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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后将她抱紧了些,男人宽厚温暖的大掌缓缓抚过小腹,移动时似有怅然不舍。

“阿禾喜欢孩子吗?”

柳禾闻言,眸光不自觉顿了片刻。

孩子啊……

虞沉看起来就会是喜欢孩子的性格。

不愿让他失落,有些话还是得提前解释清楚,以免日后再提及时不好接受。

“虞沉,其实我……”

话音未落。

竟被他急促而下的吻打断了。

柳禾眼睫微颤,不知他为何忽然失态。

纤腰被大掌握住,轻松将人在马背上转面正对着彼此,身躯如幻境中那般紧贴在一处。

“……虞沉?”

不解他反应,柳禾甚至还不曾询问什么,却见他已开始手口并用拉扯起了她的衣襟。

动作相当急切,片刻也不想等待。

“别咬……”

柳禾拧眉,抬手拍了拍他的发顶提醒。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粗鲁,虞沉顺着她的意乖乖松了力道,宛如格外听主话的大型犬。

精致好看的桃花眼泛着迷蒙雾气,眼巴巴地望着她。

不露痕迹看向某处时,含情的眼底却暗光骤现,似有野性一闪即逝。

不远处。

一抹红衣隐匿而立。

男人手中持着把做工精致的无血桃花扇,遮掩了他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对狭长危险的美目。

扇子被他捏得格外紧,连骨节都隐隐泛白。

虞沉缓缓勾唇,动作轻了又轻,在她锁骨处印下一串细密柔和的吻。

看向不远处,眉眼间尽是挑衅。

像是在宣誓主权。

……

第537章 她的小夫

……

后背不轻不重抵住了马身。

柳禾抬眸,见他已倾身凑近,将她堵得全无空隙,只能夹在骏马和紧实的身躯之间。

“阿禾……”气息喷洒上肌肤,他的咬字缓慢却清晰,“方才没做完……”

上马有意演那出戏原本就是为激怒慕羽池泱,自然不敢真的做什么。

正戏还没开始,就因二人急着离开幻境被中途打断了。

虽是个冒险法子,他却有些回味。

马上……

应该会很不错。

与虞沉的跃跃欲试不同,柳禾心下却有些顾忌。

阿雪自小被虞沉喂养得好,身量也比寻常马儿要高了许多,奔跑起来更如风驰电掣。

她还真不敢。

“会摔下去,别在这里。”

她生来畏高,不久前在幻境中的那一幕已令她心有余悸,哪里还敢再冒险。

马鸣嘶厉,猛然抬起前蹄时好似要将天地掀翻。

“阿雪跑得稳,我也有力气,不会让你摔下去……”

男人炽热的臂膀将她圈住,动作虽看似强势,语气却显得格外黏人。

面面相贴,他蹭了蹭,留下一片温热的触感。

“行不行行不行……”

不知是被他央求得心软,还是腰腹那处花瓣纹路的缘故,柳禾只觉心口一暖。

温温的暖流涌入丹田,滋养着耗费过多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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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已破了幻境,余下之事暂且不急,让他满足须臾也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能从幻境中顺利出来,还多亏了他配合。

柳禾垂眸瞥了眼地面,故作严肃冲他幽幽开口。

“若是让我摔下去……”

话音未落就被打断。

“我以死谢罪。”

不喜人动不动将死挂在嘴上,柳禾闻言忍不住微微蹙眉,神情间似有不满。

虞沉懂事识趣,自小最会察言观色,见她不悦立马改口。

“错了,不这样说……”

轻咬唇齿,辗转来回。

“若让你摔下去,我便三个月不许上阿禾的榻……这样的惩罚可够令你安心了?”

三个月。

柳禾用鼻音轻轻应了,在男人满是欲念和依恋的注视中缓缓伸手,勾住了他的颈。

马背颠簸,天地倒悬。

大好山河掠过。

心上人,眼角眉梢。

……

不远处。

那抹红色的人影似有些僵硬,藏着释毒机关的扇子反复抬了几次,终归还是放下不动。

这小子……

怪道在莫邪塔第一次见时就觉得他眼神不对,果然趁无人在时伺机下手了。

今日竟敢公然挑衅于他,实在有些太不懂先来后到。

奈何便是他再有意见,这小子也已成了她的人,他便不可再生妒意。

符苓深吸了口气。

哪能不知马上之人早已瞧见了他在此,只怕是记恨着莫邪塔内他同她亲昵之事,有意做出这些来挑衅。

距离不远不近,刚好方便他将各种细节看得清楚。

符苓生了一肚子火没处泄。

想毒晕马将他们打断,又念着她也在马上,一不小心摔下来恐受了惊。

他忍了再忍,终究还是压下了。

心下却也暗暗打定主意。

不行……

这些人已足够,绝不能再多了。

若再多添置上几个,便是每人一日算起,那要多久才能轮上他一回。

符苓咬了咬牙,耐着性子等他们结束。

扇子被捏得很紧,轻微的咯吱声像是在提醒自家主人控制脾气,千万别把人给毒死。

时间点滴流逝,符苓的脸色也越来越黑。

不知多久,那边总算闹够了。

男人身前的衣裳不知不觉已被扯开,露着精壮漂亮的肌肉,正两手撑在她身侧撒娇。

看样子是有些欲求不满,架不住她叫累才收敛。

符苓轻哼一声。

刚开荤吧,没见识的小子。

见时机差不多,他认真整了整衣裳,又在就近的池水边照了照模样。

确认一切都完美到精致无瑕,符苓才缓步而出。

二人闹够了,虞沉抱着她去木屋内休憩。

床板有些硬,他索性脱下外衣垫在她身下,赤着上身在院里晃来晃去,忙着打水给她擦拭身子。

情绪愉悦,他哼起了在京中听过几次的小曲儿。

直至一抹赤色艳丽的身影闯入视线,虞沉动作一顿,手臂肌肉瞬间紧绷。

好似一头蓄势待发的兽,警觉地打量着领地的异入者。

“……何人?”

虞沉有意阻拦,堵住门不许他进。

“不认得我?”符苓见状冷笑一声,毫不留情道,“那方才是在做给谁看?”

被戳穿了心思,虞沉反应不大。

“哦,原来是你,”他淡淡抬眼,漫不经心地自他身上扫过,“碰巧了。”

符苓气得牙根痒痒。

还要再说些什么时,忽听木屋内传来一声轻唤。

“虞沉……”

疲累过后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懒散,鼻音娇憨,透着些不自觉的撩人感。

“你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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