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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高要飞多远,全看他心意。

怀里温香软玉,徐青梵再大的气性此时此刻也消了不少。

他摸了摸她柔软的秀发,低下头,轻声命令:“去和你朋友们道个别。”

而后笑了笑,说:“这种地方呆坐着算怎么回事,要怎么玩等会我亲自教你。”

丁若静被他摸得毛骨悚然,亲热的话语犹如蛇一般缠上她的耳朵。

她的直觉告诉她待会她的处境会很危险,但此时此刻她除了听话以外别无选择。

徐青梵这个人的恐怖程度,她上次在停车场就已经见识过了。

他根本没有羞耻心,也不把她的意见和看法当回事,完全就是唯他独尊的个性。

丁若静意识似团燥热的火,烧得她麻木,几步走到季荔等人跟前,扯出抹牵强的笑容:

“我先走了,下次请你们吃饭。”

苏宁宁是第一个回应的,她冲丁若静摆了摆手,点头如捣蒜,道:“嗯嗯,再见。”

季荔欲言又止,倒是她对象喜上眉梢,起身走到丁若静面前,语气十分热情:“我就说你有的眼熟嘛,原来你和徐青梵认识。你们要去哪里?我可以一块去么”

范斯恬也跟着凑热闹,抓住丁若静的手腕,巴巴地望着:

“是啊是啊,择日不如撞日,不用下次了就今天吧。带上我们,正好我们给你作伴。”

这两个人图谋的东西都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了。

丁若静不傻,自然看得出来。

她摇头婉拒。

顾不得两人拉下的脸色,转身就走。

她倒是想要人陪着的,但徐青梵一定不会同意。

他本来就在生气,她要是再他触霉头,保不齐会发生什么。

她不敢赌。

她走了两步,余光瞥见季荔和苏宁宁围了上来,几个人盯着她的背影,嘴里嘀咕个不停。

她无声叹了口气,这宿舍关系终究还是被她搞砸了。

这次的事情在心里留了嫌隙,后面再怎么做也是落不了好。

其实,不用仔细揣摩也能猜到在说些什么,无非是说她心高气傲,不近人情,亦或者说她攀高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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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她知道,亦无从辩驳。

乖顺地走到徐青梵身边,她克制着对他的畏惧,尽量装作若无其事,说:

“可以了,哥哥。”

少女顺从讨好的模样如同一只兔子,受惊之后强压下畏惧取悦于他。

徐青梵心中的怒意不知不觉又散去不少。

这小金丝雀,倒是学聪明了。

居然会审时度势,知道顺从他,真了不得。

他勾唇,笑意恣肆。

揽上她的肩膀,说:“那走

吧。”

后面一众看戏的,嬉闹了几句,一干人朝另一侧的楼上走。

楼上别有洞天,越往上走越静,喧闹被远远抛在后面。

丁若静像条小尾巴,寸步不离的跟着徐青梵。

这伙人没把她当回事,仍旧聊着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中间穿插着些逗人发笑的话语。

过了一会,众人走到一间外表朴实无华的包间。

丁若静暗暗松了口气,看来只是来谈生意的,徐青梵刚刚的话大概率是在吓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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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随着门推开,她进入到里面,杏眼瞬间放大,松下的那口气再次提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并不是她猜测的那般,单纯的来谈生意。

里面还有人等着他们。

可能也不是等,准确来说是里面已经有人在着了。

刚推开门,她就感觉到了一道黏稠又饱含恶意的视线,顺着看过去却谁也没有发现。

她扫视一圈,大概观察了一番。

这里坐着的每个人身侧都有人服侍,无论服侍的人是男是女身上穿的衣服个个一言难尽。

女的衣着性感,男的则光裸着上半身。

包间很大,左侧有个表演台,台上的人正在演奏乐曲。

演奏的乐曲很高雅,但演奏的衣着比那些服侍的人还要恶俗。

——衣服布料的多少取决于演奏的乐器。

整个室内荒诞不已,朴素的装横,奢靡的菜肴,名贵的红酒,种种掺和到一起形成了一种怪异的美感。

丁若静这会从里到外的不舒服。

她就像意外闯入沙漠的旅行者,惴惴不安的同时还带了点好奇。

徐青梵等人落座,丁若静理所应当的坐在了他旁边。

那道视线再次黏到了她身上,这次格外明显,甚至不加掩饰。

就如同千万只蚂蚁爬到身上,一眼看去浑身都是,给人一种人挠都挠不干净的恶心感。

所以丁若静发现了,她找到了视线的主人。

是个男人,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

面相偏细长,肤色黄,不是徐青梵那种健康的颜色,而是有几分像病人的虚黄。

自她坐下后,他就开始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含着打量和试探。

丁若静如坐针毡,就好像马上要下油锅了一样不安。

终于,男人开口了。

“梵哥,挑一个喜欢的”

闻言,坐在一块的其他人视线也跟着若有似无的飘到了徐青梵那边。

男人却似感受不到一样,悠闲的换了个坐姿,双手交叠,眉目冷峻,不怒自威。

“杨雄,你也是糊涂了。梵哥身边带了女伴的,还挑什么挑”

罗敬生抢先在徐青梵开口前说道。

他这人圆滑世故,轻飘飘的一句话现场焦灼的气氛被轻而易举的瓦解掉。

杨雄瞧香徐青梵身边乖巧可人的妹妹,咧嘴一笑,依旧不死心的试探:“看我这脑子,主要是也没想到梵哥得手这么快啊,哈哈哈哈。”

顿了顿,接着道:“不过,在这场聚会上女伴可没有坐着的权利,容易主次不分。”

说完更是直接冲徐青梵发问:

“你说对不对?梵哥。”

这波挑衅意味绝了。

像只洋洋得意的老鼠,某天偷喝了酒,到猫跟前耀武扬威一样,自不量力。

徐青梵久久不语,英挺的面孔上看不出半分情绪。

“宝贝,没听清楚杨少说的话吗?还不站起来”

一开口就是这种懒洋洋的调调。

他大多数情况喊她都是“阿静”,这一声“宝贝”雷得丁若静外焦里嫩。

一下子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他在跟她说话。

直到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悠悠叹了口气,“她没见过世面,估摸着吓傻了这是,看连我说话都不搭理,杨少切勿跟她一般见识。”

他这番话说的很真诚,滴水不漏,任杨雄再不满也找不到漏洞攻击。

丁若静的确是吓傻了,学习时候脑子还是挺好用的,现在却转不过来了。

她听清了他们说的每一句话,但很多意思不明白。

例如,她只是徐青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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