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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到地上,却哈哈笑起来。
“服了服了!我服了!”赵承何痒痒肉多,就怕赵一何这么碰他。
兄弟俩扭成一团。
何笑笑进门劝了一句,“一何,你弟弟痒痒肉多,你别闹他。”
说完就走了。
赵一何完全依靠弟弟的弱点制服了他,“服了吗?”
“服了服了,绝对服了。”
赵承何赶紧服软,再这样下去他会笑死的。
……
……
那个午后,赵一何的白衬衫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他的笑脸也在一片朦胧的色调中,被永久地刻在了回忆里。
赵承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转开目光。
助理送来饭菜的时候,他打开就吃,想都没想。
等他察觉的时候,发现都是一何喜欢吃的。
饺子,虾,西蓝花,小酥肉。
而他正用右手夹着一只虾。
阿哲以为饭菜不合口味,就问:“赵总,是不合口味吗?还是家里常用的厨子做的啊!”
“这个厨师今年多大岁数了?”
“六十多了,已经在我们食阁干一辈子了。”
怪不得这么熟悉一何的口味,一何当年喜欢的饺子只有他做得出来。
“在成都养老了?”
“嗯,跟他儿子女儿留在成都了。”
赵承何放下筷子。
这一动作,让阿哲十分困惑,他看着饭菜,“赵总,您是不舒服么?”
赵承何没回答,开门出去了。
走着走着,他停下来,低头看自己的脚。
就连他的鞋码也是一何的尺寸。
他比一何的脚小半码,但大半码的鞋他也能穿,何笑笑为他准备的一切都是一何的风格与尺寸。
他站在自己的车前——包括他开的车,也是一何喜欢的系列。
日子过得很快!他已经注意不到这些细节了。
他拿着车钥匙,开了锁又算了。
他走在路上,遇到他的人都叫他一声赵总,他都一一予以回应。
走出公司,天有点阴了。
抬起头,雨点就掉进了眼睛里。
天有不测风云。
雨点渐渐变大,瞬间瓢泼大雨。
他没带伞,走在雨里,没有躲避。
他被浇得湿透,公车路过溅起的水花喷了他一身,他也没躲一下。 网?址?F?a?b?u?y?e???f???????n????〇??????????????
他一直走着,走到太阳从乌云后露出脑袋,天边挂起了彩虹。
他在行人怪异的目光中走回酒店。
阿哲见他浑身都湿了,忙上来问:“赵总,您……您没带伞怎么也没告诉我一声,我去接您。”
赵承何摆摆手,“你先出去!”
“好勒,赵总有事儿叫我。”
雨停了,空气里一股怡人的清香。
赵一何最喜欢闻这个味道。
他脱掉外套,往沙发上一扔,光着上身,只穿一条长裤。
他叼出一根烟抽,给一个号码打了通电话。
“怎么样?”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听得很认真,“还有呢?”
他眯着眼睛吸了一口烟,把湿漉漉的头发拨了几下,“盯住他,包括他的老婆和孩子。”
他放下手机,对着白云朵朵的天空把烟抽完,戳进烟灰缸。
刚要去洗个热水澡,有人按门铃。
打开门,竟是周渔。
她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站在门口,眼睛弯弯地看着他,“哈喽亲爱的,哇哦,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你怎么跑来了?”
“来看你啊!”
她把花抱进门,放在茶几上,之后回过头,上下看他,“你怎么湿成这样,没带伞啊?”
“没带。”
她看着他,笑呵呵地说:“你现在的样子好帅啊,有种破碎感。”
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多词汇。
她忽然一把抱住他,撒娇似的跟他说:“你怎么都不抱我呢?我这么老远来看你,昨晚都没睡好,就为了起早赶飞机。”
赵承何浑身都湿着,怕她不舒服,没敢抱她,反而把她推开,“别弄湿了,我先去洗一下,你自己坐一会儿。”
“哦,你去吧。”
她转身去欣赏玫瑰花了。
赵承何洗了个热水澡,出来以后,听见屋里有音乐声。
周渔正在用音响放肖邦的钢琴曲,自己坐在窗边吃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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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有空来成都?”赵承何问。
“巧不巧,我来成都做会,顺便来看看你,再顺便吃吃火锅。啊!我好喜欢成都的火锅,就喜欢一进门那股呛嗓子的味道。”
赵承何拽着她的胳膊,“别坐地上,凉。”
她跳起来,一下钻到他怀里抱着他,又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赵承何,一会儿我们就去吃火锅怎么样?”
“你爱吃火锅?”
“对啊!”
赵承何站在衣柜前,看着里面挂着一拍的白衬衫、西装西裤无从下手。
周渔忽然敲门进来,递给他一个袋子,“可以穿我这套吗?”
“给我的?”
“嗯,我在网上看到模特穿着好看,觉得你穿也能不错,你试试。”
赵承何穿上新衣,看着周渔笑眯眯的眼睛。
“真好看!”她说?*? :“我的眼光还不错嘛!”
周渔是专门来找他的,抽空跟他吃了一顿火锅之后就回去工作了。
她最近在音乐上投入了很多时间,口译的工作接的少了些,就当做是调剂。
来之前,周渔专门找了老林做功课,把赵承何的饮食穿衣喜好都问了一遍。
结果却跟她认识的赵承何大相迳庭,他连左撇子都能改。
这个人的意志力和抑制力简直非人。
他在雨里走了很久,连个伞都没有。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周渔远远地跟着他,没有打扰。
楚楚与孙佳宁在园区里散步,楚楚又遇到了那个观景石,又莫名其妙朝它扔石头。
孙佳宁问:“楚楚啊,你这是在打谁啊?”
楚楚说:“坏蛋。”
“那这个坏蛋有名字吗,他干了什么坏事?”
“他拿垃圾桶给爸爸,爸爸打我!”
她说到这里,忽然一动不动了,孙佳宁看着女儿,吓坏了,“楚楚啊!你怎么了?”
“啊——”
“啊——”
“血!血!”
楚楚大叫着跑开来,后来被几个安保给拦了下来。
她口中大声叫着:“连洛,他要害爸爸,他还要害周渔,还有我,还有我 !”
孙佳宁听得不明不白,只管拚命抱着楚楚,轻声安抚着:“楚楚啊,我的女儿,不怕不怕,妈妈在这里保护你,有妈妈在。不会有坏人来欺负我们的。”
可楚楚还是在说:“连洛,他是坏蛋,抓坏蛋!抓坏蛋!”
她越来越激动,又哭又喊,好几个大男人才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