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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他身后的墙壁中。
随着‘当啷’一声弹壳落地。
胖子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微凉的耳廓,却摸到了一手的血。
r 83 枪法不错
胖子怔了怔,入目鲜红让他意识到,对面的少女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这是刚才那发子弹擦过他的耳朵,划破的伤口流的血。
“妈的!点儿背,遇到了疯女人!”
“砰——”
又是一枪,刚好射在他左脚边的水泥地坝上,飞溅起了好几片碎屑。
“走走走,赶紧走——”
胖子脸色大变,也不敢再嘴里不干净了,连忙招呼着兄弟几个,风紧扯呼。
因为恐惧的侵袭,原本被色心蒙蔽的脑子终于开始运转。
仔细再瞧这女人的打扮,虽然没戴那些华丽昂贵的珠宝,但瞧她身上的衣料也颇为不凡,通身的气质更不是平民能养得出来的。
“吱呀——”
车胎与地面摩擦后发出一道刺耳的声响,鸦隐循声往后一瞧。
一身黑色西装的司机一手挡住车门框的上沿,一手拉开了一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轿车的车门。
穿着一件深灰色开衫的宫泽迟,从车里走了出来。
鸦隐:“……”
她将还握在手里的手枪,一下子就放进了宽大的上衣兜里,冲对方干笑了两下。
毕竟昨天她还在通过FO骚扰对方,说她被前一天夜里那场电闪雷鸣的暴雨给吓得睡不着觉。
今天就被撞见拿着枪,以一敌六,面不改色地冲小混混的射击。
闪着红蓝两色的警示灯的警车,一边发出刺耳的鸣笛,一边也紧跟在宫泽迟的车后停了下来。
而原本那几个混混,早就闻风而逃了。
随春生只顾得上冲鸦隐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就立马冲上前去想要将木真扶起。
“你怎么样?随他们叫好了,干嘛非得要出来呢——”
“咳……我没事。”
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双翡翠绿的鞋尖,蕾丝与缎面交织的鞋面上还缀着一颗颗细小的珍珠。
木真挣扎着站起身,映入眼帘的正是一张过于好看到极具侵略性的面孔。
他抿了抿唇,扯了扯嘴角:“谢谢你,真的非常感谢。”
知晓自己现在的窘境,他甚至连报答的话都不敢提,只佝偻着身子,在随春生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踉跄着往门口挪动。
“你需要去医院看看。”
鸦隐掏出手机准备查看拨打就近的医院的急救号码,“既然你是春生的朋友,这点儿小忙也算不得什么。”
随春生感激于鸦隐说出的这番话,但她没办法再腆着脸消受这份新的恩情:“隐隐说得对,走,木真我带你去镇上的医院。”
“我上周才拿到了一笔薪水,听我的咱们去照个CT,主要看看有没有内伤骨裂……花不了多少钱。”
想起刚才那几个凶神恶煞的混混,随春生咬了咬牙,“要不然你别回来了,索兰的奖学金足够你生活了,还可以再去申请一笔助学贷款,总能在外面租房子生活。”
“等你高等部毕业之后,自然有大把方式可以攒钱。”
木真依旧摇头:“没事,我心里有数……真不用去医院,我回去擦点药就好。”
“现在……可能要先经过警官的问询才行。”
鸦隐眼看着从车里,一溜烟儿下来了三个穿着JC制服的年轻男人。
见了宫泽迟后先小心地冲他弯了弯腰,再走向随春生和木真二人询问口供。
“你来这里干什么?”
宫泽迟走到鸦隐身侧,低头看向少女柔软的发旋,声线透着股不易察觉的冷硬,“不是说周末要跟弟弟出去转转?”
鸦隐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的不悦,不想再叠加一个‘骗子’buff,立刻开口解释道:“他跟朋友出去玩了,所以我无聊也只能来找朋友了。”
“朋友?”
宫泽迟面上的神色并无变化,但鸦隐就是从里面听出来一丝轻蔑的意味。
等等,他怎么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难不成又被她给‘打’出了隐藏剧情?
明明在原著里写到随春生跟宫泽迟第一次产生交集,是在她被许芝芝、艾瑞娅等各个成野森的爱慕者疯狂针对后,一次被宫泽迟意外撞见了。
可事实或许并非如此。
如果这次没有她的乱入,是不是今天救人的人……就会是宫泽迟?
“嗯,刚认识没多久的。”
鸦隐并没有因为对方似有轻蔑的语气而反驳,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问道:“会长大人来这里又是做什么的呢?”
“我以为你应该知道。”
清浅的绿眸掠过少女瓷白的脸颊,他嗅到了一抹还未散去的,辛辣的硝烟味。
他记得她生了一双漂亮的手,柔软而灵活,可以轻易弹下一连串八度的音符。
那样柔软与坚硬的碰撞,让他没来由地生出了一丝诡秘的刺激感。
她那个面试戏剧社的才艺展示的视频,一直高挂在校园论坛的前几位,他反复听过很多遍,至今仍储存在他的手机里。
然后,他就让管理员把那条帖子删除了。
“你的枪法挺好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想说就算了,干嘛又把话题扯回来了呢?
鸦隐耸了耸肩,又干笑了声:“哪里哪里。”
宫泽迟仍追着不放:“或许跟成野森,能有共同话题。”
鸦隐:???
不是,你这话题转得也太快了吧,这么猝不及防的吗?
第84章 好看吗【用爱发电满500个加更】
“会长说笑了,我跟成野森又不熟,统共也就见过两次面。”
宫泽迟摇了摇头。
浅色的睫羽低垂着遮住眼眸,像水鸟的翅膀低掠过一汪清湖。
“我知道的,至少就有三次。”
鸦隐抿了抿唇,这一副问罪的即视感到底怎么回事?
啊,是是是,她跟成野森的确不止见过两次。
但这只是个随口一说的程度副词而已,干嘛这么较真?
“噢,那我记错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难不成还要专门记录吗?”
虽然有些讶异于对方,连着说出口的几句话都跟吃了炮仗似的,显得咄咄逼人。
但鸦隐深知,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的道理。
是以,不管对方到底是抽风还是别的什么缘故,直接顺着对方的意,哄就完了。
“是么?我看你弟弟跟他挺熟的,是朋友呢。”
鸦隐一时间没太能理解宫泽迟的意思,但很快她联想到对方刚才语带轻蔑的那句‘朋友’——
电光石火间,她忽然明白了。
‘朋友’这两个字指的,并不是十几米开外正在接受JC问询的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