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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喝酒。”

猜也猜到了。

赵承何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赵承何还是打了电话给她,原本不想打扰她,但这个状况……

电话通了。

周渔声音懒懒的,一接电话就笑起来, 用夸张的语气说:“哈喽亲爱的, 我在家里喝酒呢。”

“都几点了, 不睡觉啊?”

“我?*? 睡不着嘛, 有时差。”

“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周渔苦笑, “也算是高兴的事。我还得感谢你。”

“感谢我?”

“感谢你在那天晚上及时出现,不然我和安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赵承何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醉话。

“赵承何,我发现了……我们曾经无数次擦肩而过,但是你从来都只把我当个路人,你都从我的全世界路过了!我们却还是一点关系都没有,除了我给你写过情书之外。”

如她所讲,他的确无数次与她擦肩,一何甚至还专门为他制造机会,但他们每一次都能完美错过。

“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天晚上,你在学校外面和人打了一架?”

她这么一说,赵承何就有印象了,“你也在?”

“果然,你还是不记得我。当时我和安莎就躲在角落里看着你惩恶扬善。”

他想起来了,“那两个女生是你和安莎?”

“对啊恩人!当天晚上多亏了你,我们才能安全回家……”她拉着长音,看来已经醉得不轻了。

“所以你是因为开心才喝酒?”

又是因为什么,让那个百分数不停改变?

“不是。”她颓然道:“说来话长。”

“不开心?”

“有一点,但又不完全是,所以说,很复杂……”她又拉着长音喊他的名字:“赵承何,我真心地感谢你和赵一何的出现……虽然我还对赵一何不太熟悉,也没有机会再去熟悉了……我还是要感谢你们……”她对着空气鞠了一躬,“我给你们鞠躬了!”

然后一下子倒在床上,声音也跟着震颤,她翻了个身,语调又变了,“可是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

“咱们俩相亲那天,你为什么拒绝我?”周渔愤慨地指着天花板上的灯。

话题终于到了这里,且不管她听完还能不能记得住。

赵承何叼着一支烟,点了。

抽了一口之后,他说:“因为你心里没有我。”

他又抽一口烟,烟雾从口中漫出来。

电话里很安静,不知道她听进去几分。

初见那天,她虽然主动出击,但绝非出于爱或喜欢。

以往接触过的异性,大多热情友好,爱意表达得非常明显,但她却一点都没有。

周渔无法反驳,当初她的确只是觉得他合适,而刚好她想结婚。

“那为什么后来又同意了?”

赵承何叹了一声,笑问:“我现在说的话,你醒了是不是就记不住了?”

“我会努力记住的!”

“算了,等你清醒的时候再说,你真的该睡觉了。”

“嗯……不行……我要你陪我。我现在就把衣服脱了,等你……”

“周渔。”

“嗯?是不是很想见我啊?”

“衣服穿好,别勾引我……”他压着声音说。

“谁勾引你了?你来不来嘛?我已经脱掉一件喽,里面还有一件小的,来啊……”

烟都已经折断了,赵承何站在窗边,低声说:“周渔,你等着。”

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没声音了。

赵承何喂了好几次,都没动静。

周渔忽然想起什么,在手机里点来点去。

赵承何这边即刻收到邮件,数字又变回了百分之百。

她迷迷糊糊地已经忘了正在通话。

当她左手拿着酒瓶,右手写完百分之百发送的时候,居然有一种游戏通关的感觉,发出“呜呼”的欢呼声。

她站在阳台上,吹着晚风,看着月亮。

“干杯!”

她差点站不住,前后打着晃,之后摸着墙进了屋,一头倒在沙发上,口中喃喃:“楚楚……你为什么要那样……万一赵承何没来……我怎么办?”

“万一有个万一……我是不是就毁了……”

周渔迷迷糊糊一个翻身,咕咚一声掉在了地毯上。

摔得不轻,但她也没爬起来,就在地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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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阳光慢慢爬上树梢,爬进窗子,爬到她的身上。

她被暖暖的阳光照着,睡得正沉。

连着三天,周渔都把自己关在家里,想吃东西就点外卖,不想吃就不吃,酒却是喝了不少。

她得好好地把自己捋捋清楚。

清晨,周渔又是在地上爬起来的,头发乱成鸡窝,鞋子也这一个那一个。

她爬起来找鞋,最后在阳台上找到了另外一只。

她去卫生间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摸着自己仍然还算年轻的脸庞。

这些年,她被阴影笼罩着,她被愧疚感折磨着,她夜不能寐,她焦虑不安。

但在看到楚楚的那个视频之后,她才发觉命运与她开了个玩笑。

宁慧说,有些人的成长是在社会上完成的,有些人的成长是在家庭里完成的。

二十七年来的人生,直到这一刻,周渔才察觉到“成长”这两个字。

三天后,安莎跑来砸门了。

周渔打开门,安莎紧张地冲进来,“小鱼,你没事吧?”

周渔邋里邋遢地请她进门,把门关了。

安莎上下打量她,“你怎么这个熊样?”

周渔晃晃悠悠地去倒水,“我只是想静静。”

她分给安莎一杯冰可乐,“谢谢你来看我。”

安莎皱着眉头,“你发什么神经?这么搞我会不适应的。”

“莎,我在你眼中是不是一直特傻?”

“傻是傻点,但该聪明的地方都很聪明。比如学习,我可学不过你。”

周渔踢开碍事的酒瓶子,请安莎坐下。

安莎吃惊地看着一地酒瓶子,“鱼,你这是有什么好事在庆祝啊?也不叫上我!”

周渔把视频的事告诉了安莎。

安莎当即就炸了,“搞半天是她干的?早知道她这么阴,我说什么也不让你们俩做朋友啊!”

安莎坐都坐不住了,来回在屋里踱步。

“这叫什么事啊?你对她那么好,就差当她妈了,结果她还那么对你?找个小混混来整你。”

“算他还有点良心,知道找人帮忙,要不然那天晚上咱们俩都废了!哎呀我的天!气死我了!”

“我不告诉你就好了。”周渔说。

“算了!”安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还能怎么样?楚楚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因为缺爱她才这样,人都有羡慕嫉妒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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