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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慢慢的,他又想起了在北陵的一些画面。
……
‘你是皇子?哈哈哈哈,你是什么皇子?这里是北陵,他们不要你了,把你送过来,你就不是什么皇子了,你就是一个奴隶,瞧见没,你和她没有任何区别。’
一个赤着双足穿着纱衣的女子站在不远处,露出的肌肤还有红痕,她媚笑着。
‘你和她并无区别。’
‘来人,扒了他这一身衣裳,也让他赤足!’
‘是男子又如何?也不是没人养过契弟,凤晁长相倒是不错哈哈哈,与那些契弟比,他还更甚哈哈哈哈……’
小凤晁狠狠咬了那些想要脱自己衣服的人,最终的结果就是他被人打了一顿。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奴仆全部闲散的聚在一起喝茶吃瓜子。
夜晚,小凤晁在床榻上紧紧的缩成一团。
突然有一个宫女闯入,小凤晁看见她就像看见了魔鬼一样。
宫女拉过凤晁,强迫他喝下茶水。
茶水很苦,里面不知道掺了什么毒药。
小凤晁腹痛头痛,一整夜都在床上翻滚,醒来之后他忘记了很多事情。
明明那药可以让人记忆错乱,记性不好,甚至忘记一些记忆。
为什么偏偏痛苦的记忆却没有被遗忘。
反而是他在南陵幼年的美好的记忆已经所剩无几了,甚至他都想不起他母妃的画像是什么样儿。
从佛堂出来,凤晁脸色不是很好。
“李德,太妃的长生牌在哪里?”
相国寺还供奉了许多人的长生牌位,其中就包括凤晁的母亲。
李德看他的神色,明显心情不悦,低头说:“在后山大殿。”
相国寺后山有一座巨大的宫殿,里面供奉的就是皇族排位。
凤晁抬步前往,道:“你们不必跟来。”
李德:“是。”
凤晁独自一人去了后山。
后山的僧人也退了出来,只有他一人在里面。
李德在山路口等着。
“哎,恐怕陛下要在里面待上许久了。”
陛下刚刚登基的时候李德就跟在他身旁,李德最懂察言观色,刚刚陛下的神情明显有点不好。
……
南卿听着二二说世界男主世界女主的好感度。
二二:“两人都有一点好感,但仅仅是对美好人物的好感,没有爱情。”
南卿:“好希望这两个人赶紧出点爱情。”
二二:“这两人是慢热,他们是因为凤晁发疯暴政,他们都看不惯凤晁,两人的心思都一样,渐渐就凑到了一起,然后才慢慢心生好感的。”
“凤晁被下药是在北陵,六年了,他怎么还会头疼发疯啊?”
二二:“药物残留,而且不喜欢别人近身,所以一直没有好好医治,他自控力已经算很强了,别人如果中了这个毒,早就已经疯魔了。”
北陵就是看凤晁没有大开杀戒,没有疯疯癫癫,所以着急了。
才会派那么多细作前来南陵,继续给凤晁下毒。
原主就是那个负责下毒的。
“不喜欢别人近身?我不是能近身嘛。”
二二:“所以。”
南卿:“……所以我要给他治了。”
南卿几杯小酒下肚,脸颊红彤彤的,她说:“北陵要乱南陵,不应该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凤晁身上,还应该对付对付白渊行才对,毕竟白渊行把握了不少权势。”
“原主是用来对付凤晁的,自然也有人在白渊行身边作乱。”二二语气逐渐高深。
南卿秒懂了。
这还是一个权谋局啊。
午后,南卿喝了不少酒,她在禅房里小睡了一个时辰。
睡得迷迷糊糊醒来,就听到外面有动静。
南卿听到了宫女行礼的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
凤晁今日祈福,身上穿的吉服是镶黄色,没有龙纹,而是绣着莲花,这种明亮的颜色穿在他身上,他大步走来的样子很像一个贵公子。
南卿下床:“陛下。”
凤晁伸手直接拉起她,然后抱在怀里。
宫女见此悄悄退下了。
第1524章 我怀了陛下的孩子~
整个禅房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南卿被抱的不知所措。
前几天他们两个人还在冷战,凤晁现在突然冲进来抱她是怎么回事?
又不舒服又发疯了?
好像没有。
“陛下?”
“你想回北陵吗?”凤晁突然在她耳边问道。
南卿被问的不知所措,她脑海里闪过原主在北陵受到的那些磨难,声音有些难过:“不想,我不想回去……”
“那你永远待在这里,永远不能踏出南陵。”
“陛下,你好奇怪,为何说这些?”
凤晁眼神沉沉:“答应朕,永远不会踏出南陵。”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她答应这个。
只是刚刚在后山,站在母妃的长生牌前,他内心一直无法平静,想不起母妃长什么样,甚至也想不起小时候的那些事情。
他在南陵的记忆只有六年前回来的时候。
其他全是在北陵的那些……
他的心很空荡荡,突然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了,究竟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愉悦?让他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凤晁心慌意乱,在长生殿内走来走去。
最后他脑海里闪过一双玉足,白嫩嫩的,不是在北陵看见的那些女奴的脚,是一双站在巨大兽皮鼓上波动旋转的小脚。
她上次哭着说他欺负她,抱着被子坐在床榻内,肩膀处全是鲜血,不看他,不吭声了。
几日也不来找他了……
凤晁同样觉得心慌意乱,但是他不会觉得空荡荡,他感觉脚踏实地,他有喜欢的东西。
可是她是北陵人,还是他讨厌的北陵女奴。
她觉得来南陵有人欺负她,她会不会想回去?!
凤晁念头一闪而过,他从后山一路疾行来到这里。
把人抱进怀里的那一刻,他心填满了,那心慌意乱的感觉削了大半。
南卿感觉凤晁是有点发神经的。
南卿笑着想要退出他的怀抱,但是凤晁又收紧了胳膊。
南卿无奈,她只能伸手攀附上去,两条细细的胳膊抱着男人的脖子,微微踮着脚,下巴微抬,仿佛下一秒红唇就要送上去了。
“陛下,我为何要回北陵?我现在可是南陵的贤德妃,娘娘,他们见了我都要跪下喊娘娘千岁,好不风光,我为何要回去?”
她不用自称奴了,不用穿着单薄的纱衣,赤着双足给贵人跳舞了。
这样的好日子不过,她回去?
凤晁很满意她这种骄傲甚至傲慢的样子。
她会这样是他一手养成的,他扶着她站的这么高的。
凤晁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腰,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