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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逐渐在走下坡路了。

所以,她不能将希望尽数寄托于宫泽迟的身上——

她并不认为仅靠所谓的‘美色’以及鸦氏的出身,就能成功上位。

或许……她还需要再赚一点别的筹码。

一点,即便联姻失败,她也能在鸦氏站稳脚跟的筹码。

“你最近在索兰应该还适应吧?”

鸦元叉起一块沾裹着覆盆子酱的香烤鸭胸肉,塞进了嘴里。

“有没有人找你麻烦?明年我就能进入索兰的高等部了。”

鸦隐用勺子敲破了碗口上的一层酥皮,舀了一勺香浓的奶油蘑菇汤:“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绝大多数时间都生活在克森市,而不是林塔?”

鸦元顿时为之一哽,口中的鸭胸肉也顿时没了滋味。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鸦隐有意要磨磨自家便宜弟弟,一遇事便急吼吼的性子。

“急什么。”

她慢条斯理地吞咽下一口浓汤,“过的还行,认识了个朋友,碰上了点儿有意思的事情。”

果不其然,鸦元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到了‘有意思的事情’上。

他立刻开始了抢答:“我知道!这事儿整个索兰都传遍了!”

“说是高等部二年级艾家的小女儿和一年级的一个特招生,为了森少争风吃醋,比赛赛马还输了。”

八卦,果然是每个人都无法抗拒的本能。

第18章 别搭理她

鸦元几乎忘记了原本和姐姐相处间的生疏,滔滔不绝地继续八卦着。

“听说那个艾瑞娅已经请病假在家里休息好多天了,还没回学校上课呢。”

“尚阳他们还在打赌,她要在家里躲几天……赌注是一辆宫氏最新生产的X Max系列豪华超跑。”

这倒让鸦隐回想起入学当天,遇到的那几个朝她搭讪的高等部的学生。

其中一个好像叫,尚阳?

“你跟尚阳他们很熟?”

鸦隐放下了汤匙,懒洋洋地看向对面的鸦元,“听说你还跟他们一起去参加成野森组的party。”

“你经常出去玩儿?”

鸦元的脸色为之一变。

沉默了几秒后,他嗫喏着开口:“也不是经常,本来大家伙儿都是从小在林塔居住的,最顶尖的学府就那么几座。”

“从小学起,挺多人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尚阳他们家也在沃林区,离鸦宅驱车也就十几分钟。”

见鸦隐不置可否,鸦元又开始急了:“我没去跟他们赌,就是听说了有这么一回事儿。”

“母亲留下来的东西,我都好好收着呢。”

鸦隐并不认为弟弟会有这狗胆,跟外面的人下这么大的赌注。

要知道,尽管他们出生在一流财阀的鸦氏,但除了手中所持的1%的原始股每年能获得一笔分红外——

家里发给他们的生活零用,并没有那么多。

这也是绝大多数财阀家族里的常态。

至于尚阳……

“我又没说你去赌了,紧张什么。”

她不可能直白地说出‘你姐姐我得罪了成野森,你最好也小心点儿’,之类的话。

只是些莫须有的猜测,没必要说出来平白让蠢弟弟担心。

见对方终于作声,鸦元惴惴的表情终于消散。

他轻咳了声:“你怎么跟尚阳他们认识的?”

“我记得他们几个都在高等部的一年级C班,你明明在A班吧?”

鸦隐挑了下眉,好整以暇地开口:“唔,刚转学报到的那天在校门口遇见的。”

“那个尚阳,想加我FO的好友,我没答应。”

鸦元一听,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低咒了声:“这家伙!”

“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竟然敢觊觎我姐!”

鸦隐抿了口苏打水:“你还是先把心思放到SSAT(Secondary School Admission Test)上吧,成绩弄漂亮点儿。”

她决定转换话题,“词汇、数学、阅读和写作这四个部分,我记得你的数学最差?”

一提到学业的相关事宜,鸦元便瞬间偃旗息鼓,略显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近两三个月来,家里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发生,他的确有所懈怠。

就算不懈怠,以他的成绩也只不过处于中游。

见此情景,鸦隐眯了眯眼睛:“基础代数和几何都是你的弱项,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你请个家教了?”

鸦元哼哧了两下:“不用,我这学期很快就会赶上来的。”

顿了顿,又试探着开口:“我瞧着西院里住的那个家伙,腿上的伤已经好了,咱们……”

“鱼拾月那边,你暂时不用搭理她。”

“可是——”

鸦隐一锤定音:“没有可是,现在不是好的时机,多做多错,她只要不跳到咱们面前来就行。”

“母亲已经去世了,至于父亲……”

少女白皙的面孔上掠过一抹讽意,清凌凌的声线缓缓响起:“我不认为他会偏向咱们俩。”

“等鱼婉莹那个颇有手段的女人嫁进来之后,更有得是热闹。”

“你别忘了,除了母亲过世后遗嘱分配的一些祖父母的白氏财团的股票和几处不动产,以及一些珠宝首饰之外——”

“咱们手中所持的鸦氏股份只有百分之一,合计才百分之二。”

鸦元瞧着面前的这张芙蓉面露出冷凝之色,忽然从心底升腾起了一股躁郁的紧张感。

他咽了口唾沫:“难道你……”

“我得想办法让咱们俩生存下去,而且要过上更为体面的生活。”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稍稍信赖的血脉至亲面前,鸦隐并没有再掩饰自己的野心。

“母亲这些年来的不少私产可都给鸦湛远填了窟窿。”

她甚至都不想再叫那个恶心的男人,一声父亲。

早在上一世她便对母亲的病逝抱有怀疑,只是一直没能找到证据。

但这些腌臜的事情,还不适合讲给现在尚且年少的鸦元听,她只能换一个理由。

“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最好还能再讨一点儿利息。”

鸦元闻言也不再追问。

他垂下了眼帘,拿起玻璃杯中仅剩一小半的橙汁,一饮而尽。

“好,我知道了。”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姐姐。”

-

晚餐结束。

鸦隐再度向鸦元表达了对其学业上的重视后,便回到了自己所在的房间。

依旧按照惯例吞咽完家里保姆送上的保养品,她将卧室的木窗推开。

窗外的榕木棉依旧开得热烈。

大片蓬松的絮状花朵,争先恐后地绽放在枝头。

没来由的,让她想起了童年时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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