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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的哥哥一块儿去酒店‘抓奸’。

抓奸的对象并非她那整天埋头于‘神学’的小伙伴,而是小伙伴的哥哥。

哦,对了,杨奈哥哥的男朋友正是克森市中心最顶级的那家瑞庭酒店的市场营销部经理,比他大了八岁。

这个年纪能坐到这个位置,也能称得上一声年少有为,前提这酒店不是他家家产的话。

一路上鸦隐津津有味地听着那兄妹二人接下来的系列作战计划,表示她就是那家酒店常住的高级客户,所持的房卡可以进入最高层,保证他们去抓奸的行动路径畅通无阻。

鸦隐的母亲更多的时间住在鸦宅,方便能看顾鸦元,白氏铺往林塔的生意也都由她的打理。

而常住克森市的她也对回林塔没有任何兴趣,外祖们的住处又在远郊。

她算了笔账,拒绝了母亲在圣亚纳女校外给她添置房产的想法,干脆常住进了市中心的瑞庭酒店。

房间日常清洁,洗衣乃至用餐等都可以体验到绝佳的服务。

还不用担心家里总有个新请的佣人,在屋子里晃来晃去,惹人心烦。

听完了杨奈哥哥吐槽完他是如何凭着第六感,抽丝剥茧,宛若私家侦探般找到了自己男朋友的出轨证据和对象。

乃至对方勾搭上的那位新来的前台小哥约会时间房号都一清二楚,必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正当她游刃有余地操纵着方向盘驶过蜿蜒的街道,冷不丁瞧见后视镜里有一哥们儿骑着自行车紧随其后。

跟脚底踩了风火轮儿似的,蹬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她估摸着这人指不定是环克里斯塔湖自行车赛冠军级别的。

不过,就这两轮的还想超他四个轮的?没门儿!

鸦隐一轰油门,瞬间便把对方甩出一大截。

瞧着后视镜里那人竟又拐入了另一条支路,鸦隐这才满意收回视线,继续听‘单口相声’。

她没想到,只是一次简单的‘胜负欲’的较量,对方竟然比她还较真!

正当她正哼着小曲儿放缓车速拐过街角,余光却瞥见一抹残影,“嗖”的一下从旁边的支路蹿了出来。

她连踩刹车,外加观察了左边路径安全后猛打了一圈方向盘,还是没能避过。

只听“哐当”一声响,隐约瞧着副驾驶座旁似乎有人给蹭倒了。

鸦隐连忙下车查看,正是刚才跟她玩儿竞速的家伙。

瞧着对方躺地上人事不省的模样,鸦隐顿时无语,也是被她遇着追车碰瓷儿的新套路了?

到底怕报了J,这事儿又被传到了外祖们的耳朵里,又或者让远在林塔的母亲知晓。

鸦隐只得将信将疑的,将这个疑似‘受害者’弄上了车。

在将磁卡递给杨奈兄妹俩,不耽误对方抓奸的事儿后,一边提前给医院的急诊中心打电话,一边载着这个昏迷不醒的家伙驶去了医院。

“唔。”

成野森咽了口唾沫,只觉喉咙里干渴得厉害。

他眉头紧皱,攒着力气撑开了黏合的眼皮。

一张生得极具侵略性的美丽面孔,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鸦隐见那两扇鸦羽似的睫毛颤了几颤,露出了琥珀色的眼眸,忙不迭凑近。

然后放炮仗似一顿招呼:“先说好,像你这种碰瓷儿的,我出于人道主义给送进医院急症室而不是直接推进负二楼停着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可别赖着想报J什么的,瞧你这倒霉模样我也放你一马,不倒追究你把车漆给我擦坏的事儿了,待会儿出了这医院大门咱就一笔勾销。”

“阿隐。”

成野森眨了眨眼,似乎终于认清了面前的人,眉眼弯弯地朝对方绽出了大大的笑,跟朵太阳花似的。

鸦隐被这一笑给晃花了眼,不过这等级别的姿色她每天对着镜子也能瞧见,清咳一声后便回过了神。

皮笑肉不笑道:“我不吃这一套,跟我套近乎也没用。”

“是你不看路,自己撞上来的。”

等等,不对,这人谁啊?

跟她很熟吗,张口就‘阿隐阿隐’的叫得这么亲热?

“阿隐,我头有点晕,想喝牛奶,肚子好饿哦。”

鸦隐:???

竟还敢装傻充愣,瞧着她好讹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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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Kiss It Better(二)

鸦隐受不了这糊弄,也顾不得被家里知道这麻烦事儿了。

挽起袖子就要拨打区域J局的电话,准备把床上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给安排了。

就冲这厚脸皮的劲儿,管他是哪家的少爷,竟然想装作普通学生来讹她……

或许是某个跟白氏集团产业相关的次级公司出的昏招?

这事儿也不是没发生过,她都被家里送去念女校了,可一离开学校,总会有不少莫名其妙的‘偶遇’。

毕竟在克森市,白氏集团是当之无愧的龙头老大。

没有得到预期的温柔回应,反而被凶狠地瞪了一眼。

病床上的少年委屈地瘪了瘪嘴,复又鼓足勇气般抬起线条优美的下巴:“阿隐,你不能,不能这样对自己男朋友的。”

刚摁下最后一个报J电话数字的指尖猝然顿住,鸦隐如同生锈的机器人般僵直地扭过头。

看向病床上蔫头耷脑的少年,仿佛看到了对方脑袋上莫须有的两只耷拉的猫科动物的耳朵。

这人似乎是真情实感的,在为自己遭受的冷待而失落啊?

她的……男朋友?

鸦隐果断摁下了呼叫铃。

“医生!不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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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的头部受到撞击后产生了一定的记忆障碍,神经递质系统发生紊乱,他清楚记得自己的姓名、年龄、家庭地址、亲属朋友等一系列现实因素,却唯独将你充作了一个虚拟的交际关系,正是错构和虚构反应的一种。”

“除此之外,这样的情况或许还因病人本身患有一定妄想性障碍,即通常我们所说的妄想症,由此将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也就是你,妄想成自己的交往对象。”

“不论是哪种情况,目前都只能采取保守治疗,先观察一段时间看病人有无其他症状反应,才能……”

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

原本想安排人,结果反倒被这该死的上帝给安排得明明白白。

鸦隐想,如果不是她遇上了新型耍流氓式碰瓷手法,那就是这人的脑子……真的摔坏了?

她盯着诊断书上硕大的“记忆障碍”“妄想性障碍”几个大字,看了十来秒。

又扭头看向病床上那无辜中夹杂着依恋的眼神,望过来的少年。

咽了口唾沫,她试探着开口:“那个,你看这事儿闹的,大家都不想的。”

“要不你看,十万块奥斯克币,这事儿能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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