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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左右乱飘了几下。

最后,压低了声音支支吾吾地开口:“我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

“不信你问柏远,他跟我一块儿长大,知道我之前谈的那些都是为了迷惑家里的老头子。”

鸦隐没说话,漆黑的眼眸淡淡地看着他。

成野森登时恼羞成怒,低吼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点了点头,鸦隐张口又抬高了‘价码’:“哦,那我对‘处’的程度要求很高,跟别人亲亲抱抱过的也不行。”

成野森原本因羞窘地垂下的脑袋,猛地抬起。

盯了对方几秒后,他忽然笑了:“你故意耍我是吧?”

“你这话说得……很危险。”

鸦隐只觉眼前一花,便被抵到了光滑而冰凉的门板上。

在瞥见人影袭来的瞬间,她被箍入了一个宽阔而灼热的怀抱里。

只来得及稍稍偏了下头,下颌与颈项相连的位置,被印上了一个炙热的吻。

真是一点创意都没有,急了就只会搞‘强制’这一套。

“好了,你现在已经被我亲过了,是不是也不在高要求的‘处’的范围里了?”

成野森有点可惜,原本冲着对方鲜红的唇瓣去的,可惜被躲过了。

温香软玉在怀,似乎让他奔涌在血管里的血液都变得沸腾了起来。

他死死地盯着那张饱满的红唇,低声呢喃道:“或许我们还可以再来点实打实的……”

“反正我们俩都是处,也不亏。”

鸦隐一脸无所谓的淡然,开口却能将人气死:“刚才忘了说,我这人双标。”

她完全无惧于此刻被束缚住的情形。

甚至还在心底腹诽,对方‘实战’方面的稚嫩手段。

都到这种程度了,他箍住她腰身的手掌,竟然都还不懂得顺势游走一番。

可见,他刚才说的那番‘没有过经验’的自白,有几分可信度。

不过这样也不错,她更喜欢自己是掌握主动权的那方。

在各个方面,都是。

成野森:“……”

总之什么话都被你说完了,无法选中是吧?

他气得磨了磨后槽牙,极具侵略性的深邃面孔再度下压:“牙尖嘴利。”

“你就是笃定,我不会强迫你,是吗?”

第116章 只喜欢你

鸦隐略一颔首:“没错。”

“我笃定你性子高傲,不会做出这么卑劣的事情。”

成野森莫名感觉心情舒畅了不少,轻哼了声:“你最好祈祷,我可以一直保持这种‘高傲’。”

他还想说点什么,给自己再找点面子回来,就见那张饱满的红唇翕张了几下:“祈祷?”

鸦隐被对方困在臂膀里的手腕,轻轻一翻。

像一条柔软无骨的蛇,顺着成野森的脊柱往上蜿蜒游走,最终停留在他颈后微微凸起的隆椎。

绵软的指节从侧面搭上他的颈动脉窦,她勾了勾唇角:“森少可能理解错了。”

“现在难道不是你应该祈祷……我能喜欢上你吗?”

少女刻意拖长的懒洋洋的声线,在他的鼓膜深处酝酿成了一种甜蜜的疼痛。

微凉的手指掠过后背上的每一处,都让被她触碰到的肌群,不断紧绷牵扯着。

尤其是在对方拿捏住了,他脖颈最为薄弱的一处时。

成野森也分不清到底是过量的兴奋与危机感,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自他脊椎的尾部‘炸’开,全身上下都流窜过一瞬,过电般的酥麻感。

“那要怎么样?”

成野森像被烫到了一般,下意识松开了环住对方腰肢的手。

坚实有力的臂膀瞬间撑住了一侧装载着篮球的货架,这才稳住了身形,没有因腿软而丢脸。

鸦隐挑了挑眉,既然对方已经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她也没再追上去。

“一点点‘喜欢’可不够。”

殷红的嘴唇缓缓上翘,露出洁白的贝齿,“我需要更多,更多……”

“切实的东西。”

鸦隐垂下了眼帘,见成野森似乎陷入了某种思绪中。

她也并不打扰,而是在脑内飞快盘算着下一步的利弊。

怪不得于烬落那天刻意跟她提起,‘我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公爵’。

重点就是在暗示她,宫泽迟家里的情况,也不如在外界表现出的那般和睦。

他的母亲尤莉在争夺操控宫氏的大权,如果她选择跟宫泽迟在一起,则注定会与尤莉对上。

到时候无论她是作壁上观,亦或者出谋划策,只要宫泽迟对他的母亲有爱,那么最后她都讨不了好。

——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她就得选择借于烬落的势。

王室本就比一般财阀圈子更为凶险,更何况她对于烬落母亲的死因,始终抱有疑虑。

“‘实际’的东西,是指财富,地位,权力?”

成野森的脑子一向聪明,不然也无法仅凭婚生子的身份就能在成氏站稳住脚跟。

自打他获悉了鸦隐想要跟宫泽迟联姻一事后,便将此间的来龙去脉查了个底儿朝天。

原本以为她是为了家族甘愿牺牲自己的婚姻,甚至为此蓄意接近宫泽迟,以谋夺其未婚妻的位置。

可现在看来,她根本不是那种被摆弄命运的金丝雀,而是本身就想透过这桩婚事,为自己谋夺好处。

“选他不如选我。”

他迅速类比了一番自己与宫泽迟在‘这方面’的优劣程度后,开始给自己拉票。

“虽然我家的老头子始终不愿意放权,还总在外面四处留种,但我跟他不一样,我像我母亲,并且拥有她所在家族的全力支持。”

说起正事,成野森脖颈上的红霞褪下了些许。

他继续阐述自己的优势。

“那些个野种根本不成什么气候,除了一点儿被老头子刻意施加的‘宠爱’,拿什么跟我争?”

“而且这些年我也没闲着,除了深入成氏所控的医疗产业之外,还有意识在拓宽新的产业。”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待我成为话事人,会把整个成氏漂白,绝不会让你担惊受怕。”

鸦隐但笑不语。

这在成野森看来,就是他找对了方向,但还需要加码的意思。

“口说无凭,谁都能画大饼……”

理智回笼后,他忽然意识到了自己最大的短处:

在时局尚且不明的前提下,他根本无法像宫泽迟那样,对外界宣布让鸦隐成为他的未婚妻。

以他现在的情况,也无法给到鸦隐实际上的公司股份。

私下运作的产业也不能暴露于人前,否则就会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看来森少是想明白了。”

鸦隐叹了口气:“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了,我不喜欢你。”

“因为我要的东西,你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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