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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实处,但是还不够,想要跟这个人身体纠缠、信息素交融,想一直抱着他占有他,更想被他占有,他想到骨头缝都在疼。
“没事了,”傅凛川的嗓音愈温沉,“下次害怕了打电话给我,我会立刻赶回来。”
谢择星的眼睫颤动着,在眼睑投下根根分明的影子,显得这一刻他脆弱又可怜。
傅凛川的手指轻擦过他鬓角:“有我在,别怕。”
谢择星尝到呛进鼻腔的酸涩,寻着傅凛川的唇热切亲吻上去。
傅凛川满足了他,拿过茶几上上次用剩下的润滑剂,倒在手上,很有耐性地为他开拓。
谢择星始终很急,脚后跟点着傅凛川的腰,不断催促他。
傅凛川将人吻住,手指抽出去时低声说:“忍着点。”
谢择星闭起眼溢出闷哼,傅凛川撞向他的力度很重,他其实很受用。
这种时候他总是希望傅凛川能更深更重一点,好让他能多感知一点这个人的存在。
身体里的每一处都被碾过,酥麻痒意蹿起汇聚,流窜遍全身。那种细密被包裹被抚慰被爱欲纠缠的感觉让谢择星很想大哭一场,很艰难才忍住不想让自己表现得过于矫情失态。
傅凛川含着他的唇,一再地深吻他。
信息素碰撞、交融、合而为一,所谓神魂颠倒,不过如此。
……
结束后傅凛川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了一下沙发上的狼藉,问谢择星:“我抱你一起去洗澡?”
谢择星手臂横在自己眼睛上没有看他,哑道:“你先去吧……”
傅凛川靠近过去拉下他的手,看着他比先前更红的眼睛,神色微顿:“还是很难受?”
“……没有。”
谢择星眼里像凝着一层雾,遮掩了其中未消的渴望,他也觉得自己实在缠人过头了点,会不会让傅凛川很烦?
“别胡思乱想了。”
傅凛川手指一弹他额头,坚持将他抱起,进去浴室。
在浴缸里的第二回是傅凛川主动。
“想要为什么不说出来?”将谢择星按在自己身上,傅凛川的动作比刚才凶了很多,完全没有收着,“还要不要?”
“……嗯。”谢择星已经说不出更多的话,傅凛川撞进来的力道更重,他沉在喉间的声音破碎不成调,尽数堵在了纠缠的唇舌间。
彻底结束后傅凛川收拾凌乱的浴室,让谢择星先去外面。
谢择星回去客厅,看到了他先前回来时顺手搁在茶几边缘的那个戒指盒——傅凛川进门这么久一直没注意到。
脏了的包装袋回来之前就被他扔了,谢择星拿起戒指盒打开,盯着那两枚对戒出神,片刻后重新盖上,拉开了茶几下方的抽屉,将戒指盒放进去。
他今天心情起伏太大,大概也给不出什么惊喜了,求婚的事情只能改天再说。
几分钟后傅凛川也出来,取来还搁在玄关柜上的甜点,在沙发里坐下打开包装盒递给谢择星,是各种口味的小蛋糕。
“晚上吃了什么?”傅凛川看着他问。
谢择星扯了个谎:“煮了碗面吃。”
傅凛川一“啧”:“让你不要随便对付,你就是不听话。”
谢择星有些讪,折腾了这么久他也确实饿了,拿起块蛋糕几下囫囵吃了。
傅凛川伸手帮他拭去嘴角的蛋糕屑:“吃慢点,没人和你抢,跟小孩子一样。”
谢择星幽怨道:“你别说了……”
傅凛川笑笑,告诉他一个好消息:“我请到年假了,下周一整周,前后周末的班也跟别人换了,我们周六就可以出去。”
谢择星眼里绽出欣喜,这下真正高兴了:“真的?”
“嗯,”傅凛川颔首,“真的。”
周五早上,谢择星去了趟工作室,打算将手头的一些工作扫尾。
虽然这次只出去一周,他也想尽量在出发前将事情处理完,免得旅行途中被打扰。
离开工作室已经是傍晚,下楼他走进街边咖啡店,点了杯拿铁。
等待店员制作时,谢择星看了眼手机,才五点半,现在去医院接傅凛川下班刚刚好。
傅凛川却发来消息,他今晚又不能回家吃饭,有外地的朋友过来,晚上要请客。
谢择星回:【什么朋友啊?】
傅凛川:【京市来的一个同行,过来这边出差,我请他吃顿饭,吃完就回去。你人在外面?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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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谢择星摁黑手机屏幕,自觉打消了去接人的念头。
店里有其他客人在聊天,说起今天网络上的热搜新闻,海市公安组织大规模突击行动,接连捣毁数个地下腺体交易窝点和研究所,抓获了一大批人。
年轻女生义愤填膺地骂道:“真是人渣,新闻上说那些地下研究所里关着上百被逼做人体实验的Alpha和Omega,搞这些研究的人真是太没人性了。”
谢择星几不可察地蹙眉,滑开手机,看到弹出来的头条新闻,点进去。
人体实验、腺体贩卖、国家禁制药剂……他快速扫完新闻,目光落到其中几个字上,顿了顿——
信息素伪装药剂。
“不过,这个信息素伪装药剂是什么?”议论纷纷的人群中有人好奇问。
“说起这个,”另一人神秘兮兮地说道,“我有个亲戚在市局工作,说这个药剂很厉害,注射之后能完全改变自身信息素味道,临时性的注射一次维持三天,永久性的甚至可以彻底改变气味,现有最精确的信息素气味测试仪都测不出来。”
“这不挺好吗?”旁人听罢不解问,“我就不喜欢我信息素的味道,能换一个多好啊,这种药剂为什么要列为禁药?”
其他人白眼他:“信息素气味每个人都不一样,跟指纹一样可以鉴别罪犯,滥用伪装剂这以后不都乱套了?”
“先生,您的咖啡好了。”
店员的声音唤回谢择星略微迟滞的思绪,他勉强回神,伸手接过咖啡。
走出门,春日傍晚的凉风迎面而至,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彻底醒神。
信息素……伪装吗?
到家才六点多一点,谢择星站在没有亮灯的玄关处发呆片刻,拿起手机,给傅凛川拨去电话。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电话那头傅凛川说:“我在开车,正准备去吃饭,吃完饭就回去。”
谢择星也不知道自己打这个电话是想说什么,像从市公安局回来的那天一样,他只想见到傅凛川,迫切想见到傅凛川。
话到嘴边最终却只有一句:“那你吃饭吧。”
“好,你也好好吃饭,先挂了。”傅凛川说罢,随手在车载触控显示屏上划了一下,视线落回车前方,刚才的红灯已经转绿,他踩下油门。
副驾的朋友笑问:“谈恋爱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