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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双性有两套性器官,性欲也会比一般人重一些。但没想过安思意的会强成这样。

近来尤是。

前不久的某一个深夜,他迷迷糊糊醒来,才发现另外半边床空着。江惟原本没打算管,转了个身就要继续睡。却听哪里传来了某种轻微而克制的哼吟,似乎还伴随着滑腻的水声。

只怪这声音给予人的想象太多,江惟始终没能睡着。

他深吸一口气,翻身起来,踩着厚实无声的棉质拖鞋往卧室的独立卫生间走,果然找到了躲在角落的安思意。

他见了江惟,手上的动作一停,倏地看向眼前这个高阔的男人。安思意正靠着墙,嘴里咬着自己的睡衣下摆,好让自己不要叫出声。下面门户大开,双腿还没来得及合上,一只手下意识捂住了稚嫩且没长什么毛的花心。

江惟面无表情地开了灯,把他自慰的模样曝露在了白炽灯光下。

安思意颤抖地喘了口气,绝望地闭上眼,立刻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像一只被逼退到角落的小白鼠。

“安思意。”江惟闻着空气里,来自安思意的身体,那种浓郁而甜腻的水味。不带任何揶揄和轻蔑地说:“如果你想要,可以去外面找人。”

他们是结婚了,却不是因为爱。

仅有一纸凭证,各自都清楚是为了利益。江惟不认为自己有任何责任与义务去满足安思意的生理需求。

但并不介意他出去找其他人解决。

安思意低着头,过了很久,耳朵和脸上的潮红仍然没退。他扶着冰凉的瓷砖,颤颤巍巍站了起来,诚恳地向江惟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江惟没回答他任何,他就看了过去。只看了一眼江惟的眼神,就臊得想死地低下头去。

安思意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笨拙地又说了一次:“江惟,对不起。”

又小声但清楚地说:“我不找别人。我下次去外面那间厕所。”

(七)

江惟觉得自己应该转身就走,并关上门,让显然还没弄完的安思意在里面自己尽情地解决完。但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大概是出于好奇,他一步步走上前,伸手,摸进了安思意没穿睡裤的腿间。

太湿了,又嫩又肥,像熟过头的果实。江惟不自觉蹙起了眉。

他稍微一动,安思意就敏感地惊喘一声,下意识攀住了他的肩。江惟掌纹粗糙的大手没撤,让安思意忍不住细细颤抖着,去蹭着江惟的手指,小幅度地前后摆动,难耐地想要得到一些快感。

江惟看了他一会儿,把手指抽了回来。

安思意忍不住喉间嗯了一声,带着湿润的,求助的目光看向江惟。

江惟走过去打开水龙头,把自己手上的液体冲干净。就在安思意以为江惟会直接走掉的时候,他忽然转过身,带着一点暴躁的力道把安思意拉到了马桶上,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从后面圈着他。江惟一手拨开他红肿的阴唇,捏住了那颗充血的果核,一手握住他幼小细白的阴茎,有规律地撸动了起来。

江惟想不明白安思意为什么能一个人弄那么久,因为他没帮安思意抚慰多久,安思意就仰着脖子潮吹了。

他大概是还记着江惟不喜欢听他叫床,高潮的时候也还是咬着嘴唇,嘴里虚弱地嘶嘶抽着喘气。

结束后,江惟站在洗手台边,按了两次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把手洗干净,没有任何再要管安思意的意思。安思意狼狈且失神地坐在马桶上,拿过纸巾,强撑着把自己的下体擦干净。

他也不愿再麻烦江惟,站起来就要走,想自己回到床上。谁想没站直双腿就打颤,他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小腹,江惟已经再次接住了他。他看到江惟似是很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嫌他麻烦,他刚想说什么,江惟干脆一把把他抱起来,一路抱回了床上。

(八)

如果可以重来,江惟一定不会选择在那晚大发慈悲地帮助安思意。

他只怪自己给安思意开过一次荤,让他尝到了甜头。安思意就开始得寸进尺,覆水难收,一发不可收拾。

比如经常睡到一半,他能听到安思意的呼吸变得很急,似乎又很想要。让他下床不如就地解决,江惟索性伸手把打算轻手轻脚溜走的安思意拉回来,下不为例地警告他:“安思意,弄完就睡。”

比如近期,安思意像是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卧室的床很大,平时一人睡一边,中间还能躺一个人。有时候安思意实在忍不下去了,就会磨磨蹭蹭挤过来,贴着江惟的手臂,或缩在江惟背后,小声说:“江惟,帮帮我,好不好。”

比如现在。

江惟自己的房子在市区,是一间酒店式公寓。他一进门,安思意就从餐桌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直直地看着他。

他穿了一件很宽松的睡衣,下面还算有廉耻地穿着内裤。江惟走过去,在他腿间试探地摸,内裤粗糙的质感增强了安思意得到的快感,他很快变得越来越湿。

安思意很快又要站不住了,他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拉住江惟伸进自己下体,结实的手臂。略带暗示地,小声地叫他的名字。

江惟淡淡地看着他,把手收了回去,抽了一张纸擦干净,随后把腿软的安思意正面抱了起来,往房间的床上走去。

安思意双脚腾空,很乖顺地紧搂住他的脖子的时候,江惟想:

如果在这场毫无感情可言的婚姻里,安思意想要的只是性的话,江惟并不吝啬于给他。

(九)

两个小时以前,江宅门口,江惟留下一句“你自己打车回去”,就走了。

安思意站在路口,一直看着江惟的跑车消失不见,才慢慢踱步去了附近的公交站。路牌显示公车还有二十分钟才会来,安思意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包话梅,坐在路边,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吃完饭后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吃掉第三颗话梅,车就来了。

在路上他就觉得不对了。

江家请的都是星级私厨,安思意也不清楚自己是吃了什么山珍海味,今晚的欲望比平时来得更烈更突然。

他其实很不想劳烦江惟,可是一个人在床上,越弄就越想江惟,越想欲望就越重。他怕自己掌握不好轻重,不敢自己弄得太猛,迷迷糊糊的,就给江惟打了电话。

于是现在,和往常的每次一样,江惟从后面把他圈抱在怀里,大手抚慰着他两个饥渴的性器。

安思意在江惟手里,总是高潮得很快。事后仰面躺着,像小狗一样张着嘴喘气,双手无意识地抱着自己的小肚子。

其实江惟一直很奇怪,安思意总是欲望很强,但也没有想和他做到最后的意思。像是只需要他单方面替自己疏解。但大概因为今晚刚从江宅回来,刚见过江远修,江惟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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