,在原地冷了脸。

这被窝还热乎着呢,先撒丫子了。

真行。

奉颐从地下车库上的车。

刚上车,宁蒗瞧她一眼就愣了,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昨晚玩得够嗨的,你俩小别胜新婚呐!”

女人本就白皙娇嫩的皮肤遍着大大小小痕迹,些许被衣服遮挡,很难不让人想象,那些个重点部位是什么样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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