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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她的耳垂慢慢含吮。
然后,客厅里的动静再次吓的江沛玉后背发凉。
居然是段叔叔。
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
她特地选了所有人都有事外出的一天,结果所有人都回来了。
这哪怕是放在平时也很难做到如此凑巧。
是上帝在玩弄她吗。
“今天怎么这么早。”江烟洗净了手,过去替他将脱下来的外套抚平挂好。
段秋则冲她笑了笑:“没什么事,就早点回来了。”
他看见旁边的男士皮鞋:“阿穆也回来了?”
“嗯,在房间工作呢。”江烟倒了杯茶出来,递给他,“芭芭拉给他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今天去见面了。”
听到这个,段秋则停了喝茶的动作:“怎么样?”
江烟摇头:“说是不合适。”
段秋则叹了口气,手里的茶似乎也缺了滋味:“这孩子也不小了,却一点成家的念头都没有。总不能让妹妹赶在他的前面吧。”
江烟笑道:“那你倒是多虑了。小鱼那孩子脑子钝,感情这方面根本就不开窍。我都担心小穆的孩子出生了她还没有动静呢。”
而此时,这位不开窍的孩子,卧室里的床响的非常激烈。
段秋则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去探探段穆的口风。他如今工作也稳定了,为什么还是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段秋则走到他的房间,敲响房门:“阿穆,你在里面吗?”
片刻后,男人起身过来开门。温和而有礼貌:“爸,怎么了?”
刚才还有一肚子的话要讲,这会看到人了反而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段秋则和自己这个儿子的关系一直处在一种很平衡的关系。没什么矛盾,但也并不亲近。
段穆和小鱼不一样,后者是个情感需求比较大的女孩子,所以她和她妈妈的关系很亲密,无话不谈。
而段穆,自从自己和他的母亲离婚之后,他就变得格外懂事,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一般。任何事情都不需要他过问。
他自己就能力所能及做到最完美。
“没什么。”段秋则轻咳一声,“我听你江阿姨说,你今天的相亲没成,所以想过来问问。”
“原来是这个。”他笑了一下,“我觉得不是很合适。”
段秋则关心地询问他:“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让你江阿姨帮你多留意一下。”
听到他的话,段穆下意识看了眼隔壁的房间。
房门从刚才就一直紧闭着,没有任何人从里面出来。
放在门把上的手松开又握紧。段穆笑着摇头:“您不用担心我,我有分寸的,如果碰到合适的,会带回来。”
“那就好。”段秋则拍了拍他的肩,“你也老大不小,是该成家了。”
“嗯。”
段秋则离开之后,隔壁打开的房门过了很久才关上。他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在看什么。
江沛玉顾不上去管段穆到底在看什么在想什么,因为此刻有更加值得她烦恼的事情在等着。
她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坏掉的床,不知道该怎么办。
到时候又该怎么去和妈妈解释。
就算同时有五个人在上面蹦蹦跳跳,这张床都不可能会坏。
可是此刻......
祁衍开了窗,手伸向窗外,餍足地抽起事后烟。
相比他的淡定,江沛玉有些崩溃。
“我该怎么和妈妈解释。”
很多时候,祁衍并不理解她的一些情绪。她总是为一些不是问题的问题而难过害怕。
他云淡风轻的安慰道:“我已经给家具公司打电话了,等你家没人的时候,他们会将一模一样的床送货上门。”
好吧。
江沛玉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解决问题这么简单。
她坐在椅子上恢复体力,同时盯着坏掉的床开始发懵。
居然能把这么结实的床给弄坏。
这可是承重三百公斤的床。
祁衍一根烟抽完,江沛玉还没有缓过来。他替她按摩,力道适中,语气温柔地询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嗯.....”她有些难以启齿,“那里..总觉得好像还没有...恢复原状。”
听明白她说的是哪里之后,祁衍安慰她:“胃被撑大了都需要花费时间复原。你总要给它一点时间。”
她红着脸低下头,脸上还是有未知的担忧:“之前没有像这次这样..”
祁衍亲了亲她的额头,给足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吃的量不同,需要恢复的时间也不同。好比你吃两碗饭和三碗饭,胃被撑开的区别。”
江沛玉觉得他这次和以前每一次都不同。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兴奋过。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
背着所有人偷情的感觉......
-
饭快做好了,江烟去书房找段秋则,想让他出来吃饭。
但他的书房门反锁着。
男人在里面打电话:“Jonas先生,我知道您相信我,但这件事需要慢慢来,如果做的太急,会露出破绽。现在那边检查得很严,从我手中签出去的同意
书都会遭到反复检查。”
Jonas对这件事显然有着十足的把握:“这点你可以放心,我刚获得了一笔巨额资金,并且找到了一个非常强大的合作方作为靠山。至少在我和他的合作完美结束之前,他都会保我。”
难怪这几次的进账都如此快,之前总是需要一催再催。
听到这里,段秋则稍微松口:“那我再想想办法。”
Jonas笑了:“期待你的好消息,qiu。”
段穆最先出的房间,他没有在饭厅看到江沛玉。
“阿姨,小鱼呢?”
江烟帮着佣人一起布菜:“不知道那孩子在房间里做什么,房门一直反锁着。她也....”
“妈。”她话还没有说完,江沛玉就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了,她主动过去帮忙,“好香啊,我在房门就闻到了煎鱼的香味。”
江烟嗔怪着看她:“你这张嘴呀,说的好听。这次最好给我多吃点,要是再像上次那样只吃一筷子,我就把你下锅煎了。”
她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寒颤。
段穆看着她身上换过一次的衣服:“洗过澡了?”
“嗯。”江沛玉心虚地继续摆放碗筷,“出了点汗,就洗了。”
“是吗,我刚回来的时候你就洗过。”他漫不经心地开口。
衣服也是。
妈妈也注意到了:“你是不是发烧了?今天才十六度,怎么会热到出这么多汗?”
江沛玉此刻的脸红心虚很符合发烧的症状:“嗯..是有一点。”
段穆说:“江阿姨刚才还在说,不知道你在房间里做什么。从回来到现在就一直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