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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还好吗?】

江即白:【挺好的。】

谭檀:【行,你什么时候落地这边?】

江即白:【最快明天中午。】

谭檀:【到了给我发消息,我去接你。】

江即白:【不用,我打车。】

谭檀:【行。】

温曦在使馆没等多久就等到了江即白口中的谭檀,一个长相特别古典柔美的高挑美女,之所以说她高挑,她净身高起码有172。

谭檀话很少,但特别温柔,温曦跟她并排往外走,坐进她的车子里,她问她:“你想住我家还是住酒店?”

“我订了酒店的,你把我送过去就好。”温曦说。

“行。”谭檀说:“你把位置报给我,在去酒店之前,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带你过去。”

“不用。”温曦把酒店位置告诉了谭檀,她摇摇头,没任何胃口,她道:“我不想吃,你把我送酒店就好了。”

“行。”

车内安静了下来。

她因为乔之年的事心情不好不想说话,谭檀是本就话少,一路安静着到了酒店门口,谭檀没下车,她把车上的备用手机递给温曦,“有卡,你先用着,方便阿故跟你联系。”

温曦没拒绝,不然她还要去购买应急手机和电话卡,但她现在已经没任何心神去做其他事情了。

“谢谢。”她同谭檀道谢。

“我给你新注册了微信,也已经加上了阿故的好友。”谭檀说。

“好,谢谢。”温曦继续道谢。

“里面有我的电话,有事联系我,我二十小时都开机。”谭檀说完就开车走了,没有给温曦留下现金,因为江即白交代了她,怕温曦有了现金后,再次一个人打车跑到医院那边。

温曦进入酒店,办理入住时有了一点小麻烦,她的证件和手机被抢,前台小姐表示有点为难,她找了前台经理,她把报案回执和在驻英使馆申请护照的受理证明拿给了对方看,并告诉了经理当时预定房间支付费用时所使用的信用卡和姓名。

经理查了下后台,确认身份无疑点头,前台小姐这才给她办理入住。

温曦进了酒店房间,门一关,她就无力双手抱膝蹲在了门口。

眼泪不停地再掉。

乔之年绝不会死。

温曦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

微信语音视频响起来,温曦擦了擦眼泪,看向屏幕,是江即白的语音通话。

她怕江即白知道她又在哭,吸了吸鼻子,擦干净了眼泪,按了接听键。

“江即白——”她嗓音沙哑地喊他。

“别挂,一直打着。”男人说完这句话就不出声了。 W?a?n?g?阯?f?a?B?u?页?ǐ????ū???è?n?2??????5????????

温曦不知道他干嘛要一直打着电话,她也没挂,但她不敢哭了,怕被江即白听见,她起身拿着手机走进房间进了浴室拧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

两人的通话一直在通话中,中间江即白那边挂断一会,十几分钟后,他又给她打过来,还是不说话,但温曦听见了江即白那边的背景音,有空姐特别温柔地询问江即白是否需要香槟。

温曦知道他已经坐上了飞往伦敦的飞机。

温曦不饿也不想睡觉,她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一直看着窗外。

江即白在隔天下午一点落地希思罗机场,他打车去了温曦落脚的酒店。

语音通话一直没挂,温曦中间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了一会,醒来时已经是伦敦时间十二点半,她肚子很空,但是她不想吃东西,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江即白没有挂断。

下午一点多,手机里终于传来男人的说话声,很是低哑的声:“下来。”

在飞往伦敦的飞机上,江即白已经想好落地后要怎么训斥温曦一个人不言不语飞来英国,但等他在酒店楼下看见哭肿一双小鹿眼的温曦时,他到嘴边的训斥又消失地无影无踪。

少女也不靠近他,就站在他两米外的地方红着一双眼看他。

“过来。”他面无表情地说。

温曦才抿着唇走近他。

江即白大手一伸将少女搂进怀里,他扣着她的脑袋,忍着怒火问她:“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温曦?”

“那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乔哥自杀的事,你昨天已经知道了乔哥对我的意义,你就应该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说着,又在他怀里呜咽起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呜呜呜,如果乔哥真的死了醒不过来了,我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到,是吗江即白!那样我会讨厌死你的呜呜呜!!”

“你生我的气,不想告诉我去了国外也行,但你起码跟温俊儒说一声。”江即白冷着脸,语气也冷着,“这样我找不到你的时候,也能从别人口中知道你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跟他说,他从来都不管我,我为什么要说,江即白,你都知道我的事情了,你不明白吗,我爸他根本不在意我!他给我很多很多钱只是因为钱对他来说是最多最不重要的东西,他所有的爱都给了温熠然温乐然,我死在别墅里跟死在国外对他来说就只是掉几滴眼泪的事,没有人爱我啊,我妈不要我,我爸也不爱我,我死了没有人会伤心,我跟他说不说有什么区别啊!江即白你不明白吗!”

这话更像是戳中了少女的伤心事,她用力推开江即白,巴掌大的小脸上泪如雨下。

“我只想确认乔哥好好的,我没想打扰他,只要他还在某个地方活着,他永远不演戏永远不出现在电视上网络上都行,我只要他好好活着……”她说着说着,蹲在地上无助地哭了起来。

江即白薄唇平抿着,他看着蹲地上也只是很小一团的少女,几秒后,他弯腰抓住少女的手臂,将她扯进怀里,少女极力挣扎着,他两只手臂紧紧束缚着少女,她挣扎不开放弃了,趴在他肩膀上抽噎着,眼泪很快将他的衬衣湿透。

他低声:“是我不好,不该瞒你乔之年的事。”

少女委屈地哭。

“没有人不爱你,曦曦。”江即白偏头,薄唇轻轻落在少女的头发上,他低声:“我爱你。”

可温曦哭的太大声了,她没听见江即白这句告白,她在男人安全感满满的怀里哭的不能自己,哭到最后,她眼泪已经掉不下来了。

她的哭声一点点低下来,她在他怀里抬头,满脸泪水地看着他,她痛苦地说:“江即白,我想见他,远远看一眼都可以,好不好。”

乔之年是她生活下去的唯一支柱,她只是想要确认他是否还在她在的这个世界上。

江即白抬手擦干净少女脸上的眼泪,说:“带你去。”

……

有江即白在,比温曦一个人前往医院探视容易太多,乔之年的主治医生跟他常年保持联系,江即白只需要跟医生通个电话,不需要跟医院出示证件就能进入病房探视。

乔之年的病房在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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