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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
南宫佞身量高了她许多,如今坐在花架上才勉强平齐,似乎只要稍稍垂首就能触及她的唇。
这距离太危险了……
几乎与柳禾的想法同时,男人已倾身而下,直直寻觅着她的唇齿吻了过来。
她只觉心腔一惊,下意识抬手推搡。
花架轻晃,吱呀响动。
察觉到外侧人群中长胥疑的声音骤停,似乎注意到了此处的动静,柳禾瞬间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倒不是只担心长胥疑瞧见。
她更怕他妒气上头,不管不顾带人闯进来与他们撞个正着。
若让一堆人瞧见她与摄政王单独共处一室,还在行如此亲密之事,指不定会平添多少麻烦。
柳禾想得认真难免分神,下唇忽被男人不轻不重咬住,霎时间唬了她一激灵。
听少女倒抽了口气凉气,男人闷声低笑。
柳禾气得直翻白眼。
这家伙……
好了伤疤忘了疼,看来是先前被她咬得还不够。
既不敢闹大动静惹人注意,她却也不甘心就这样被他捉弄取乐,狠了狠心张口就咬。
谁料南宫佞却似已被她咬出了经验。
唇齿交融之际,她次次发狠咬下,他却皆巧妙至极地躲避过去,继而侵入更加强势。
一来二去,竟显得像是在彼此取悦。
不愿再多压制,男人缓缓合眼,抬手捏住她尖巧精致的下巴,略上挑些方便攫取更多。
南宫佞的衣袖擦过柳禾的脖颈,朝服料子微凉,他的体温却是滚烫。
冷热交替,惹得她不自觉捏紧了身下花架边缘。
衣衫摩擦的细微响动,寸寸纠缠的融渍声。
一切都被无限放大。
眼瞧着男人的指尖将不老实地挑起她的衣带,柳禾正要伸手去挡,忽听人群中又是一阵喧嚷。
紧接着是行礼声,不绝于耳。
似乎是什么人来了。
一时分神,竟被他趁势钻了空子。
炽热粗粝的大掌覆上肌肤,烫得她身躯微颤,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
南宫佞动作柔缓,轻抚她的后腰以示安抚。
外侧的行礼声也渐渐清晰。
“请贵客安……”
贵客?
“南瑶祭神礼近二十年不曾有过,姜先生虽已出仕,却还能赏脸来做大礼掌灯者,实乃吾等殊荣啊……”
柳禾一愣。
祭神礼是为新皇继位做准备,需辅佐前任圣上德高望重之人亲自掌灯者。
想不到来的竟会是他。
此事无人提起,只怕长胥疑本人也不知,不然定会提前告与她一声,好提前做准备。
但愿姜扶舟不知在她鼎上做的手脚。
到底不是色欲大过一切的性子,南宫佞察觉到不对,入侵的动作瞬间止住。
虽依旧贴合,却都在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院内。
知晓她定会担忧姜扶舟察觉鼎身被挪动之事,长胥疑顺势阻下了他。
“祭神鼎已围,只待时辰妥当便可开礼,”视线落在王喜身上,话锋一转,“燃灯时所需的经文和祷词,可都准备好了?”
祭神所需之物早已准备妥帖,主子也曾亲自确认过。
如今有意提起,自是另有打算。
王喜识趣,立马跪地配合。
“奴才失职!竟忘了准备……主上饶命!”
边说边在地上重重磕了两下,额角霎时间一片血色,看得姜扶舟不由蹙眉。
他认得这个叫王喜的太监。
初回此地时,她曾与王喜私交甚好,在辛者库里相互扶持过一阵子。
若王喜今日犯过,就这样被长胥疑处死……
她念旧心善,怕是又要伤怀了。
……
第486章 知道羞了
……
气氛紧张,一触即发。
“不妨事。”
出乎意料地,竟是姜扶舟先开了口。
男人幽幽打断王喜叩首不停的动作,语气并眉眼皆格外淡然,不见半丝不悦。
“经文和祷词我都可背下,如今距礼开时辰还够,现在去誊写一份便是。”
视线漫不经心地从王喜面上瞥过。
“下次要多留心些,去吧,叫人送笔墨来。”
侧目见供人休憩的寝阁就在不远处,姜扶舟径自走去。
猜到他要往何处去,长胥疑不免呼吸一紧。
不好……
她还在里面。
察觉到身后有人不轻不重搭住了自己的肩,姜扶舟脚步停顿,眯了眯眼。
“主上……还有何事要吩咐?”
长胥疑唇线轻抿,暗自思索着话术。
祭神候院中的寝阁只这一间,此时一味阻拦反倒有些此地无银的架势。
只能稍稍拖延时间闹大动静,让她在里面有所察觉,也好提前准备应对之策。
寝阁内。
趁着室外混乱之际,柳禾正要寻机躲闪,身子却被男人从花架上单手托起。
她忍不住紧皱眉头,低声提醒。
“南宫佞……”
现在可不是胡闹的时候,得想个法子尽快藏身,以免姜扶舟发现才是正经。
毕竟……
姜扶舟可绝非那般好糊弄之人。
见她出现在此,他心下定会起疑,若再顺藤摸瓜联系到那鼎上,这些日子的准备都将前功尽弃了。
看穿了她的紧张,南宫佞用眼神示意她噤声。
下一刻。
男人单臂抱着她迅步挪动,另一只手放缓动作幅度和力道,无声开启了柜门。
明白了他的意图,柳禾顺势向柜内看去。
柜中只有些零散琐物,还算空畅,勉强能容下他们二人在此处藏身。
南宫佞方将她曳地的衣角拉进来,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寝阁的门已被人从外面推开。
柜为实木打造,隔音效果还算好。
柳禾在柜中屏气凝神,隐约听见了两个人的脚步声,正是姜扶舟与长胥疑。
她不敢大意,警觉留意着。
没想到小姑娘情急之下能将气息屏得这般好,南宫佞略略垂眸,在黑暗中打量着那温玉般的面庞。
她身上的惊喜,远不止一两件。
长胥疑尾随姜扶舟而入,视线在屋内不着痕迹打量了一圈,见空寂无人才稍稍安心。
此时笔墨也已送了过来。
姜扶舟随手在桌案上将宣纸铺开,念着时间将至,执笔提袖开始书写。
南双看了眼时辰,低声提醒。
“主子,该去了。”
长胥疑随口应了,冲正凝神写字的姜扶舟略略颔首,便随着南双离去了。
男人神情专注,似乎并不知一室之内,除了他自己还有旁人。
柜中的柳禾也松了口气。
只等他写完这些,时辰也差不多了。
待到祭神礼毕,便是再发现祭神鼎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