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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了。”
林舒为赵承何倒了一杯热茶,推到他手边,“刚下飞机就跑这来喝酒,头痛吧?”
“谢谢。”赵承何手扶茶杯,说:“这点酒没关系。”
聪明的人总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包晓东不再当电灯泡,适时闭了嘴。
林舒想起旧事,笑说:“于淼当年暗恋那个叫周渔的,他跟你说过吗?”
赵承何大概真没料到,笑说:“还有这回事?”
“于淼这人没戏,一天也没个正经,跟人家男朋友可比不了。我之前在一个电视台的综艺遇见过周渔,她给一个海外歌手当翻译。是她男朋友送她去的电视台,她男朋友还挺帅的,听说工作也不错,门当户对。”
赵承何端着茶杯喝了一口。
抬眼间,周渔已经回来了,表情不太好看,一进门就喝了一杯啤酒。
安莎和她说了些什么,两个人的表情都严肃起来。
周渔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气喝了进去。
安莎欲言又止,但也没有阻止她。
姜海洋带着清醒了些的于淼回来了。
于淼脸上还挂着水珠,一进门就先跟周渔道歉。姜海洋又替她出气揍了于淼两下。
周渔不计前嫌,跟于淼聊了几句,边聊边喝,竟也干掉了一瓶。
中途周渔的手机又响,被她按了挂断,再响,她再挂断,之后她又拿着手机出去了。
安莎才想跟着,就见赵承何从后门出去了,于是又坐了回去。
走廊上偶尔有上菜的服务员开门关门,音乐声,吵闹声时大时小。
走廊尽头有一间没开灯的包间,里面坐着个人,沉默地望着窗外。
赵承何支着房门,她没发现,就敲了两下。
周渔抬头见是他,没说话。
赵承何走进来,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
“怎么跑这来了?”
周渔烦闷,但不知从何说起,“没什么。”
赵承何手里摆弄着一个打火机,无声地瞧着她,半晌,说:“所以那个打印的情书是你写的?”
周渔犹疑地看着他,“你看了?”
“嗯,但你忘了署名。”
“那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于淼刚才说的,大家都听见了。”
“他又没说是哪一封。”
“只有一封他告诉我必看,但他应该也没想到会有人忘了署名。”
本来是很丢脸的事,但周渔却被当年的自己蠢笑了。
刚刚的烦闷也驱散了些许。
赵承何:“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介绍人发照片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啊!”
但她真不是蓄谋已久啊!
“……不是,你真不知道我是谁吗?高中三年,你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吗?”
两个人对望了一会儿。
他这个眼神……什么意思啊?
周渔靠向椅背,双臂环抱,“赵承何,你该不会是觉得我蓄谋已久吧?”
“我没那么说。”
周渔静静地看着赵承何,眼神渐渐变了,“所以说,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她悄然靠近,他也并未后退。
他用打火机轻轻触碰她的下巴,脸颊,“心情不好,拿我开心。”
下巴痒痒的,脸上也是,她稍稍躲开,“我好不容易得到你了,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都是合法的。”
她捏过他的打火机,连同把他的手也握在了手心。
昏暗的屋子,安静极了。偶尔有街上汽车的鸣笛声,吵闹声,还有各包间开关门间流出的谈笑声。
她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香,“你用什么香水?”
“我不用香水。”
“嗯?那就奇怪了,为什么我总能闻到你身上的香味呢?”
“还闻到什么了?”
两个人几乎唇齿相贴,但仍留有一丝余地。
“那要近一点……”她只想沉醉在这短暂的曼妙时刻,什么都不去想,可以的吧?当然可以。她在心中给出答案。
她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轻轻贴在他的唇上。同时把他身后的门给推上。屋子里彻底黑了。
周渔辗转在他的唇上……
他手中一直摆弄着打火机,随她折腾。
第10章 她确实不太会
◎周渔忽然被赵承何收进怀里,用力地吻住。◎
门外忽然有嘈杂声,是姜海洋和于淼他们几个男生的声音。
于淼此时已经清醒许多。
姜海洋说:“林舒是不是求你联络赵承何了?”
于淼嗯了一声,“是有这么个事儿,林舒想再往上拚一拚,赵承何不是能帮上忙么?”
又有个男声说:“他们是不是都得捆绑营销啊,今天跟这个cp,明天跟那个cp。”
于淼说:“大势所趋,她一个女孩子也不容易。”
姜海洋说:“我看林舒对赵承何有那个意思,你懂我意思吧?”
于淼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拉着长音说:“懂。我还没这点眼力见儿了?”
姜海洋说:“那你看赵承何什么意思?”
于淼思考了一下说:“看不出来。”
姜海洋说:“要撮合也得人家赵承何愿意,他要是不愿意,谁撮合也不好使。”
于淼:“我知道,我有分寸。”
“你有分寸刚才就不至于说人家周渔的事。”
“我……我那不是醉了吗?而且我以为你们都知道呢!我刚才我……我是真喝多了,这吐出去好多了,咳,这都给我弄尴尬了!”
几个男人都笑了。
隔着一道门,周渔和赵承何还粘在一处。
周渔不适合做主导,因为她确实不太会。
打火机忽然窜起一簇火苗。
周渔离开一点点,看着在火光里眸光深邃的男人。
火光灭掉,打火机掉在桌子上啪一声响。
周渔忽然被赵承何收进怀里,用力地吻住。
他不怎么温柔,周渔下意识地把他往外推,但他纹丝不动,得寸进尺。
跟一个不熟悉的人接吻,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了,周渔还是觉得很微妙。
他把她的手咚一声按在桌子上,不让她乱动。
简直是任人鱼肉。
椅子腿蹭地的声音,衣料摩擦的声音,在只有黑暗的空间里,无疑是一种感官上的刺激。
他放开她一些,低声笑话她,“你到底会不会啊周小姐。”
周渔不服气,但声音却哑了,听起来一点威力都没有,反而软绵绵的,“显著你有经验了呗。”
“都第四次相亲了,还没人教会你?”
“就是没人教怎么了?”
“是没人教还是教不会?”
“赵承何,你注意语言啊……”
他捏起她的下巴,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睛,“我说什么了?今天谁惹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