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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殿外的花花草草也一并消失了。

楚江梨知道,是方才过往的白清安消失了,他们甚至还来不及道别,她心中有些遗憾,那毕竟是过往的白清安,少见又少见。

等少年再次睁开眼睛,他的神色犹如一滩平静的水。

历经五日的时间,白清安终于恢复正常了。

虽然前前后后是同一个人,但是少年的眼神显然与刚才不同,像是经过了一些岁月的沉淀。

分明此去不过三五年之久,他此时不过十七八岁。

可偏偏这三五年的经历却让眼前的少年变得如此之大。

现在他们二人处于一种很尴尬的场景,楚江梨几乎片--缕不着的坐--在他身上。

白清安却没有方才怯怯地反应,而是自然将双手扶在了少女的腰上,缓缓滑动。

这是少年时的他做不出来的举动。

白清安看着她,神色却犹如带着剧毒的蛇蝎,看起来像是心情不佳。

在这样的目光之下,楚江梨也觉得不自在,因为直觉告诉她,白清安生气了,她下一秒极有可能会面临一些难以预料的“惩罚”。

方才的少年分明也是白清安,可她却有一种在与别人偷情被发现的不自在感。

白清安启唇缓缓,开口问道:“你方才与他都做了些什么、又说了些什么?”

白清安有记忆,知道这过去的五日中他们二人究竟做了些什么,他的脑中还有各种各样少女羞怯到犹如含苞花蕊的模样。

而这些回忆都让他耳尖微微发烫,甚至让他深深的妒忌。

可是他到底经历更多,比少年时的自己,更会隐藏情绪。

他知道自己若是直勾勾看着眼前的少女,便会让她觉得不自在,更也会让她不去观察自己有那些不一样的地方。

楚江梨却也毫不示弱,他既然扶着她的腰,那她便敢用身体去贴着他。

少女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你不是都知道吗?为何还要问我。”

白清安双眸微眯,看起来有些危险,他咬上少女的香--肩,轻声呢喃,“我当然知道。”

若非他不知道,又怎会像现在这般嫉妒的快要发疯。

白清安问,“阿梨,你我二人何时结为道侣?又何时还有一个孩子?”

楚江梨脖子缩了缩,这确实是她胡诌出来哄骗白清安的,如今他这么一问,她反倒不知该如何回答。

楚江梨绞尽脑汁回答,“嗯……如果小白你想的话,我们明日就能举办道侣大典,并宴请四方,后天就能……要个娃。”

她知道归云阁中以女为尊,向来孩子都是以孕果的形式来孕育的,若是跟白清安在一起,孩子不用她去生,那她也愿意。

楚江梨思虑周全,“但这个孩子不能由我来生。”

白清安:“……”

白清安掐着腰的指尖又用力些,少女轻哼一声,神色幽怨地看着他。

白清安又问,“想跟我,还是想跟他?”

楚江梨方才没听出来,现在才听出来了白清安这话到底是有些醋味在里面的。

简直跟方才那少年时的他,一模一样。

她眨了眨眼,“我说为何一直问我,原是吃醋了?有些人不是说自己辟谷已久,还不食气味浓重之物?”

“你要这么问我,我要如何回答?无论是你,还是他,不都是你吗?”

“若是非要我选,那我可以两个都要吗?”

楚江梨方才真的纠结了一番,发现要忍痛割爱,任何一方她都割舍不下。

既然如此,那她可以两方都要

吗?

白清安:“……”

他不知道楚江梨想要的竟然这么多。

看着少女纠结的神色,白清安问:“阿梨是不是觉得他比我好,所以不知道究竟该如何选。”

他神色有些暗,并不想听到楚江梨给出的不好的回答。

她还在白清安怀中,可他却问她,是不是觉得“别人”更好,这简直荒谬。

楚江梨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为何我会这么觉得?”

白清安再多问两句,她便要恼了。

“他比我更主动一点,更能说出一些东西,比我更会……讨阿梨欢心。”

楚江梨问,“何为……讨我的欢心?”

她这话方问出来,自己却已经明白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

少女白皙的脸颊逐渐红了起来。

白清安说的是,少年、她、树枝,这件她也没办法宣之于口的事。

“我与他……不也是我与你吗?”

白清安的神色微暗,束缚住她腰肢的指尖逐渐收紧,他对少女的占有欲快要溢出来了。

强烈到他想要将过往的自己杀掉,但是现在却在极力克制着。

“可是与他不是更舒--服些吗?我脑中还有你与他的画面。”

他几乎步步紧逼,一定要少女说出个所以然来,一定要她说究竟更喜欢谁一些。

白清安这么一说,她自己也回忆起来了,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更加心虚了。

楚江梨思虑一会儿,给出了答案,“喜欢……可是我都喜欢怎么办?”

“过去是你,现在也是你。”

“你这是在为难我,我要怎么去给你答案。”

她蹭了蹭少年的下巴,有些安慰的意思,小声在他耳边说道,“其实我觉得,若是你来,会比他做得更好,只是你总是怜我、心疼我,便不肯与我说重话,做重事。”

“他敢做,却不敢看我。”

这话像是戳中了白清安哪个点,他身后的柔枝骤显,束缚住了少女的双手,她双手环住白清安的脖颈,那柔软的枝桠将少女的手固定在他的脑后。

紧紧缠绕住,如何都分不开。

白清安像是认了输,他将脑袋埋在少女的肩上,闷声闷气说。

“可我还是不高兴。”

他退了一步,但是这样的行为往往能让楚江梨更加心痛和怜爱他。

果然如他所预料的,少女放轻了声音问他,“那你要如何才高兴得起来?”

白清安也不知究竟要如何做才行,他少有将自己的情绪说出来。

不只是这样,他更觉得无论楚江梨做出什么样的事,他都会原谅她。

就算有一天阿梨伤了他,纵然不等那伤口愈合,他也会慢慢好起来,会继续追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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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

楚江梨说,“你看着我。”

白清安看着眼前的少女,她这几日与他在一起,日日折磨,比往日里更瘦弱了些,脸颊少了肉,看起来却仍然神色熠熠。

叫他心中动容。

少女又说,“你脸颊上的牙印是我咬的,这样的印记我还会给你许许多多个,包括……你要的痛感。”

“我并非谁都可以,而是因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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