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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成野森给招过来——
以为这样,就能给她找点儿麻烦,让她主动避让开于烬落了?
“真是天真得可以。”
鸦隐冷下了眼眸,开始编辑回复:「那你就在细亚市等我一天,这边路堵了,还一直下雨,别费这个劲」
「我明天一大早就会往细亚市的方向开,你就别走冤枉路了」
不到十秒,对方便像一直抱着手机蹲守那样,迅速回了消息:「真的吗?」
「那你几点到?我要不先定个舒服一点的酒店,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那我晚点儿下了飞机就先睡觉,真想一睁开眼睛,就能够看到你呀」
鸦隐:“……”
不是,你们这些男的话术都这么一致吗?
「不太清楚,反正会很快,先不说了,晚安」
发完回复,鸦隐直接登出了FO,连带着将手机开启免打扰模式,这才躺下。
柏清还是太单纯了,不懂男人的劣根性。
于烬落过往的那些‘劣迹斑斑’,难道还了解得不够清楚吗?
越是有人要跟他争,他只怕会越兴奋,根本不可能主动退让或者避开的。
要是真让于烬落跟成野森撞上了,只怕这两个家伙又得打起来——
最好的情况,她也谁都赶不走,随时会在她身边闹出些幺蛾子来。
还好对方并不知道她的目的地,是在两个市交界的林西镇。
明天想办法,甩开这个爱打小报告的家伙就好了。
于烬落他不是还有‘要事’需要处理么?
明天也跟他分道扬镳,到时候柏清自然会追着他走,不会再来烦她了。
鸦隐将顶头的吊灯关上,只留下一盏靠近于烬落待会儿要睡的方向的床头台灯,仍释放着一圈暖色调的光。
做完这一切,她才闭上了眼睛,就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准备入眠。
于烬落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他这回完全是演都不演了,本就轻薄的丝织睡袍就这么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腰间的腰带更是系了等于没系,露出胸口一大片白皙光洁的皮肤。
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在睡袍的下摆若隐若现。
但这不甘心的最后一搏,仍属于‘媚眼抛给瞎子看’的行列。
鸦隐微眯着眼睛看着这家伙凹着造型喝水,催促地拍了拍身侧的被子:“别搞了,快来睡觉。”
于烬落撇了撇嘴,一丁点儿不满的意思都不敢露,悻悻地爬上了床。
少女清冷的声线再度响起:“关灯。”
于烬落只得不情不愿地依言照做。
随着‘嗒’的一声轻响,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沉甸甸的黑暗里。
只有间或划过的闪点,才能穿透窗旁的白色窗纱,漏进来一点儿光亮。
于烬落心知对方说的‘睡觉’只是静态的睡觉,不是动态的睡点儿别的……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游离的意思。
既失落,又欢喜。
黑暗放大了他除视觉之外的,其他所有的感官。
他能听见她平稳而有节奏的呼吸,还能嗅到自她身上传来的一股冷冽的香气。
明明他刚才进浴室的时候,也趁机偷摸用了点儿她的洗护用品,但总感觉气味不同——
或许还混杂了点儿别的东西?
“浴室里放着的,是你平时用的沐浴露?”
于烬落开始尝试搭话,“好像你身上一直就是这种味道。”
鸦隐原本以为自己能快速入眠,但她明显高估了自己的钝感力。
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都是一个人睡,身旁突然躺了个一直跃跃欲试勾引她的雄性生物,又哪儿能全然放下戒心?
她含糊的‘唔’了声,声音听起来像被困意侵袭了那般绵软无力:“这是我母亲惯用的。”
“准确来说,应该是我外祖母一直在用,她喜欢调香,还专门在国外的一家专注制造各种植物衍生产品的小众工坊,定制了这个。”
“除了沐浴露之外,还有很多精油,手工皂等等。”
第319章 她是归乡
说到这儿,鸦隐忽然低低的笑了声:“所以我并没有用什么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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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理解为,我从小到大被这股气味给腌入味儿了。”
少女的轻笑似乎因困倦而变低了几分,透着股含糊的缱绻,落到于烬落的耳朵里,怎么听都像是在‘勾引’他犯罪。
当然,他拒绝承认是自己胸口怀揣着的欲望,将一切的‘蛛丝马迹’都给无限放大了数倍。
就好比此刻萦绕在他四周的这片袭人的幽香,就好像她正在抱着他一样。
“是吗?”
他根本无心留意对方叽里咕噜地在说些什么,甚至都想不起来趁着这个话题,诱导她多和他分享一些她童年的细枝末节。
凸起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他哑着嗓子开口,“希望以后有机会,我也可以去好好拜访一下你外祖母家。”
原本自然搁在身侧的宽大手掌泌出了一层薄汗,由指尖往上更是泛起了一片苏苏麻麻的痒意。
他胸腔里那颗不争气的玩意儿也跟着一阵砰砰乱跳,要不是窗外还下着暴雨,他都害怕被对方听见。
他的心上人和他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只要他想,就触手可及。
不知道她的睡姿怎么样?
心底泛起了的涟漪正随着不断叫嚣的欲望而迅速扩大,他盼着她最好睡相不好,熟睡之后就自动滚到他的怀里来。
到时候两个人如果‘这样那样’了,也就不是他一个人的错了。
鸦隐没接于烬落的话,于是房间又陷入了一片长久的沉默。
她就是故意不想接来着,并且真挚地认为对方‘也去好好拜访’的措辞使用得并不恰当。
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成野森那个麻烦精非要像张狗皮膏药似地跟去了克森市。
可到了地方,又不粘了,甚至保持了十足的礼貌,在没能征求到她的同意后,并没有擅自上门讨嫌。
真就十分克制地等在外边——
看起来大老远驱车过来,还等到半夜,就只是为了再跟她见一面。
宫泽迟呢,更是一向克己复礼,决定在真正订婚前,再携重礼去外祖家亲自登门拜访。
综上所述,于烬落这话里的‘阴阳’的确很没有道理。
而她也绝对不会因为沉默而‘缴械投降’,不说就不说呗,睡觉。
但她闭着眼睛还没数到三位数的羊,就感受到睡在她另一边的人已经翻来覆去了好几下。
以至于她不得不出声警告:“你给我消停点儿,别烦了。”
于烬落可谓是有苦说不出。
顺利完成了从失落到欣喜,再急转直下到了‘煎熬’的层面上。
他的身体热得发烫,像油煎小鱼似的来回扑腾,却始终无法浇灭燃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