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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江婉檀了。
侍卫扶着白渊行起身,江婉檀端着碗拿着勺小心的给白渊行喂药。
昏迷的人牙口都是闭着的,江婉檀拿着勺子很巧妙的顶开他的牙齿,然后一勺勺的把汤药喂进去。
“江姑娘好厉害,属下喂三碗才能进去一碗的量,江姑娘一碗一滴不漏都能喂进去,这太厉害了。”侍卫说道。
江婉檀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国师大人呼吸的时候牙齿会松一下,抓住机会就能喂进去了。”
“原是如此啊。”侍卫听懂了。
江婉檀把药碗放在一旁,帮着侍卫一起把白渊行放平躺着,然后盖上被子。
彩儿端来温水给江婉檀净手。
“江姑娘,你在这里都守了一夜多了,要不你回去休息一下吧。”侍卫劝道。
江婉檀只在早上匆匆吃了一口东西,到现在还滴水未进,她脸色也不太好看。
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子,江婉檀能因为恩情之事厚脸皮的贴上来照顾国师大人,但不能真的贴身不离的照顾。
江婉檀点头:“那我就先回院里休息了,如若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叫人找我。”
“好,江姑娘慢走。”
……
江婉檀回院里,她中午才知道有一处院子烧起来了,说是那些刺客去而复返。
回去的途中看到那烧毁的院子,江婉檀看得有些心惊。
同时又好奇,娘娘为何会来为白渊行瞧病?
娘娘现在在何处?
江婉檀路过南卿的院子,还探头看了几眼,但是里面出奇的戒备森严,大门口站了好多侍卫,屋里更是关着门。
江婉檀感觉自己多看了几眼,门口的皇家侍卫就已经警惕的看着她了。
江婉檀拉着彩儿回了自己的院子。
彩儿:“小姐,隔壁好多侍卫啊,这样我们就不害怕会有刺客了。”
江婉檀:“陛下在娘娘那。”
彩儿:“是吧,肯定是陛下在里面才会有这么多侍卫守着。”
“嗯。”江婉檀抬抬胳膊,浑身都有些酸痛:“你也回去歇歇吧。”
……
转眼一天一夜过去。
这座山说大也大,但是一天一夜也能搜查的完。
“没找到那些人。”凤晁声音微怒。
统领跪在地上:“是……所有的山都找遍了,没有找到人,也没有找到尸首。”
凤晁咬牙,这些人能快速的闯入相国寺肯定是有法子的,撤离的时候也是有准备的。
统领斗胆说道:“陛下,那些刺客未抓到,这相国寺已经不安全了,还请陛下早日回宫。”
凤晁只是挥挥手让他退下。
凤晁回到内室,床榻上穿着白色裙子的人儿睡的很安静,她软软的唇有些白。
凤晁摸摸她脸:“我们回宫吧,朕要把你带回去关起来,你再也不会见到北陵人,你连皇宫也出不了了……”
第1534章 咬她脚
……
“国师大人的伤还没好,这么大的伤口还没长好,这般舟车劳顿的回城,伤口会裂开的!”
江婉檀听说要回城,顿时整个人都紧张了。
太医换药的时候,江婉檀偷偷看了一眼白渊行腹部的伤口。
刺客用刀砍在了白渊行腰腹,特别大的一道伤口,太医用刀烧红烫了皮肉止血。
平时喂药移动白渊行都要十分小心,生怕那大伤口突然裂开流血不止了。
白渊行身边的亲卫也是愁眉苦脸,“刺客未抓到,相国寺不安全,陛下要回宫也是情理之中。”
江婉檀:“可是国师大人要如何移动?”
亲卫:“只能我们小心些了。”
……
两辆马车下山,马车走的很慢,因为两辆马车里都有病患。
自从那日起,南卿就昏迷不醒。
她与白渊行一样,都是失血过多伤了元气,需得睡上几日,醒了也要好好大补才行,不然会留下病根。
放血的及时,她的难受止住了,南卿身体里还有一些余毒,需要靠汤药解。
她的毒素比凤晁少一些,但是也要好好养着。
马车里垫了好几床被褥,特别软,马车走的慢一点都不摇晃,再加上凤晁抱着她,这回城的路上她一点都不会被折腾到。
南卿昏迷的靠在凤晁腿上,凤晁一只手托着她脑袋不要划走了,另一只手拿着一本书看。
看着书上的字,他想起她说她不识字的事情。
那时候他还故意坏心思的说她,吓唬她,让她不许学识字。
凤晁:“回到皇宫,朕教你读书识字好不好?”
没人能回答他,凤晁就自言自语。
“朕学的文章都是偷偷学的,趴在窗子下偷听,那些夫子讲的声音忽高忽低,朕有的根本没听清楚,回去就自己想,反复思量,慢慢的就把文章学会了。”
“朕教你什么文章好?不过你学那么多文章也没用,学识字倒是可以,学会了认字,你若是无聊了还能看看话本故事。”
“小奴,我们俩都是一样的命运……”
蓝色空间里。
南卿和二二坐在沙发上看光屏上的画面,凤晁每一个神态每句话都很清晰。
二二:“好感度极高,他喜欢你。”
南卿:“我的细作生涯就到此为止了,后面我是要努力活着,然后慢慢卸下伪装,引导凤晁珍惜他自己这条命,提防白渊行。”
二二点头:“嗯,就是这样,人设积分到了一半了。”
南卿:“剩下的一半我也会挣到的。”
身体失血昏迷了,南卿不愿意待在身体里漆黑一片还发冷难受,所以就来了二二空间。
南卿在空间里这一待就是待了好几天。
每天就看着凤晁对着她自言自语。
她昏迷了,凤晁倒是打开了话匣子,对着她说了许多他在北陵当质子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什么偷偷听课,被北陵的哪个皇子欺负了,他就如何如何报复回去。
嬷嬷给他下药,他长大了一点,找了个僻静的荷塘把嬷嬷骗过去,然后把人推进水里淹死了。
那些郡王最爱带着女奴来欺辱他,说他和这些奴隶没有什么区别,要脱他的鞋脱他的衣服。
凤晁说他最讨厌的就是那些郡王,还有女奴的脚,因为有一个女奴赤足踩过他的手。
所以第一次见到南卿那双赤足他就想起了那段记忆。
“那女奴听命的踩在我的手背上,我背上压着两个小太监,我抬头瞧见那个女奴笑了,她在高兴和得意。”
偌大的宫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南卿昏迷,凤晁就没有再用朕自称了。
“她一直都被别人欺负,被主子欺压,这大概是她第一次欺负别人吧,第一次把别人踩在脚底下,她肯定会高兴得意的,但是我感觉到了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