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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纪可为女主的那本书中,她迟晚死的那一章。

她掌心几乎都要掐出血来。

醒,醒啊!

前方战斗激烈,离子炮混合着大量能量波动,极强的能量下,空气都有些变形。

“今天谁拦我都没用,迟晚她必须死在这里!”

疾飞的鹰鹰眼嗜血,裴渊眸底带着阴鸷的狠。

而后迟晚便看到那一只只巨物般的污染体接连倒地,那被簇拥的纪可于凤凰之上投来一个得意的目光。

她的身旁,寸步不离的祁夜、时野、云期三人恰到好处的将她护在中心,自始至终都不屑回头看她一眼。

黎溯淡淡睨来:“动作快些,这里要坍塌了。”

沈煜一言不发,只是投来一个活该的眼神,仿若在说她死有余辜。

迟晚却是突然笑了,极美的娇柔脸庞配上这无畏的笑,极致的柔与韧碰撞,惊为天人。

这段时间的历练早已将她的性子磨练得坚强、冷静,那个被传入虚拟世界当了十几年乖乖女几乎被养废的灵魂回到了她的世界,虽失去了一切但也逐渐清晰心中所愿所想。

以后的路, 她会坚定的独自走下去。

她毫不犹豫的将枪口抵住自己的太阳穴:

“在我自己的梦里,还轮不到你们来杀我。”

“砰——!”

迟晚醒了过来!

她抓紧床单,满头薄汗。

“小姐,您醒了吗,家主说您若是醒了去茶室一趟。”

“为何要去茶室?”

“事情闹得大了,家主将池先生、时指挥官和祁指挥官三人都请过来了。”

第107章 池彻的精神体和身世

茶室里,熏香炉燃起沉香淡淡的烟雾,黑胶唱片悠扬的音乐本应舒缓人心。

屋内三名各坐一边的三位清贵无俦的男人之间气场却是互不相融。

迟渝洲坐在主座,目光自茶室的雕花大门扫去,又含着笑意扫向在座三位。

这竞拍品一事虽是乌龙,但牵扯金钱实在太多,直接说出实情将金钱补还了他也还算是亏欠了他们几位的。

商人重利更重名,迟家与地下交易城的合作并不少。

思及此他便觉得,还是等他的宝贝女儿来做个选择。

但迟晚迟迟不来。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沉静得可怕。

迟渝洲开始寻找话题缓解尴尬:

“也不知道池先生来自哪里,能出得如此人才,我想贵地一定不简单。”

星际有头有脸的人物对自己的私人信息都保护的很好,所以迟渝洲查不到他的信息也并未多想。

池彻只是微微点头:“盈尺之地,不值一提。”

迟渝洲话头一转:“我听说池先生和时指挥官在地下交易城有些交锋,老头子我十分好奇,现在竞拍品在谁那里?”

时野不说话,只是凌厉的眉眼扫向池彻。

迎着他的视线,池彻笑意清淡:

“很荣幸,保住了迟小姐男宠这一身份。”

迟渝洲一口茶差点呛在喉咙里,端着茶杯的手抖了抖,然后不动声色的放下茶杯。

凌厉的眉眼泛冷,时野并未多言。

那场架打得激烈,他明明也夺回了竞拍品,再次打开的时候,却又是空的。

眼前这个男人有生生将物品变没的本事,他身边一定有异能诡谲之人。

如此昂贵物品,在不受星际法律管控的地下交易城丢了,这一次他算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地盘栽了一回。

祁夜全程不言,只时不时看向那大门,思绪繁重。

“小姐说她不便,让我代之传话。”

大门打开,来者却是朴旌。

于是等在房间的迟晚便等到了端着最高竞拍品来的朴旌。

“家主说,先给小姐您看一看此物,是否喜欢。”

迟晚本不感兴趣,只淡淡扫了一眼。

但系统的声音却是在脑海激动响起:

【收了它,宿主!

我虽然不确定它具体有什么用,但它身上竟然蕴含着类似系统的能量,必须收下它!】

……

听到朴旌说迟晚很喜欢,迟渝洲了然,他看向三人:

“各位,我迟渝洲向来不喜欢欠别人的,我实话实说,这男宠一事属实是个乌龙。

这样,时指挥官损失的星币我一分不少全部退还,池先生与剩下几位我也会给予你们对应的补偿。”

迟渝洲说着,看向池彻:

“池先生,这个竞拍品,你出个价。”

池彻揽过那木盒,仔仔细细收拢在掌心,只是摇头:

“本就是为了迟小姐男宠这一身份来的,除此之外,天价也不卖。”

……

几分钟后。

迎着四双各异的目光,朴旌再次走了进来:

“小姐说,那就收了吧,人和物,一起送到她屋子里……”

祁夜再也忍不住,那狭长眼尾染着红,目光骤然浓郁。

时野垂眸不语,指节微微泛白。

看着那明显面色不对的二人,迟渝洲移开视线,看这模样,倒似一个个真对晚晚动了心。

……

池彻没多久便被领到了迟晚房间。

一同被送进来的,还有仆人推进来的不少道具。

在星际,不乏一些大家族会饲养人宠,被饲养的男宠或者女宠皆会戴上镣铐或者佩戴其他专属物标志,以宣誓其主人的特有权。

而这仆人显然不知道迟晚想要哪一款,干脆都送进来了一样。

迟晚从卧室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池彻和整整六个推车的道具。

她还未开口,池彻便已经走近,相较于她的局促,他倒是悠然的很。

将木盒稳稳塞入她的掌心,他垂眸凝她:

“我知道你只是想要这个竞拍品。

但,请容许我以这种无赖的方式待着你身边。”

迟晚抬眸看他,他的面色苍白如纸,在那白纱投进来的微弱白光下,脆弱而又带着病气。

她蹙眉:“你不是谁的男宠,你还是自由之身。”

这句话却是让他心底不快。

他清俊的脸庞更白一个度,凝着她的目光微动,骨节分明的手缠起绳子送到她掌心:

“不行,我是你的男宠。”

这男宠二字对迟晚来说尺度太大,她本就是为了竞拍品,让朴旌把他带来也是想与他好好谈谈竞拍品价格一事。

见她蹙眉似在思索婉拒他的对策,他微微叹息,更近她一分:

“很疼。”

“什么?”

迎着白光,他棱角分明的脸一明一暗,泾渭分明,白光下的那一半唇色都几近于白。

如此近了,迟晚才察觉到他的呼吸都微微发颤。

但前有“好凉”之鉴,她合理怀疑这是他卖惨的手段。

她伸出手欲推他,他便已经整个人靠了过来,大半的身躯压着她的肩膀,几乎泄了力。

如此紧贴,迟晚才发现他的肌肉都似在微微震颤,倒好像是真的受了伤。

她心底微惊,就听到他的嗓音带着热气喷洒在她耳畔:

“被试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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