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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转学了。
经此一役,她越发嚣张跋扈,只差没有以成野森的女朋友自居。
但在不少同等家世的人眼中,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也只敢欺负下背景不如她的。
修长的指节有规律地敲打了两下桌面,这是鸦隐在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应该要不了多久,女主随春生就会和成野森产生交集了。
虽说随春生并非她的目标人物,但也不妨碍她近距离观察看看,原著中女主的行事章法——
毕竟原著快到结尾时,她惹得已经订了婚的宫泽迟,想要抛却宫陶两家之间的联姻。
甚至不惜加入与其他两位男人对其的‘争夺’大战中。
可惜了,原著不知道是因为严打还是作者刻意为之的原因,最后只写了一个开放式的结局。
她记得小说里有暗示,宫泽迟最后与陶景怡解除了婚约。
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应该是宫泽迟最后抱得美人归了?
这可不行,目前她需要宫泽迟未婚妻的这个身份。
当然不是为了抢男人,只是需要引起那位以傲慢闻名的宫氏继承人的注意力而已。
哪怕只是各取所需的合作,想要达成,也需要合适的切入点。
“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阮澄的手指在气质冷清的少女眼前晃了晃:“走吧,咱们去图书阅览室那边休息会儿,下午还有该死的马术课要上呢。”
“话说,你的骑术怎么样?”
鸦隐点了点头:“还行吧。”
阮澄闻言,又是一阵哀嚎:“啊……我真的好讨厌马这种生物啊!”
“根本不听我指挥的,生得又那么高大,每次翻身上马背,我都怕被它给摔下来。”
“还要指挥它去完成一些指定动作,真是要命了,饶了我吧。”
鸦隐疑惑:“这也不是必修课吧,只是一般的‘礼仪’课程,不计入成绩点。”
“那也很可怕啊,我怕它咬我!”
鸦隐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多半就是天生害怕一些体型较大的动物。
但因为马术是上流社会的人士,都必须学会的一门课程。
不说有多么骑艺精湛,但至少装装样子还是需要的。
不想被圈子里的其他人看不起,于是硬生生地说服自己要克服恐惧,硬着头皮去上这门课程。
“哎,我要是ED就好了。”
“这会儿就能回专属的休息室里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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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澄瘪着嘴。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对马术课的排斥。
“你别说,我一想起来下午要骑马,腿肚子都已经开始抽了。”
“或许可以试试看,体型稍小些的马的品种呢?”
鸦隐诚挚建议,“反正咱们才刚上一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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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开学也就过了一个月,我想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应该不会有人笑你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咱们奥斯克王国不生产矮脚马。”
“我今天回去就找家里的王叔问问,最好能从别的地方给我弄一匹过来。”
说到这儿,阮澄又皱着个包子脸,“就怕我爸不准,平日里总说些不能娇惯小孩之类的话,啧,真烦。”
鸦隐无意于就对方家事做出任何评判。
别看阮澄的态度十分热络,一副什么话都跟她说的掏心掏肺的模样。 W?a?n?g?址?发?布?Y?e??????ù?????n????0????5?﹒???ō??
但实际算来,她和对方也只认识了不过短短半天的时间。
与人交际,最忌交浅言深。
她只笑了笑,将话题带到了别处:“我这才第一天报到,也不知道家里准备的马到底怎么样。”
“欸,话说那些特招生们,会上这门课程吗?”
“不会。”
阮澄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你知道,我其实对那些特招生没有任何看不起的意思。”
“事实上他们中的某些人的确脑子特别好使,修得的成绩点都很高。”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但是马术这门课程对他们而言开销太大。就不谈马匹了,估计他们连一身像样的马术服都买不起。”
“非得让他们什么课程都跟咱们靠齐,那不是故意羞辱人吗?”
鸦隐闻言,觉得的确有理。
她的确含糊的知道一些故事中的重要节点及剧情,但具体是如何形成的那些细枝末节,并不清楚。
从根源上来说,鸦隐并不那么信任这本书的原剧情。
毕竟里面关于她这个‘炮灰‘的着墨,并不太多。
她决定改写自己上一世身死的‘剧情’。
“你说得也对。”
鸦隐继续装作好奇的模样,想要多套取一些特招生的‘生存之道’。
“不过如果不上这项课程,那在这段时间里,他们要学习什么呢?”
说到这个阮澄又来劲了,显然,对方‘不吝赐教’的模样,极大地勾起了她的倾诉欲。
“就是一些普通的体育课课程呗,不外乎篮球、排球、网球这些项目。”
“游泳课的话,倒是统一进行的,但像高尔夫、皮划艇之类的课程,特招生们都不用上。”
“不过考虑到统一性,一般都会安排成户外的运动,挨着马术场旁边不远的……我记得是一座网球场。”
闻言,鸦隐缓缓勾起了唇角。
看来,应该很快就要有好戏发生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干嘛这么关心特招生的生活啊?”
阮澄不愧是对信息收集极具敏锐性的‘情报’人员。
只不过被问了两个跟特招生相关的问题,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笑嘻嘻地开口:“怎么,你有认识的人是特招生?”
鸦隐摇了摇头:“只是有点意外……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在林塔待的时间并不长,要不是因为一些原因,本来我应该还在女校念高等部。”
她舔了舔下唇,谨慎地措辞:“来之前我没有想到,索兰里学生之间的关系……似乎都是按阶级来划分的。”
“呃,我想我还没有完全适应。”
阮澄眨了眨眼,轻声安抚道:“确实。”
“我跟你的看法一致,不过作为既得利益者,就算想表达某些观点,也会被人说成‘站着说话不腰疼’吧?”
阮澄皱了皱鼻头:“这样的事情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发生,我想……最终还是会解决的。”
鸦隐轻吐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浪费她一番心思,故意把话题上升到了如此高道德的层面上。
总算把这人给糊弄过去了。
……
“嗡——砰——”
成野森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站在网球场上,释放着蓬勃的精力。
每一次挥动球拍,手臂上饱满的肌群都会紧绷出流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