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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了。

杨青橙脑袋还迷糊着,闻言下意识的抬手:“他衣服被弄脏了,去楼上了。”

这话说的有些歧义,正准备补充一句时了了是去要干洗的钱,结果眼前一花,陆宴州的背影已经走远了。

他扭头,把杨轻舟探过来的脑袋推开,支起一条长腿羞恼道:“你骗我说这里是清吧。”

杨轻舟笑笑,壮硕的身材配上硬朗的脸,惹得不少小0暗中投来炙热的视线。

"这里难道不是清吧吗?"

是清吧,但也是gay吧。

杨青橙别开目光,懒得理他。

他哥自然的在他旁边坐下,揽上他的肩膀:“你不懂,哥这是在助攻呢。”

想到陆宴州这几天的状态,杨轻舟有些感慨。

感情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啊,让一向冷静自持的陆少爷都变成这样了。

...

“你好,见过这个人吗?”

陆宴州拦住一个服务生,把手机递过去。

瞥见他的脸,服务生兴奋了一下,低头看向照片。

里面是一个穿着保洁服,面无表情打扫厕所的少年。

服务生:“………有点印象。”

“刚才他跟一个男人,开了个房间。”

他不确定的说。

陆宴州的表情没变,但还是让服务生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面前清俊高贵的少年周身气场突然阴沉下去,那双漂亮的茶褐色眸子暗的不像话。

“哪个房间,可以带我过去吗?”

他嗓音压的很低,用词也很礼貌。

服务生却哆哆嗦嗦的朝后退了一步。

“那个……这是客人的隐私。”

“这张卡里有五十万,带我过去,这钱就归你了。”

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张卡递到服务生面前。

他低头看了看。

随后毫不犹豫的将卡揣怀里,弯腰伸手:“老板,这边请。”

去他妈的客人隐私!

“就是这间,老板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服务生笑容殷勤。

陆宴州目光晦涩的看着面前的门。

"不用了,谢谢。"

服务生知趣的退下。

房间的隔音不算好。

陆宴州站在门外还能听到传来有节奏的‘咚咚’声。

手指蜷缩一下,他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三遍克制,随后抬脚毫不留情的将门踹开。

“啊!!爸爸!爸爸我错了!放过我吧!”

但想象中的画面却没有出现……

房间里,穿着黑卫衣配长裤的漂亮少年手里抓着一个男人,她手指紧紧攥着那人的头发正摁着对方的脑袋往墙上撞,动作狠戾,面带煞气。

男人脑袋流出来的血,溅了少年一下巴。

“恶心!”

少年气冲冲的骂道,直到男人快没声儿了,她才满脸嫌恶的松开手。

站在门外的陆宴州心里无声的松了口气。

时了了没事儿,也没有因为自己的冷落乱找男人。

“时了了。”

他勾起唇角,轻声唤叫她的名字。

听到他声音的时了了扭头。

在看到靠着门框,两条腿又长又直的陆宴州时,浑身一颤。

陆宴州心想,不知小男仆准备好接受自己的质问了吗。

下一秒,下巴上带血的少年猛地扑了过来,紧紧贴着陆宴州,一只手摸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掐上了他的屁股,笑容邪魅狂狷。

“呔!哪里来的妖精勾引我!”

陆宴州面无表情的将她捏自己屁股的手挥下去。

显然。

他的小男仆不正常了。

带着身前的人向前走一步,陆宴州抬腿一扫。

门重新关上。

“时了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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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了了勾着他的脖子,两条细长的腿锁住陆宴州的腰,脸红的不像话,漂亮的眼睛雾蒙蒙的,不再清冷,发挥了这双眸原本的魅力。

笑容放肆,眼神媚且含丝。

“帅哥,扣你哪里最敏感啊。”

陆宴州垂眼看着她,喉咙无声的滚了滚。

“我倒是知道扣你哪里最敏感。”

时了了往上挪了挪,整个人跟一条蛇似的缠在陆宴州身上。

“我哪里最敏感啊?”她轻轻对着陆宴州的耳根吹了口气。

陆宴州抬手握住她的后脖颈,指腹在细腻的皮肤上划动。

“扣你工资。”

时了了哀嚎一声。

“不行!别扣那里!!”

门外偷听的顾雪昭脸色一白。

那个人不是喜欢男的吗?

她以为对方发现时了了是女生后就不会对她做什么,但现在看来情况不对啊。

顾雪昭手都开始抖了。

她是讨厌时了了,但同为女生,不至于恨对方恨到毁人清白。

杨青橙……杨青橙在楼下!

顾雪昭跌跌撞撞的朝楼下跑去。

门内——

陆宴州身上挂着个不老实的时了了,正用皮鞋踩着地上的男人,检查他身上,想知道对方给时了了用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乖,别动。”

陆宴州拍拍时了了的脑袋,示意她松开自己的领带。

满脸通红的时了了霸道的拽着他的领带。

“那你把联系方式给我!”

陆宴州随口道:"没有。"

时了了不满了。

她睁着一双朦胧的眼靠近陆宴州。

“那就亲一个吧,我看到你有嘴了。”

说完,对着陆宴州的嘴皮子嘬了上去。

第35章

别人的初吻:

青涩,稚嫩,哪怕技术不成熟,但一定天雷勾地火。

而陆宴州的初吻:

被磕的牙龈出血。

当他满嘴血腥味儿的捏着时了了的脸颊肉,试图把人拽开时,她还跟个小狗一样叼着他的下嘴皮子不放。

“时了了……松开。”

被一个男人亲了,没有想象中的反感,陆宴州茶褐色的眸中更多是无奈。

时了了脸越来越红,整个人像是刚被煮熟的虾,声音也含含糊糊:“我不松。”

跟这双茶褐色的眸子对上,她脑中隐隐有画面浮现。

“看看内裤。”

时了了从不放虚话,说完就直接上手顺着陆宴州的后腰往下摸,试图把爪子伸进人家裤子里去拽内裤边儿。

陆宴州:“………”

都这样了,还忘不了我的内裤是吗?保洁女仆。

为了保护自己的内裤,陆宴州将手脚并用的时了了从自己身上拽了下来。

这小子看着瘦,力气却出奇的大,陆宴州费了老鼻子劲儿才把人弄下来。

失去了攀附的大树,时了了不满的瘪了瘪嘴:“热……”

她抬手拽了拽自己的卫衣领口。

“我好热啊,帅哥。”

时了了满脸委屈的道,见陆宴州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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