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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察觉到异样,柳禾索性抬脸笑着看他。
“怎么了?”
俏生生的小脸上砌着笑意,倒像是在有意挑衅。
“不惧麝香烟,连小心思都不准我探知……”大掌不轻不重将脸捏住,语气好似在哄孩子,“是今日登基大典发生了何事?”
她笑而不语,只有一搭没一搭敲着右手食指骨节。
难掩好奇,他轻轻抓起纤细的皓腕查看。
分明什么都没有。
又见她似乎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只若无其事任他打量,南宫佞故作怅然。
“小姑娘长大,总会有秘密瞒着人,”轻声叹息,将小手包裹进大掌里,“也罢,我不窥探就是……”
有戒心是好事。
可他又想,若她能再信任他些,也许会更好。
不过小姑娘似乎并不知情爱为何物。
说好不好,说坏不坏。
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对任何人都是如此。
而他,又是何时失了心的呢。
许是高崖之上,她说不论何人于她而言都是人,她愿守护比自己更弱小的生命。
许是难抵麝香烟气窝进他怀里,娇憨可人地任他逗弄调侃。
记不得了……
终归是在意识到不对的时候,脑海中已角角落落都是她的影子。
少女的喜怒,身躯,性情。
一切都让他沉浸。
他清楚地知晓,自己绝不甘心与她锢步于寻常鱼水之欢,愉快过后便一拍两散的关系。
奈何多年来不善言谈,实恐她不知他心意。
“将我的心思窥探多了,会死人。”
少女似笑非笑,话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
……死人。
男人眸光深邃,十指不知不觉间已与她相扣。
“日后若有取人性命之事,让我来就好,”缓缓摩挲指缝,极尽爱怜,“使我为刀,你的手便不必染血。”
他越来越明白——
兄长当年为何明知那是条不归之路,却仍甘之如饴,不惜将命都搭上。
如今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兄长说,为心上人赴汤蹈火乃至幸之事。
心上人……
南宫佞唇角轻挑,勾起一个似有自嘲之意的笑,话至嘴边却再没了伪装。
“方才的话,任何人都适用,”他沉声允诺,直视着她的双眸,“包括我自己。”
若真到了牺牲以换利之时,他愿意为她做点什么。
他知她柔弱纤细的肩膀上担负沉重,也知她所行之事关系天下万民,错不得半步。
反过来,他也想让她知道。
南宫家的每一句承诺,都有重量。
他对她——
从不是玩闹而已。
男人的掌带着她的手穿过衣衫,于紧实炽热的腰腹处停驻。
像是在无声提醒,他已是她的。
……
第517章 俊俏死士
……
寻常的南宫佞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气定神闲,慵懒强悍。
似乎什么都不在意。
这是柳禾第一次听他说这种话。
被他带着抚摸腰腹的指尖触及凸起纹路,温热感一点点钻入皮肤,沿着血脉向上涌动。
身子骤然涌过一阵暖融,柳禾一时不察打了个喷嚏。
沉寂也顺势被打破。
“……受了风寒?”男人随手将她抱起,朝着床榻走去,“去焐一焐,我叫人传太医。”
便是再如何运筹帷幄心思缜密,他还将她当做风一吹就会伤寒的小孩子。
将人稳稳放在榻上盖好被子,南宫佞回身欲去,却被一只小手拉住了衣角。
“等等。”
以为她还有事要吩咐,他顿住脚步复返。
少女挣扎着从被中伸出雪白的小臂,似在试探什么,又一次朝着他的腰腹处摸去。
南宫佞皱眉却未退,任由她摸了过来。
这里……
是很好摸吗?
“奇怪……”
她低声喃喃,似有不解。
方才摸上他的身体时,自接触的指腹处开始一阵暖流涌过,很快便流经全身,汇入丹田。
陌生的体感,像是树木正在被泉水浸润,越发茁壮。
难道他们的身体能帮她……
柳禾兀自猜测着。
戒指融入她的身体,不仅能激发南瑶后人抵御之力,譬如麝香烟之流的诱惑,还多了另一个功效。
虽不知究竟是何缘故,她却能意识到——
戒指与花瓣纹路加持对她的身体大有助益,简直像是供人疯狂滋长的养料。
想来先前也正是因为身体里的力量渐渐恢复,才会从南宫佞开始在他们身上留下这印记。
“什么奇怪?”
见停在自己腰腹处的小手隐有退去之意,南宫佞抬手按了回去,语气甚有耐心。
“这个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也不是头一次见到这印记,她不该是这般反应。
柳禾心有狐疑,索性向里挪了挪,给他腾出位置坐。
“南宫佞,你过来。”
随着男人乖乖照做,柳禾试探着上前。
距离拉近,肌肤相贴。
那股暖流涌动的滋味更清晰了。
南宫佞眸光深深,虽不知她在试探什么,却终究压制不住内心的躁动。
只当是小姑娘害羞的缘故,他又一次主动出击。
芳唇被男人强势含住。
呼吸攫取,津液融渍。
随着他的亲吻,柳禾能感受到一股说不出是何物的暖流灌输入血脉,让人体力越来越充盈。
仅是这样表面的接触都能有此效果,若是再进一步……
正想着,男人却已经解开了她的衣带。
炽热的吻印在心口,耳畔传来南宫佞低沉性感的嗓音。
“这次……可是你先惹的人。”
他记着她身子疲累不许人闹的叮嘱,本不想得寸进尺,打算待她恢复些再索取。
奈何有些小姑娘偏偏主动探近,欲吻未吻。
实在是……
撩拨得人心猿意马。
见男人随手扯下朝服外袍,继续宽衣解带露出精壮上身,柳禾忽地想到什么。
“先等等……”少女目光坦率,语气认真,“你现在觉得身子如何?可有什么不适之处?”
此法虽是捷径,用前却得先了解清楚。
若她也如厉鬼那般吸食人精元阳气,贪得无厌致人丧命,这法子便万不能用。
不过他似乎误会了她的意思。
“身子……”南宫佞静静注视她,语气同样认真,“都已数日不曾见你了,又无旁人,自是能令你尽兴的。”
他知晓人不能日日贪欢。
情事如酒,醇浓成瘾。
短时虽怡情,难戒却伤身。
但若是她,他倒是愿意死在榻上。
不曾想他话题偏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