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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动了动,食指并中指,轻轻抵在雄虫的额头,一把推开。
诺厄:“?”
意料之外的、带着拒绝意味的动作,让圣阁下不高兴地睁圆了眼,来不及生气,就被议员长扣住肩膀摁进怀里,头顶传来雌虫带着无奈笑意的轻叹:“宝贝,雄虫这么好哄,很容易被欺负的。”
诺厄被他一声宝贝叫得晕乎乎的,呆了呆,问:“你也要欺负我吗?”
“对。”
“不欺负我不行吗?”
“不可以。”
圣阁下很苦恼,却还是很有礼貌,乖乖巧巧、好脾气地跟他讨价还价:“那你欺负我的时候,可以稍微轻一点,不要太凶吗?”
“晚了,宝贝。”
黑发的议员长垂眼看他,眸色微沉,声音低得像是一声叹息:“……像这样讨价还价,是会被欺负到哭的。”
……
和此前完全不同的亲吻。
依旧是从耳垂开始的亲吻,滑落下来时,却又陡然停止,低头,用牙齿咬开睡衣带子,右手顺着腰间一拉,便轻飘飘剥开了果实的外皮。
如果说之前的都是和风细雨,这一回便是实打实的狂风骤雨。
圣阁下迟钝地眨了眨眼睛,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却终究还是反应慢了一步,等他终于想到要将不安的心理付诸行动的时候,整个虫都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反抗不能,只能发出语意不明的短音。
伊格里斯原本没打算真欺负他。
奈何大雪团子属实胆量惊虫,不知死活,分明被亲得直蹙眉,委委屈屈,却还乖乖受着,不仅不挣扎,还主动把小舌头伸出来给他亲。
最后还是议员长看他可怜兮兮,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这才勉强拉回理智,把虫放开了。
垂耳兔呆了呆,找回呼吸的同时,表情也变得很凶,金色的眼瞳凉得发沉,带着寒气,冷冷地瞪着他。
一秒。
两秒。
三秒。
一个枕头咻地一下砸了过来。
伊格里斯想了想,没躲。
大雪团子犹觉不足,愤怒地掏出了他的拳头。
议员长先生思考两秒,躲开了。
大雪团子很生气:“你还敢躲?”
伊格里斯沉吟:“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诺厄:“?”
迎着大雪团子不解的目光,伊格里斯实话实说:“假话是我怕痛,真话是……”他顿了顿,真情实感地道:“你这一拳下来,我是没什么,就怕这反作用力太大,回头我还得跪下来求你别哭。”
气得诺厄又凑过去咬他。
这回伊格里斯没躲。
议员长先生眼底噙着笑,任他胡乱亲吻。待雄虫发泄完了,又凑过去,温柔细密地亲亲他的唇。
或许亲吻真的具备某种魔力。
圣阁下给他亲亲贴贴了一会,又不气了。
后知后觉的害羞涌上心头。
他钻回自己的被子,宣布:“睡觉。”
伊格里斯瞥了眼耳根都红透的圣阁下,从善如流:“好,睡觉。”
诺厄本以为,自己会心神不宁,害羞到一整晚都睡不着。
事实上恰好相反。
或许是太过安心,又太过疲惫的缘故,他刚和伊格里斯相互道晚安,脑袋刚沾到枕头,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伊格里斯低头,看在疑似熟睡中的雄虫。
圣阁下本来就很乖,睡着时就显得更乖。
伊格里斯伸手,轻轻触碰圣阁下的侧脸,指尖绕起几缕头发,晃了晃。又顺着他的脸颊,慢慢地往下滑:眉骨、眼窝、鼻梁……
正欲摩挲两下,忽然被闭眼的雄虫抓住了手指。
“你别弄我了……”
声音很低,迷迷糊糊的,像是指责,又像是撒娇。
议员长收手,语气颇为遗憾:“真可惜,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装下去呢。”
“……你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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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阁下嘀咕,顺势起了床,虫还不太清醒,嘴上已然开始点菜:“我要吃这个那个还有这个。”哼哼唧唧报了一堆菜名,很凶地命令:“要你亲手做。”
伊格里斯心知,自家小雄主这是心里还有点气呢。
考虑到对方这次没有在醒来的第一时间跑路,原本也应该奖励一下对方,议员长从善如流地应了下来。
“好。”
等到一顿丰盛的早餐吃完,诺厄的气也彻底消了。
大雪团子蹭在议员长身侧,黏黏糊糊地不肯放手。伊格里斯处理公务,他就在边上看。偶尔兴致来了,就凑过去捣蛋,活脱脱一个妨碍饲主工作的小坏蛋。
等议员长结束了上午的工作,腾出手来,准备收拾他,又乖乖巧巧地凑过来,熟练地亲亲贴贴。
“伊格里斯,你可以帮我处理公务吗?”
看在垂耳兔黏糊可爱的份上,伊格里斯想了想,应了。
“伊格里斯,你可以把我锁在家里,等助理过来问我为什么不上班,告诉他是你非要囚禁我、不准我上班吗?”
伊格里斯:“……?”
“伊格里斯,你可以……”
这一次,诺厄没能把话说完。
议员长先生挑眉,单手掐住圣阁下的腰,稍稍用力,一把就把得寸进尺的小雄主捞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和他面对面。
又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子,亲昵地蹭了蹭他的。
眼里依旧含着淡淡的笑意,只是怎么看怎么危险。
“喜欢囚|禁|play是吧?”
“等着。”伊格里斯轻笑,慢条斯理:“马上成全你。”
第38章
【38】
如何囚|禁一只雄虫?
你需要充足的食物, 舒适而不至于抑郁的环境,拥有强大到可以无视雄虫保护协会的权力背景,悄无声息剥夺雄虫除你之外的一切虫际关系, 让他习惯你,并逐渐在漫长的被囚禁生涯中视你为他的全部——
伊格里斯挑了下眉。
他瞥了一眼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性, 这会儿仍高高兴兴地黏在他身边贴贴的大雪团子, 眼眸一弯,露出一个没什么恶意的笑容。
“你知道什么叫做囚禁吗?”
圣阁下眨眨眼睛, 不确定地道:“你把我关在家里,独占我, 不准我和任何虫接触?”
对了。
但又不完全对。
伊格里斯决定向他科普一下雄虫被囚禁的可怕之处:“我会专门准备一套锁链和一个巨大的笼子把你关起来, 到时候你想逃都逃不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永远都不能离开我的魔掌。”
玩、玩这么大吗?
圣阁下捏了捏自己发烫的小耳朵:“好呀好呀。”
伊格里斯:“?”
这个看着还点小期待的表情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