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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就走。”夏清和松开抱着谢忱的手,“还不知道韩导和程总怎么样了,我去看看他们。”

“我刚从韩导那边回来。”谢忱拉住夏清和的手,“韩导没事,就是脸看着有点惨不忍睹,夏总有点不会打架,招数全招呼到脸上去了。”

“刚才程总和杜今雨都在,已经跟韩导道过歉了,韩导自己也很理解,觉得没什么事儿,这会儿都已经休息了,你明天再过去吧。”

“也行,那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夏清和继续往外走。

谢忱还拉着他的手,顿了顿,问道:“你晚上怎么睡?夏总还在你房间……我帮你再去开一间房?”

“不用,我跟我哥一起睡就行。”夏清和说。

他见谢忱还不松手,有些迷茫地抬头看他:“还有事儿?”

谢忱赶忙松开手,背在身后搓了搓,说:“没事了,晚安。”

“晚安。”夏清和摆摆手,头也没回地走了。

被留在门里面的谢忱却有些坐立难安,明明知道人家是亲兄弟,但是一想到夏清和跟别人睡在一张床上,他还是心里发酸,躁得慌,想打人,想把夏明涧拉出来揍一顿。

第35章

夏明涧第二天走的还算体面, 顶着嘴角的青紫伤口,跟两个眼睛乌漆嘛黑像熊猫成精一样的韩陵客客气气道了个歉。

韩陵本着不能影响夏清和拍戏的原则,也很是大度地挥挥手说, 可以理解。

这样一场风波, 起得如旋风一般急速,结束得疾风过境一般快猛,只是风暴过后, 总会留下一滩狼藉。

这场风暴的狼藉就落在了夏清和身上,当晚那场状态还不错的戏, 之后硬生生磨了三个晚上, 也没能过去。

他心灵上仿佛受到了某种桎梏,一到关键时刻,情绪就散了, 收不起来, 也放不开。

现场从导演到工作人员, 没有一个对他冷脸苛责,夏清和的压力反而更大。

先是他哥来砸了场子, 现在又是他一直过不去,在拖整个剧组的进度。

他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只是怎么努力都无法克服。

每到关键时刻, “玩弄”那两个字就蹦出来,噬咬着他的自尊心,当他意识到谢忱手下这些动作的含义时, 骨子里就硬顶出一股气, 不想配合。

“这些事发生在霓春楼,霓春楼里的玉芙卿是没有自尊的,他会顺从配合别人的玩弄, 对方是叶澜生,他不但会配合,甚至会勾引。”韩陵敲着剧本说,“他仅剩的那点自尊心和心气,只够在外面装一装,现在这股心气太重了,演的不是玉芙卿,是你自己。”

“你出戏了,要想办法重新入戏。”韩陵叹了一口气,将墨镜往头上一推,忽然又想起自己的两个黑眼圈,立马拉了下来,“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再磨下去也没什么结果。”

夏清和点点头,拿上自己的外套和剧本,妆都没卸就走了。

“你在发什么呆,帮他入戏啊。”韩陵拿手里几页纸的剧本,敲了敲谢忱的肩膀。

“你给我开两份薪水了?”谢忱脸色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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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是怎么了?之前不是挺乐意教他演戏的吗?”韩陵盯着他问,“这两天是怎么回事,看着他一个人琢磨,也不帮忙。你不至于被他哥吓一次,就不敢往前凑了吧。”

“你想太多了。”谢忱看了他一眼,也没去卸妆,转身上了自己的保姆车。

他坐在车里,看着路灯下一颗棵急速往后退去的树有些失神,这几天,他心里也难受,但是难受也得忍着,他不能再往前走了,一旦完全触破了夏清和的警戒线,就再也没有转圜余地。

夏清和的那句话,他现在想起来,心里都是一阵阵的发凉。

进得太快了,已经引起他的警觉。

夏清和回到酒店,卸了妆洗完澡,对着镜子,练习了一遍又一遍,嘴唇都被杨梅磨得发红了,还是找不到一点感觉。

他抓着剧本,趴在床上,盼着有人敲门,盼着谢忱自顾自地走进来,跟他说,我跟你对对戏,这个感觉要这样找。

他等了三天,那扇门都寂静无声。

手机上的时间再一次穿过了12点,进入新的一天,这一个夜晚,谢忱又没来。

夏清和爬起来,在床尾坐了三分钟,最后终于像下了某一个重要的决定一般,站起来,拉开门出去,敲响了对面的房门。

他敲了三遍,房门才打开,谢忱穿着一件白色浴袍站在门口,头发湿淋淋的,还在滴水。

“在洗澡,刚刚听见。”谢忱手搭在门上说。

“我方便进去吗?”谢忱挡在门口,他看不见房间里的情形,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别人,又实在做不到,站在门外跟他提出那种请求。

谢忱往后退一步,让开路:“进来吧。”

夏清和往里走,步子有些慢,眼睛在房间里逡巡,没有见到什么人,房间跟他之前过来那次一样,干净整洁,又带着浓厚的生活气息。

谢忱的头发比较短,没夏清和那么长,他没用吹风机,直接拿了个毛巾在头上擦着,问道:“你在找什么?”

夏清和有些尴尬地否认:“没找什么,你是不是要睡了?”

他转身的时候,注意到一个水珠从谢忱的浴袍下流出来,沿着结实的小腿一路下滑,止在突起的踝骨处。

能想象到浴袍之下还是潮湿的,他敲门时,人应该刚从浴室出来。

谢忱擦完头发,将毛巾扔进脏衣篓里,说:“没有,准备看会儿剧本再睡。”

他走到小吧台那儿,从柜子里拿出两个高脚杯,问道:“要喝一杯吗?度数不高。”

夏清和这才注意到,他醒了红酒,走过去,在他对面的高脚凳上坐下,点点头:“好。”

谢忱倒好酒,推给夏清和一杯,拿起自己那杯先喝了一口,也在高脚凳上坐下,拉了拉浴袍,两腿交叠:“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儿?”

夏清和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沾了酒液的唇,更加润泽饱满,谢忱盯着看了两秒,赶紧把目光移开。

“我那晚说的话,是不是让你生气了?”他垂着眸子盯着杯子里轻轻晃荡的深红液体。

“没有。”谢忱说的很干脆。

夏清和缓缓抬起头,看向他:“真的?”

“真的。”谢忱又喝了一口酒,浴袍的交襟领口散开一些,露出一段平直的锁骨和饱满的胸膛。

“那你?”夏清和只落下这两个字,自己都没注意语气中已经带了责问的味道。

谢忱一口喝光杯中剩下的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正色道:“我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为,之前对你太过冒犯了。”

“虽然我们的初衷都是想把这部戏演好,但不管是把你绑在床上,还是没经允许就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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