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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不行!”
她此行有正事要做,带个球像什么样子,更何况这具身子才多大,她可不想早早当妈。
看出了她明晃晃的抗拒,长胥砚抿唇解释。
“不是你留,是给我留。”
迎着少女错愕的目光,他自顾自说着。
“你们南瑶不是有这种法子吗,你留一个给我,我定将这个孩子好生……”
柳禾一时哭笑不得,只好打断了他。
“长胥砚……”
这家伙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炸裂。
先自立而后安,在所有事情没能平定之前,她并不想多出个孩子来产生多余的牵绊。
被打断的男人低笑一声,却也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不留也行……”
他抬起未伤那边的手臂,在自己身上轻轻拍了拍。
“小柳,来。”
一眼看穿他的意图,柳禾自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不行,”话说得一字一顿,格外坚决,“伤口才止了血,大夫说了不能乱动。”
也不能索求无度,只顾贪欢。
见她不为所动,长胥砚仍未放弃,指尖向里勾动着她柔软的掌心,撩痒难耐。
语气软了几分,似带着央求。
“那我不动……”
男人的眼神直白露骨,恨不得现在爬起来将她拆吃入腹。
柳禾后背一阵生理性发凉,缩回手拔腿要跑。
“明日万一我伤口撕裂,去鬼门关转上一圈……你也忍心不管不顾扔下我就走?”
言下之意——
若不顺了这家伙的意,他今夜回想起来心有不甘,保不齐要对自己下手。
明晃晃的威胁,却相当有用。
柳禾逃离的脚步瞬间顿住。
她知眼前这位惯是个说到做到的性子,到底怕他一根筋做傻事,无奈之下终归还是回来了。
男人唇角轻杨,显然心情不错。
柳禾瞪了他一眼,越想越觉憋闷,忍不住在他无伤小腿处踹了一脚。
长胥砚顺着她的动作呼痛一声,在凑过来的紧张关切中抬手掐住了她的腰身。
低笑入耳,胸膛微微起伏。
有种别样的性感。
……
第443章 一言为定
……
月色朦胧,芙蓉帐暖。
又是一场荒唐夜。
长胥砚行动如常,肩上的伤势在此时似乎并未带来任何影响。
可微微泛白的唇和额角浅薄的汗水,还是将他的状态暴露无遗。
柳禾顾忌着长胥砚的伤势难免分神,此举却似惹了他不满,几乎要将她吞没。
行动剧烈之间,男人肩上的绷带不可避免渗出了血红。
见再小心还是没能避免牵动伤口,柳禾吓坏了,哪里还有心思做别的,忙出声制止他的动作。
“长胥砚,停下……”
得重新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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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动作略顿,她欲起身离去,却被停留在腰际的大掌重重按了回来。
一声惊呼,撩拨得人心口燥痒。
身前的少女眸光楚楚,眼尾泛红,含苞待放的模样让他欲罢不能,哪里舍得放她此时离去。
“反正已经裂了,”他沉声开口,指腹擦过柔软的肌理,“一会儿再管它……”
伤口裂了不处理,竟要一会儿再管。
柳禾气恼瞪了他一眼,说什么也不肯依,挣扎着要下床去拿换药之物。
抽身而去的瞬间,男人眸底透着隐忍的暗光。
再也抑制不住,反身将她压下。
又是一场疾风骤雨。
鸟鸣在风雨中变得微弱细碎,彻底消散在最后一场酣畅淋漓的甘霖之中。
柳禾强撑起身子取了药来,看着男人苍白的脸,一时气得说不出话。
“你还要不要命?”
“不要,”他缓缓勾起唇角,语气虚弱,“要你……”
柳禾深吸了口气。
恋爱脑,要命。
伤口裂得厉害,柳禾费了半天劲才给他止住血,再加上方才被折腾久了,只觉困乏不已。
翻身朝里合眼,却听见了男人略带试探的声音。
“怎么……不睡过来?”
见她不为所动,长胥砚轻声示弱。
“肩膀痛,够不到你。”
背对着他良久的人儿闻声总算回过身来了,虽说只是为了怒瞪他一眼。
还知道痛,方才疯了似的也不知是哪个。
欲张口责备时正对上了男人虚弱的目光,还有漆黑眼底无尽的眷恋和不舍。
柳禾难免心软。
她明日天亮要走,他是舍不得才如此的吧。
到底还是顺着他的意凑近了些。
相拥而眠。
……
次日,天亮时。
长胥砚尚未醒来。
柳禾在香炉中添了些安神香,起身收拾时动作刻意放轻,没有吵醒他。
临出门时,在他枕边留了根木质发钗。
忍着身体酸痛感来到后门时,见南宫佞已在此等她了。
见她过来,男人略略侧目。
“迟了,半字。”
柳禾一愣。
两分钟也要计较啊……
虽说不知他如何将时间点掐得如此精确,柳禾却知迟到确实是自己不对,咬了咬唇道歉。
“对不住,昨晚睡得迟了些……”
言语格外诚恳。
柳禾却不知,男人面具下面色一闪即逝的玩味和深意。
后门门槛有些高,迈步跨出去时难免虚浮。
似是看穿了她即将控制不住趔趄,身后的南宫佞适时伸手,稳稳搀住了纤细的手臂。
“身子不适?”
虽是询问,若有所思的模样却似洞悉一切。
回想起昨夜同长胥砚所作所为,柳禾难免心虚,迅速将胳膊从他手中缩了回来。
“……多谢。”
偏生男人不依不饶,面具遮掩下的剑眉挑了挑。
“哪里不舒服?”
柳禾唇瓣嗫嚅,一时没吭声。
她转念便意识到——
昨夜南宫佞所居的地方距他们不远,加之习武之人听力佳,他们闹起来的时候指定被听见了。
行至马车前,柳禾正打算抓着车身挪上去,身子却打横离地。
“南……”
话音未落,已被稳稳抱了进去。
二人上车后。
南宫佞并未立刻松开手,反倒气定神闲地坐了下来,将怀中打横抱着的小姑娘搁在腿上。
柳禾想退,却被坚实强悍的臂膀牢牢圈住。
“年岁不大,倒是会玩,”男人低笑着开口,宛如一头慵懒的雄狮,“累成这副样子,昨夜的花样想来是不少……”
柳禾心下倒抽一口凉气。
原以为南宫佞是个内敛压抑的性子,却不曾想说出的话如此直白惊人。
见她窘迫别开脸挣扎着要下去,男人单手将人钳制,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