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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呆地站在大马路上,看着来往车流,又抬头看看天,觉得脑袋有些发晕。
被关了大半年,从来没有一个人和他说过,自己早就不在北京了,这是哪儿来着?C市?
除了天津,陈木根本没去过别的地方。
他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要回北京,或者天津也好,家不能待了,程锦明会找过来的,他得带着自己爸爸躲起来。
要跑,要赶紧跑。
陈木抓着迎面走过来的一个人,不顾他惊讶的目光,连忙道,“同志麻烦问一下,这里最近的汽车站要怎么走??”
第45章
陈木一路问着路走到了最近的汽车站,那会儿天已经快黑了,离汽车站门头还有百来米时,忽然看到了从另一条路驶过来的黑色轿车。
车子的车牌号他早就烂熟。
程锦明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陈木心脏猛地一坠,看着车子离自己越来越近,赶紧四处望。
不远处有个集中垃圾处理点,他想也没想就跑过去,躲在几个臭气熏天的垃圾箱后面。
脚边全是各种垃圾,跑过来时还有脏水溅到身上,苍蝇围着他乱飞,陈木顾不得,从垃圾箱空隙里偷偷看,那辆车子在汽车站前停下,只下来了一个人,头上裹着纱布。
是彭显。
彭显独自进了汽车站,过了十几分钟才出来,然后坐上车走了。
车子按来时的路返回,陈木松了口气,从垃圾堆里出来,身上的衣服都弄脏了,他胡乱拍了拍,朝着汽车站跑过去。
他想跟里面的工作人员说明情况,问问能不能通融一下,等到了北京或者天津,再把钱补上。
工作人员皱着鼻子离他远了些,“不好意思,先生,没有身份证我们这边是办不了车票的。”
“那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陈木哎呀了一声,他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可以打电话报警啊,这里不是北京,程锦明权势再大,是不是也管不到这里来。“同志你借我个电话,我要……”
“不好意思。”
一道冰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陈木整个人僵住了,这种感觉仿佛又和回到了自己买完喜帖回到家,然后看到了坐在屋里的男人时一模一样。
不敢回头,两只眼睛求救似的看向前面的人。
陈木摇着头和那个工作人员说,“我不认识他,我不……”
“陈先生,走吧。”彭显的手落在陈木的肩膀上轻轻按了按。
那一刻陈木想要呼救。
然而他嘴巴还没张开,就先看到彭显朝自己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该这么做,他呆呆地,任凭彭显把自己带到了门口。
陈木看到程锦明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和工作人员说些什么,又给他看了些什么,工作人员朝他点点头,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离开了。
看到那一幕的时候,陈木泄了气。
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力量是有多渺小。
程锦明转过身,面色阴沉地朝着自己走过来,抓住他的胳膊拉着他往外面走。
陈木被他拽得很疼,手腕就好像要被他捏断一样。
他跟不上程锦明的步伐,痛呼了一声。
程锦明停顿脚步,朝陈木脚上望过去,陈木低下头,也才发现自己的拖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跑掉了一只。
程锦明冷声说:“阿显。”
彭显点头,先过去把车子开了来。
程锦明把陈木塞进车里,自己绕到另一边坐进去,车门砰地关上,震得陈木耳朵有点难受。
明明之前连一个鸡蛋灌饼都不让带上车,现在却可以容许身边坐着个脏兮兮臭烘烘的Beta。
陈木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他已经提前感到了害怕。
因为程锦明没有像以往生气那样对着自己大吼大叫,而是异常的沉默,脸上难看得很,一言不发地看着车窗外。
这样的他更让陈木心慌。
车停在了别墅前。
逃跑不到一天再次回到这里,一切就像场无厘头的闹剧。
陈木缩在车子里不肯下来。
是程锦明亲自把他拽出来,他没让任何一个人进去,比以前多一倍的保镖围在别墅外。
“程,程锦明……”
程锦明拽着陈木往楼上走,陈木叫他,他也不回答,陈木被楼梯绊了脚,被他抓着胳膊提起来。
“唔,程……唔!”
“洗干净。”
程锦明把陈木推进浴室,拿着花洒打开水阀照准陈木从头淋到脚,水流开到最大,冰凉的水冲得陈木半点都睁不开眼。
程锦明扯开陈木的睡衣,又一把拽下裤子,冲刷着身上脏臭的地方,陈木闭着眼不停摇头,水都进了口鼻,根本没办法呼吸。
就在快喘不过气的时候,程锦明把花洒喷头往地上一砸,陈木大口换气,下一秒却被人翻过身按在墙壁上。
冰冷的白色瓷砖激得他浑身战栗,本能地要往后缩,却被死死按住肩膀。
“程锦明,你……啊啊啊!”
程锦明仍旧没说话,手指捅进陈木屁股里粗鲁地搅动两下,抬起他一条大腿,就把自己的东西插进穴眼。
陈木大叫一声,单腿站不稳,重心向下时候屁股正好又坐在那根肉棒上,没吃进去的阴茎完完全全连根吞入。
陈木猛地挣扎,程锦明却一手把住大腿根一手按住肩膀把人压得严丝密合。陈木挣扎反而让肉棒在体内乱搅,程锦明照准甬道里的敏感点又重又狠地操,疼痛里夹杂着快感把陈木折腾得乱七八糟。
陈木很快被操射了一回。
然而屁股里夹着的东西仍旧坚挺地往深处插,陈木没有力气,趴在瓷砖上喘息,腿也直打哆嗦,这时程锦明忽然放开了他,然后箍着陈木的腰带着他要往卧室走。
程锦明的阴茎没有拔出来,插在陈木屁股里,每走一步就在里面深捣一下,从浴室到床边不过四五步,两个人却磨磨蹭蹭一直走不到头,陈木几乎是被程锦明顶着走的,两条腿也不听自己使唤,又学不乖地剧烈挣扎起来。
程锦明沉默地从背后嵌住他两条手腕,挺腰撞了一下屁股,软肥好捏的屁股肉贴着程锦明胯部向上耸了一下。
陈木被站着操哭了。
他不停地摇头,眼泪往下落,呜呜咽咽地说,“我走不动了,我没有劲儿,你别这样弄我,别这样弄我,程锦明……”
以往眼泪是多少有点用的,但是对今天的男人却稀罕地失了效。
程锦明声音依旧格外冷漠,贴着陈木耳朵说:“去床上,或者就在这里。”
陈木闭着眼睛哭。
顶到床边的时候两条腿站不住地往下弯,程锦明把他推到床上,拆下的领带围住陈木眼睛,陈木无力地趴在床上,听到锁链晃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