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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听她说什么

她说不怕,他觉得她撒谎所以生气。

要是她说怕,他肯定也会生气。

因为她怕他,她怎么可以怕他呢?

丁若静什么话也不敢说,她认命地叹口气,颤抖着双手,打算再次和结成了死结的系带作斗争。

没想到却被男人的手挡住,不让她碰。

丁若静目光有些懵,手继续往前伸也不是退回来也不是,尴尬的滞留在原地。

她不懂他的意思。

不是要她继续解吗?

还是她理解错他的意思了

不应该吧,难道还有别的地方需要她帮他解?

等了很久,徐青梵也没有发言,挡住她的动作依旧维持着。

气氛焦灼了起来,男人看她的眼神愈来愈不善,渐渐的里面升腾起来一些她非常熟悉的欲望。

丁若静身体一下子麻了,她害怕和他做那种事。

事情发展到这里,她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她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口吻尽量温和,忍住对未知的恐惧,问:

“哥哥,怎么了?”

徐青梵的耐心也到了极限,目光丝毫不闪躲,语气恶劣,没有半分不好意思地说出自己的目的:

“用嘴解。”

说完不顾丁若静震惊的神色,慢条斯理的继续道:“我没睁眼前,你不就是这么打算的,怎么我醒过来就不敢了?”

丁若静张开嘴打算反驳,几番欲言又止找不到反驳能切入的点。

她知道自己彻彻底底的掉进了徐青梵的捕猎圈中。

他根本没有醉到走不了路的程度,或者说他压根就没醉。

他一直是清醒的,默默的关注着她的行为,揣测她的想法,就像养着条狗一样,用各种方式测试它的忠诚。

当然,徐青梵显然比这更可恶。

他把她当狗对待,静静的观察她会怎么照顾他。

寒气从脚底蹭蹭朝上冒,很快占据了高地,丁若静前所未有的害怕。

这哪里是在谈恋爱,正常的情侣之间不会这样,捉弄调戏是情趣,但徐青梵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过。

她只是一条狗,一条目前勾起了他的兴趣,能讨他欢心的狗。

本来她是打算用嘴咬一下去解那个系带,可眼前知道他清醒着,而且那个位置又那么敏感,她现在不太愿意。

手心出了汗,她开口婉拒:“我去拿剪刀剪开吧,它结死了,解不开的。”

说完也不待徐青梵做出回应,急急忙忙的起身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那踉跄的脚步,仿佛后面有恶狼追着一般。 w?a?n?g?址?发?B?u?Y?e?ì???u???ě?n?2?〇?????????????

徐青梵躺在沙发上勾唇,气乐了。

她这是把他当洪水猛兽了,有这个必要么?他做的事情再过分能过分到哪里去,初次停车场,的确是他有问题,地点没选好。

但能怪他吗?

明明是她三心二意,不解释不哄他也就罢了,还一再忤逆他,最后把他激怒了,吃苦的不也是她么。

再说,追他的时候倒是好听话一句一句往外抛,说什么会对他好,这才多长时间,就已经看透他的本性,腻味了吗?

这年头当金丝雀都已经这么没有情操了吗?他身边兄弟养的可不这样,一定是因为她太小了,技能没有完全学会不说,连职业操守都没有培养起来。

不行,他得好好教教她。

打定主意的徐青梵,在少女好不容易剪开系带,松了一大口气的时候把人一把拽了下来,正对着□□鼓起的包。

“怕它”

他问,轻轻笑了声。

第50章

丁若静瞳孔地震,无比坚定的拒绝:

“我不要。”

徐青梵挑眉,接着给出提议:“那用手”

眼见她要再次开口拒绝,他沉声道:“不能不要,我不想听任何形式的不同意。嘴还是手,你选一个。”

男人音色低沉,话语带有不容拒绝的强势,丁若静到嘴边的话成功被噎住。

他堵死了她要说的话。

沉默表示同意,空气静了大概三分钟,徐青梵的手缠上她的手,带着她把裤子往下拽了拽。

丁若静呆呆的瞧着徐青梵的资本,这不是她第一次真切的与这东西正面相对,但从来没有仔细打量过。

除去震惊外,她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东西的模样已经钻进她的脑子里了。

她骇得闭上眼睛,有些不可置信,而后恍然大悟:它竟然长这个样子吗?怪不得会害她进医院。

丁若静颤颤巍巍的在男人的帮助抚摸了上去,她没什么技巧,思绪乱飞,只知道随着徐青梵而动。

良久。

溢出。

喷洒到她脸上。

丁若静没防备,微烫的温度刺激得她闭了眼。如同泥巴糊到了脸上,鼻顶传来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又腥又臭。

太恶心了!

丁若静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何光景,颤着手不敢往脸上摸。

呕吐的欲望一再涌上来,她呆怔片刻,终究是没忍住,匆匆推开徐青梵,往卫生间跑。

少女逃跑的背影似背后有野兽驱赶,脚步匆匆忙忙,手捂住嘴巴,眉头紧锁,生怕跑慢了一步就在他跟前吐出来。

徐青梵餍足的神情一下子凝住,阴霾悄悄爬上他的脸颊,恶狠狠的攥拳捶了两下沙发。

妈的,这是什么意思?

嫌弃他嫌弃成这样,居然直接吐了!

耳边传来卫生间丁若静反复呕吐的声音,这要把胆汁都吐出来的架势着实伤人。

徐青梵的脸色彻底黑了。

小金丝雀,真他妈了不起。

他眉头紧蹙,难言的挫败感笼罩心头。

赶走一个徐誉白,转头又背着他跟小男生幽会,气上头惩罚她,没想到却把人搞进了医院,至此对他的欲根产生心理阴影。

也不知是惩罚她还是惩罚的他自己。

偏偏这小姑娘下面受伤了也不安分,明面上跟他说的回学校准备睡下了,紧接着就能在酒吧看到人。

嘴里委实没有一句实话。

欲望得到释放的身体极速冷却下来,心也跟着冷了。

他长这么大,没被人如此嫌弃过。她竟真不乐意到了这种地步,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徐青梵点了根烟,站起身,拿上外套,看着玻璃门内那道吐得一塌糊涂的身影,眉头狠狠皱了起来,冷哼一声,走了。

他和她这种关系,依最近发生的事情来看,的确不像男女朋友,她恶心他倒也情有可原。

今晚的事,是他冲动了。

少女脾气好性子柔软,后面多哄哄应该就可以了。

长不长久的不提,他目前倒是还挺享受这段关系的,暂时不想断掉。

她现在大概不会想继续和他待在一个屋檐下,给她腾地方,让她冷静一下才是最妥当的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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