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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自己的终端,胜券在握的模样仿佛下一秒没了南知行和南知言,他就能顺理成章成为继承人似的似的。
一旁的南欣紧张的捏了捏手指,抬眼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南知言和南知行。
最后还是起身,扯了扯南荣的衣摆。
“哥,你别……”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白轻柔一把按了下去。
“有你什么事,闭嘴。”
被瞪了一眼后,南欣重新埋下头,也不敢再吱声。
看着南荣的动作,南知行心下一慌,对啊,那个帖子还在星网上。
要是父亲看见了那些言论,想到某种后果,南知行眼底甚至多了几分惧怕。
却在瞥向南知言沉稳的侧脸时,诡异地又冷静了下来。
果然,眼看着南荣翻了半天,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脸色也越来越白,南知行彻底放下了心。
看来他姐早就做了准备。
“那个帖子呢?怎么不见了?”
南荣急的额上冷汗都快冒出来了,抬头对上南文齐怀疑的目光,更是后颈一凉。
看向南知言格外冷漠的脸,南荣才明白过来,是南知言动的手脚。
身为公学议会的议长秘书,想要删个帖子,让所有人都闭嘴,轻而易举。
甚至就连南知行相关的词条,都彻底搜不出来了。
“帖子不见了又怎么样,我这里还有照片。”
南荣嗤笑了一声,得意洋洋地将终端上的保存的照片递到了南文齐面前。
下一瞬,几张南知行抱着一个女孩儿的照片就出现在了几人眼前。
“你该不会不知道,那天的执勤者是加利安吧?这是被西索小姐选中的女孩儿,是我让阿行把她抱走的,有什么问题吗?”
在南文齐脸色再次变得难看之前,南知言出了声。
短短三句话,却瞬间让南文齐正色了起来。
略微一想,就知道了南知言话里的意思。
南文齐知道圣德里克公学的执勤者制度,也知道这位西索侯爵的私生女跟她母亲一样,极度厌恶贫民。
“那天你们跟西索小姐在一起?”
南文齐若有所思,问了一句。
“是的父亲。”
南知言点了点头,那天,他们的确跟季寻在一起,只不过,时间上有些出入罢了。
想到加利安和季寻闻名于贵族之中的恶劣名声,这种情况下碰在一起,少不得会发生些冲突。
如果是为了避免霍莱茵二少爷和西索大小姐的矛盾,南知行这么做,的确不错。
虽说是小辈的冲突,但霍莱茵侯爵和西索侯爵可都是既爱面子又护短的人。
加利安和季寻互相得罪倒是不要紧,若是牵扯上了南知言和南知行,少不得会影响南家。
“少爷也清楚这件事,所以父亲,请您不必担心。”
其实陆砚璟知不知道这件事,关系都不大,如果是后期陆砚璟对洛心起了兴趣,南知言兴许还会担忧一下。
但这是剧情刚开始,就算是知道了,陆砚璟也根本不会在意这件事。
就像她之前说过的,陆砚璟不会过问这种对他来说没有丝毫价值的事。
但为了打消南文齐的疑虑,南知言只能这么说。
没想到南知言这么会说,黑的都能轻描淡写说成白的,那天的执勤者是加利安又怎么样,那家伙又不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南荣有些不服气,就算乌尔拉夫少爷不在意,公学的其他人呢?
“父亲,她……”
“闭嘴。”
南文齐瞪了南荣一眼,那一眼警告,瞬间就让南荣钉在了原地。
“知道注意分寸就好,记住,好好听乌尔拉夫少爷的话,我把你们送到他身边,可不是让你们惹祸的。”
南文齐沉默了片刻,松开了拿着鞭子的手,走到了南知行和南知言面前,低声警告。
“我知道了,父亲。”
南知行垂下头,闷声应答了一句。
眼看着南知行逃过一劫,白轻柔的脸色也难看了一瞬。
那女人生的孩子,倒是次次运气都这么好。
“对了阿言,前几天乌尔拉夫家那边来人说了,周日是领政大人长孙的周岁宴,你陪同乌尔拉夫少爷出席。”
听见这句话,南知言却猛地抬起头,看向了南文齐。
“父亲,这件事少爷同我说过了,不用我陪同出席。”
掐了掐微颤的指尖,南知言迅速冷静了下来,把锅甩给了陆砚璟。
她知道,就算她说的是假的,南文齐也没那个胆子去问陆砚璟。
第27章 资格
听见这话,南文齐目光沉沉,盯着南知言,蓦然冷笑了一声。
“阿言,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乌尔拉夫少爷会问我你母亲在哪家疗养院,嗯?”
本来他并不想追究这件事,毕竟领政大人长孙的周岁宴,南家还没有资格去。
得知陆砚璟想带着南知言去,南文齐自然高兴,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即便南知言什么也不做,只要人去了,露了脸,他都可以借此机会搭上领政大人,让他在议院的地位更稳固。
但他没想到,南知言竟然敢再次忤逆他,对他撒谎。
“你来说说看,你是怎么和乌尔拉夫少爷说的?说你周日为了见你母亲,所以去不了吗?”
陆砚璟问了南文齐?
南知言心头微惊,陆砚璟怎么会为了这种事询问南文齐。
出乎意料的变化让南知言一时间有些惊疑不定,心头微沉。
“父亲,我……”
“你不用再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南文齐没有再问,虽然心底对于南知言的忤逆有些不悦,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领政大人家的宴会。
“可是,您答应过的,周日会让我们见母亲。”
“而且,我的确已经告诉了乌尔拉夫少爷,我周日的行程。”
手心传来阵阵刺痛,南知言抬起头,迎着南文齐的目光,一字一句说出了这句话。
“对啊,父亲,您答应过的,而且,而且姐姐她……”
南知行也着急了起来,虽然他有些没听明白,南文齐和南知言说的是哪件事。
但应该是他去裘伦时发生了什么,虽然不了解,南文齐还是下意识准备开口帮南知言说话。
“啪。”
直到侧脸挨了一巴掌,南知行闭上了嘴,脸被南文齐打偏了过去,恰好对上了南知言微红的眼眶。
南文齐甩了甩手,目光却没有看南知行,而是盯着南知言。
又一把薅过南知行的头发,将人按在了南知言面前,俯身看着南知言。
他不能打南知言,毕竟是自己亲手选中培养的人,打坏了可就没有第二个了。
“阿言,我一直以为,你是他们之中,最聪明最听话的,不要让我失望,嗯?”
南文齐说的轻描淡写,按着南知行的手,却丝毫没有卸力。
仿佛他们不是他的孩子,只是任由他掌控没有灵魂的傀儡木偶。
南知言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