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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漫上些许感伤。

她轻掐了下他的脸,语气也故作轻快:“知道啦知道啦,你好啰嗦哦。”

鼻尖泛酸,江稚深深呼吸,肺腑间溢满他独有的清冽气息。

她接过行李箱:“我真的要走了。”

往前走了两步,她又回过头,笑靥如花,朝他挥手告别。

“程与淮,再见。”

程与淮心口莫名紧了下,又将人拉回来,牢牢地拥在怀中。

想结婚的念头再一次坚定。

也许依然留不住她,但他至少可以名正言顺地和她一起走。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目送她走远,彻底消失在视野中。

经过

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江稚顺利抵达斯德哥尔摩,落地第一件事就是跟男朋友报平安。

她又累又困,到家脱掉外套,就裹着毯子扑在沙发上睡得不省人事。

醒来发现手机自动关机了,充上电重新开机,他们的通话居然持续了三个半小时,直到电量耗尽才挂断。

虽然分隔异地,两人每天都会通过语音或视频通话,分享各自的生活。

除夕年夜饭,大年初一全家族祭祖,初二和初三人情往来应酬,是程与淮必不可缺席的。

而江稚也和江女士度过了称得上愉快的春节,年夜饭是她们一起准备的,饭后母女俩还分工合作在院子里堆了个雪人。

大年初一,邀请贝贝、中餐馆老板娘母女和留学生朋友们来家里做客,吃大餐,江女士还饶有兴致地弹琴为大家助兴。

没有他在身边管着她,她很自觉地以葡萄汁代酒。

贝贝惊叹不已,现在斯京居然也能买到这么好喝的葡萄汁了?!

她笑眯眯地说是啊。

这是他们的秘密。

壁炉里的木柴熊熊燃烧,朋友们跟着音乐随性跳起舞来,她安静坐在他们中间,被热闹和笑声环绕。

很想很想他。 W?a?n?g?址?发?布?y?e??????u?????n??????Ⅱ?5???c?ō??

宾主尽欢,大家陆续离去。

考虑到Jason教授不太爱凑热闹,又是孤家寡人,赶在天黑前她给他送去亲手烤制的面包,以及一个Q版的小金龙刺绣香包。

毕竟今年是龙年嘛,应应景。

年初二,江女士外出访友,她哪儿也没去,就待在家里睡觉、看书,改论文。

……

每天最期待的就是视频通话,虽然看得见抱不着,至少可以稍微缓解一下思念。

有时忙得没空说话,哪怕只感受着对方的呼吸,也觉得心安。

中午,江稚趁天气好洗完头发,慵懒地趴在床上,手机弹出视频邀请,她划开接通。

画面里,男人坐在沙发上,穿着蓝灰色家居服,姿态闲适。

“你这么早就忙完啦。”

程与淮听着她甜软的嗓音,只觉疲倦全消,低低地“嗯”了声:“今晚和几位朋友有私人聚餐。”

他提前离席了,心心念念回家和她视频。

“改天带你去见见他们。”

有个朋友也是从事酒店行业的,管理经验丰富。

“好啊。”

见他肩膀上冒出来一黑一白两颗猫脑袋,江稚从床上坐起身,隔着屏幕轻点了点。

“腼腼,小雪花,我的宝贝儿!”

她连连隔空飞吻:“好想你们啊。”

两只猫也不约而同地伸出爪爪想来摸屏幕里的她。

程与淮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脸上,闻言幽深了几分。

“只是想它们吗?”

不是吧,某人现在连猫的醋都吃上了?

江稚眉间缀满喜色,绽开大大的笑颜:“昨天我去了趟医院。”

程与淮语调忽然一紧:“是不是腰伤又复发了?”

“不是。”江稚摇摇头,表情苦恼极了,“医生说我得了相思病。”

程与淮弯起唇角,抵额微微失笑。

“对了,医生还说,”她眸光闪烁,一本正经道,“这种病需要睡在八块腹肌上才能治愈。”

第76章 知她好像爱了他很久很久

大年初五,也是情人节。

下午,天色擦黑,江稚参加完小组活动,步行回到住处所在的街区。

迎面闻到浓郁的香味,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钻进路边的咖啡馆。

咖啡师和她相熟,她的口味也专一,随意聊了几分钟,咖啡就做好了。

江稚道谢接过,拿着咖啡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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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人群中某种异样的注视,她偏头望去,目光登时就直了。

男人坐在街边长椅上,身穿精致考究的黑色大衣,姿态挺拔,气质卓然。

周围人来人往,频频朝他侧目。

他却浑然不觉似的,定定地看着她,眸底笑意浅浅。

两个小时前,他们还通过电话,结果他居然一声不响就出现在她眼前,还守在她回家必经的咖啡馆外?!

这一幕比梦境还要美好。

平平无奇的一天,巨大惊喜降临,连时间的流逝都带着闪耀光彩。

江稚心花怒放,压不住唇角上扬的弧度,轻盈地朝他走去。

谁知一道飞扬夺目的红色身影抢先一步,坐到了他旁边。

她只好停下脚步,边喝咖啡边默默围观。

男人态度冷淡疏离,三言两语就婉拒了热情搭讪的年轻女生。

红衣女生失望离去。

江稚仍站在原地,看他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具象化的思念,正汹涌澎湃地朝她奔赴。

越来越近。

男人终于越过人群,抵达她身边。

“这位小姐,你是在等人吗?”

江稚吃了一点点飞醋,左右张望:“唔,看看能不能也等到艳|遇什么的。”

“等到了吗?”程与淮笑着张开双手。

她绷不住了,立刻扑上去抱他,裙摆飞扬。

“这位帅哥,你长得好像我的男朋友哎。”

程与淮额头轻碰了碰她的,又故作严肃地为自己正名:“如假包换。”

“你怎么来了呀?”

等手头的事忙得差不多,她都打算后天就回去了。

“好巧,”程与淮用力抱住她,心里空掉的那一大块瞬间被填满,“我也确诊了相思病。”

他依样画葫芦,学她的套路,“医生说,只有一味叫江稚的药才能治。”

多一天都等不及了,只想早点见到她。

三十年来为数不多的冲动,全因她而起。

江稚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那,有效吗?”

程与淮在她唇上亲了亲:“药到病除。”

抱了许久,周围人流越发密集,他牵着她的手往前走,漫无目的地闲逛。

心理得到满足,精神松懈,处于非常舒适的状态,生理上的疲惫便潮水般涌来,挡都挡不住。

江稚留意到他面上倦意难掩,连蹭喝她的咖啡提神,都没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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