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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再是时了了无厘头的声音,而是一个从来没听过的机械音。
最后一字落下后,陆宴州的手机响了。
明明已经在下车时静音了。
他这铃声响的突兀,见他久久没接,时了了从队伍中走出来歪头道:“接啊。”
是一串陌生号码。
陆宴州没什么意外的听到了慕心的声音。
“我要走了,不用告诉时了了。”
本来就没想告诉。
“你问过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其实———”
陆宴州沉默的听完,直到电话自动挂断都没有放下手机。
“工作出什么问题了?你要是忙的话,可以不用管我。”
反正我台词也说完了。
时了了见他表情不对,出声关心道。
陆宴州挂了电话,偏头看向她,目光扫到她肩膀上。
刚才还窝在那里的仓鼠不知何时悄然不见了。
陆宴州沉默片刻,突然攥住时了了的手腕,速度极快拉着人的向前走去。
时了了满脸懵逼的被他拉着。
坐电梯到三楼,陆宴州将她拉到最尽头的房间,关门,俯身对着她的唇吻了下来。
时了了被他亲的手脚发软。
“唔………”
推不开,就只能被迫承受。
直到时了了两只手累的从他脖颈上滑落,陆宴州才堪堪跟她分开。
嗓音低哑的不成样子,茶褐色的眸中充斥着情欲。
“你会永远陪着我,对吗?”
时了了还有些晕乎乎的,闻言不假思索:“那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陆宴州毫不犹豫道:“会。”
哪怕死,骨灰也要纠缠在一起,阎王殿前继续痴缠。
时了了耸肩:“那我也会。”
没有心声,陆宴州自然再也不会知道时了了是否心口一致。
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别亲了……不是要按摩吗?”
时了了摸着红肿不堪的唇,无奈的瞪他。
陆宴州勾勾唇角,笑容中夹着几分邪气:“我给你按摩好不好,会很舒服的。”
修长的手指捏上她的耳垂,暧昧的揉搓。
随后缓缓向下,拉开她裙子拉链,另一只手挑开裙摆,伸了进去——
然后。
掏出了一捆荧光棒。
陆宴州低头看着那物,陷入一片沉思。
第123章
时了了低头:“………”
坏了,现在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没改掉这个习惯。
“咳,喜欢我的大荧光棒吗?
陆宴州:“………”
看着手里这捆,他突然联想到了被自己收藏在抽屉里那两个。
一时之间……表情变化莫测。
过了许久,他才像是接受事实般问出口:“你一直用荧光棒,假装……那个?”
至于是哪个,不用多说,时了了自然清楚他指的什么。
“是这样……”
哪怕不想承认,但证据摆在眼前,胶带还在她腿上粘着。
陆宴州听完能当场化身为狼,信不信。
可惜时了了还是把陆宴州想的太君子了。
陆宴州听不到,也是想要化身为狼的。
等时了了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已经陷进了柔软的大床上。
陆少爷白皙的两颊边晕着绯红,茶褐色眸中含着春水,眼角下方一颗小痣点缀其中,魅的要命。
就好像如狼似虎的压人的,不是他一样。
时了了觉得陆少爷更适合被自己压。
当然,这话不能说。
时了了拍拍他:“来吧。”
陆宴州眸子亮的惊人,探出舌尖舔了舔唇。
“夜还很长………”
...
时了了一觉醒来旁边已经没人了。
床头旁边的柜子上贴心的放好了温水跟热毛巾。
她稍微一动,五官瞬间皱做一团。
“总算明白小说里男女主睡后,那句经典的‘下半身被车轮碾过一样’的形容是怎么来的了。”
虽然昨晚被陆宴州抱着洗过一回了,但时了了大清早还是忍不住泡了个澡。
顺便整理思绪。
坐在浴缸里,随手捞起佣人提前撒好的花瓣,用手捻了捻。
在任务完成的瞬间,丸丸便离开了。
当时,小仓鼠朝她挥了挥手,随后便消失在肩膀上。
时了了手臂搭在浴缸边,将头靠了上去。
说起来,好像还有个什么礼物。
伸手摸着手臂上的红痕,时了了敲了敲:【在吗】
【尊敬的宿主您好,是否选择现在开启礼物】
时了了选择‘是’。
话音落下的瞬间,时了了眼前一阵恍惚,眼前场景逐渐模糊。
等她意识再次清醒时,正身处全然陌生的场景中。
房间很大,布置的却很温馨,四处可见的精致玩具散落在地上,像是小孩子住的房间。
“宝宝真乖啊。”
观察了一下房间布局,突然觉得很眼熟的时了了在这时听到了一个女声。
低头看一眼自己的手,颜色透明,似灵魂状,时了了安心了些,往最里面走去。
最里面的卧室中央,放着一张巨大的婴儿床,旁边站着一个做女佣打扮的女人。
头发却乱糟糟的,看起来神经兮兮,脸上表情隐隐有疯癫之色闪过。
时了了皱皱眉。
“宝宝,妈妈来接你了。”
那女人笑声极为刺耳,下一秒便弯腰将什么东西抱了起来。
时了了才看到床上还有个小婴儿,裹在襁褓中,十分安静。
“我小时候这么乖啊。”
时了了感慨道。
从发现房间布局熟悉,再看到这女佣时,时了了大概就明白这是看到了多年前自己被拐卖走的场面。
可惜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这么看着‘自己’被拐走。
"这个时候的我,应该还没去到别的世界吧。"
似乎猜到系统口中的‘礼物’是什么,时了了跟着飘了过去。
这女佣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一路顺风顺水的就把西家的大小姐给带出去了。
跟着她走进一个破旧的小区,时了了默默看着女佣抱着‘自己’,嘴里唱着不成调子的摇篮曲。
不知过了多久,女佣面部神经突然开始抽搐。
她神经质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把手里的孩子往沙发上一摔。
看的时了了心惊肉跳。
“你是谁!?你不是我的宝宝!我的宝宝呢!!?”
女人在屋里走来走去,肉眼可见的暴躁起来,随后将头往墙面上磕,直到磕出血,她突然停了下来。
时了了眼尖的注意到她眼中突然清明起来。
“对了………”
她猛地站起身,趴在沙发边,眼神兴奋的看着沙发上的孩子:“我曾经见夫人满脸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