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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常师新那方桌腿:“那……常sir,你呢?咱们俩可都交底裤了啊,你不能不合群。”

常师新白程云筝一眼。

真服了这祖宗。

一个玩得比一个大,常师新被高高架了上去,这时候也只能挑挑拣拣地选上一个最能过场面的。

他说:“我有个死对头,叫刘斯年,就是他联合一群人把我踢出的华诚。前两年,就是刚找到奉颐那会儿,他听说我还在捣鼓这行,就雇了一群人,在我回家的必经路上堵住了我……”

那天他被揍得遍体鳞伤,最后为首那人踩着他的胸膛,朝他吐了口唾沫,说:你要是再不退圈,今后我每天都来,你去哪儿,我他妈跟你跟到哪儿!赶紧滚蛋!听见没有?!

“之前一直犹豫,狠不下心,这事儿发生后,我当天就给你打电话,将你送给了赵怀钧。”

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开始无比坚定。

他就是要在这个圈子里生根、发芽,就是要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往上爬,然后站在最高的地方,碾死这些曾经欺辱过自己的蝼蚁。

虽死不悔。

奉颐也想起来了。

所以那天被骗到茶室,一进屋,便撞上了赵怀钧。

所以,那天常师新当真是被人揍了一顿,后来她又打上门,对着他哐哐一顿猛揍。

这日子真是各有各的惨法。

加害者奉颐此刻吸了吸鼻子,绽放出一丝灿烂的标准笑容:“我们放烟花吧,好吗?”

话题转移得太生硬。

常师新冷嗤一声,随她去。

程云筝挖到八卦,今晚总算不是空手而归,低头抬表看了看时间,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一拍手,说走咯!放烟花去了!

五箱最大的烟花被三个人合力搬到最广阔的地带。

程云筝用导火索做助燃物,将五箱烟花引子连成一线,最后点燃。

滋啦一声闷响。

几束光芒同时拖着长长的尾巴升上天空,划破黑色的幕布,怦然炸开。一瞬之间,五颜六色的光辉映衬着人脸,轰然将三人四周的清寂悉数散开去。

周围草木辉映上烟花的斑斓,每个人的眼眸子都亮晶晶的,有一束小小烟花在眼底一次次绽放。

“烟花里面有烟花神,快许愿啊——”

说完程云筝双手朝天,蹦跶着大喊:“希望程云筝早成影帝!”

奉颐也跟着双手合十,喊出:“希望奉颐红遍大江南北!”

话落后,两人身旁突兀而不合群地死寂无声。

程云筝轻啧,正要回头训那不解风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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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清清淡淡传来一句——

“希望常师新这个名字,名扬后世。”

程云筝一听,笑了,故意跑过去挤兑常师新:“哟,常sir,搞了半天您才是野心最大的那个呐!”

常师新无所可否。

新年的倒计时终于开启。

奉颐在一片热烈中,转身去拿仙女棒与烟花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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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他们都意气风发,以为自己鹏程万里。

奉颐路过木桌子时,发现自己的手机频幕亮着。

是有人同她打电话过来。

她在北京空无一人,与秦净秋也断联多年,此刻能有谁与她贺新?

她拿过手机,看见“金主bb”几个字时,些许意外。

她刻意慢吞吞地接了起来。

那边常师新正和程云筝拌嘴,赵怀钧听见,随口问了句:“干嘛呢?这么热闹?”

可奉颐听着,他那边的动静不比她差。

她说正在和朋友玩烟花。

赵怀钧装模作样地哦了一声,然后和和柔柔地问她:“有没有想我?”

他难得这样肉麻直白地说情话,奉颐笑,却还是避开直面回答:“赵老板,半个月前您从我床上走之前,也说过类似的话。”

当时的情况是,进行中时,奉颐在他身下埋怨了一句他不知节制。

毕竟隔壁还有邻居,他这样勾引,只会弄得彼此辛苦又压抑。

她这样随口一言,他却俯下身,拥着她慢慢地亲吻回味,说了句令她终身难忘的话——

“我就是想曹得你今后觉得跟谁都没意思,除了我。”

说不上来这到底是一时情热冲动,还是他这人深深埋藏在骨髓里的浪荡与桀骜。

但不得不承认,他成功了。

专属彼此的默契,赵怀钧自然明白她指的哪句话。而且她在提醒他,他们不过分离半个月,相比起原来动不动半年就不见人影,已经是亲近了很多。

电话里传来他两声轻淡的笑。

“你猜我在哪儿?”

奉颐很直接:“不知道。”

“你回头。”

三个字,仿若铁锤,锤得人心脏一坠。

奉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立马就转了头,转头的时候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可她左看右看,绕了车身一圈也没见着人。

她怪异问道:“你在哪儿呢?”

“英国。”

“……”

奉颐冷脸了,警告他:“别玩我。”

“好好好,我错了,给小姑奶奶道个歉。”

男人的道歉有股痞劲儿,底色却十分诚恳耐心。

但奉颐已经不想同这个坏蛋人渣说话了。

电话那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群男男女女欢呼起来,热闹得紧。

有人在叫他:“三哥,快来嘛,别打电话了……”

女声娇娇软软,听得人心口发酥。

难为他这种时候还能想起她。

佳人呼唤,赵怀钧好似没功夫搭理,还是继续同她煲电话粥,闲闲开腔,与她报告自己最近所得:“就是告诉你一声,我挑了件小礼物给你。”

奉颐手指漫不经心地扣着桌面的纹理:“什么礼物,这么迫不及待?”

还没送手上,便这么着急地跑来邀功。

“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儿。”

他压低了嗓音,听上去有点儿柔:“但我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呢?”

话中若有若无地暗示。

奉颐听得明白,却装傻充愣地说:“不知道。为什么呀三哥?”

一向爱全名全姓地唤他的人,如今叫了他“三哥”。

若是换成平时,赵怀钧只会觉得这姑娘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又或是有求于他?可放在此情此景,赵怀钧只会觉得:她在吃味。

男人恬不知耻地笑起来:“你叫我什么?”

奉颐没吭声,开始寻思要如何挂掉这混蛋的电话。

偏这时,那头的女声清晰地响起——该是靠近了他,就在他身侧。

那姑娘嗲着音撒着娇:“三哥,跟谁打电话嘛。都叫你呢,再不过去我可受不住啦~”

于是奉颐顺理成章地断了线。

那天的后来,直到次日回程,他也没再打回来。

常师新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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